敲门声
亦寒轻轻叹了口气,她终于可以静下心来看会书了,虽然夜已深了,她也已累了,可她真的希望能多学点知识。
将来,她才可以走进梦寐以求的大学校园。
乒乓,是东西被砸碎的声音,“秦惜,你这个**!你这个不要脸的臭婊!”是爸爸林雄的声音。
战争又开始了,在亦寒的记忆中,爸爸妈妈在一起不是战争就是滚床。
而这次是先滚床再战争。
噼里啪啦,东西被摔碎的声音,房子快被拆掉了吧?清脆而响亮的巴掌声,“告诉老子,小**是谁的野种?”
小**?亦寒微微一怔,林雄嘴中的小**是谁?难道是……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
“林雄,你这个疯子,你快放开我。”是秦惜的嘶吼声。
“**,你居然背着老子在外面勾引别的男人,不知道给老子戴了多少顶绿帽子,你让老子当乌龟当王八,这也就罢了,你居然给老子生个小**。”林雄怒气冲冲。
“林雄,你还说我?你在外面吃喝piao赌什么不干?你在外面玩了多少女人?”
“jian人!”又是清脆的巴掌声。
“林雄,你玩我吧,玩死我,用力地玩吧!”
“CAO,就算怎么gan你,也难解我心头之恨,一想到你的第一次给了那个男人,我就好恨你知道吗?”
“林雄,来吧,来干我吧!”
“**,一看到那个小**,我就恨不得杀了她。”
房间里的吵闹声震呆了亦寒,她不敢相信这是真的,难道说她并不是林雄的亲生女儿,她是妈妈和别的男人生下的孩子吗?
“要怎样才能解去你心头之恨?”秦惜的声音再次传来。
“一看到那小**,我就来气,我一定要亲和毁掉她,既然我不能得到你的第一次,我就毁掉她的第一次,我要让她的处子之血以解我心头之恨。”
“不……林雄,亦寒还是个孩子,她一直都把你当成是她的亲生爸爸,你不能亲手毁了她,她还是个孩子。”秦惜苦苦哀求着。
“滚开……”林雄重重一把推开自己的老婆,“她不是我的女儿,她只是个小野种,小**,我要毁掉她的的身体,这样才能一解我心头之恨。”
心,倏地疼痛了,难道这就是她叫了十八年的爸爸吗?亦寒的身体剧烈颤抖起来,他竟然要亲手毁掉自己的的身体,他是个禽禽兽不如的畜生。
他不是她的爸爸,不是……不是……
“林雄,她还是个孩子,你不能毁了她,你玩我吧,玩我……”房间里妈妈的声音,让亦寒心里涌上一股莫大的酸楚。
妈妈跟这个禽禽兽不如的男人生活了十八年,她不知道吃了多少苦,受了多少罪,流了多少泪。
亦寒心里掠过一股莫大的酸楚,门,一下子被人推开了,林雄衣衫不整地冲进了房间。
“你……干什么?”亦寒惊恐地看着眼前已失去理智的女人。
“**,老子今天要毁掉你的身子。”林雄恶狠狠地说,向亦寒走了过来,他就像是头眼冒绿光的饿狼,而亦寒则是那头丰腴的羔羊。
羔羊在饿狼的面前,连反抗的力气都没有,“爸爸,不要……”亦寒瘦弱的身体向后退缩着。
“臭女人。”林雄一把抓住了亦寒的皓腕,他没有丝毫的怜惜,手,如钢嵌般,紧紧攥着,让亦寒手腕钻心疼痛。
“不要……”深深的惊恐从亦寒心中升起,她想推开已发了疯的林雄,可小小的力气,却怎样也推不开。
林雄一下子抱起亦寒瘦弱的身体,把她扔在了身后**,迫不及待地扑到她的身上,双手霸道地撕扯着她的衣衫。
门外,妈妈秦惜不顾一切地扑了过来,她用力拉扯着林雄的身子,试图把他从亦寒身上拉扯下来,“林雄,你这个畜生,亦寒还是个孩子,你不要毁了她。”
林雄已被欲念惹红了双眼,他募地一把推开了身后的秦惜。
一声惨叫,秦惜踉跄后退几步,头,重重地撞在了墙壁上,鲜血如盛开的花在雪白的墙壁上蔓延开来。
“妈……”看到这血腥的情形,亦寒的心倏地刺痛,她嘶喝着,拼尽身体里的力气想要把身上的林雄推开。
“**,老子要毁掉你的身体。”林雄竟完全不理会身后血流不止的妻子。
“林雄,你这个畜生,妈……她受伤了,她流了好多血,你快放开我。”亦寒拼命地挣扎着。
“臭女人,老子要玩死你!”林雄仍旧疯狂地撕扯着亦寒的衣衫,叱地一声,衣衫被撕裂,大片雪白的肌肤在林雄眼前呈现。
肌肤,细如腻脂,从亦寒雪白的颈子一直luo露到傲挺的丰胸。
泪水不争气的从亦寒眼中涌了出来,她叫了他十八年的爸爸,可现在,这个被自己叫了十八年爸爸的男人却要毁掉自己的一生,夺走自己少女最宝贵的贞节。
她怎能不心痛?怎能不流泪?妈妈倚在墙边,鲜血流了她一脸,那模样,看起来很残忍。
心伤的千疮百孔,鲜血淋漓!亦寒的力气渐渐虚弱,小小的身体已快无力反抗。
砰砰砰,敲门声响了起来,夜已深,这个时候,谁还会还敲他们家的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