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绣罗凤帏,两盏喜烛,闪映着煜煜光辉,秦楚楚坐在柔软宽敞的**,头上盖着一块红色喜帕,心忐忑不安地跳动着。
一阵沉重的脚步声传进来,楚楚的心不由地提了起来,他终于还是来了,她的丈夫,她的相公,她的夫君,她未来一生相守不能背负的男人。
脚步声沉重而凌乱!
楚楚有种想揭下头上喜帕看看来人样子的冲动,就要和他一生厮守,就要和他生死相依,直到此刻,她可以看到他究竟是什么样子?但她却还是不可以揭上头上的喜帕,因为这块喜帕要由她的相公亲手揭开。
眼前一亮,头上的喜帕被人猛地揭开——楚楚感觉到一股骇人的气息向自己侵袭过来,她终于看清了他的样子,目若寒星、鼻若悬胆、唇若涂脂、长身玉立,俊美的让她感到窒息。
冷霄魂寒星般冷魅的眸子死死地盯着楚楚,那阴鸷的眼神让楚楚后背升起一股冷汗,她从他的眸中看出了一丝怨恨。
“秦楚楚?”他似乎是喝醉了,醉颜微酡的样子,一股浓厚的酒气涌入了楚楚的鼻孔,“秦如冰的二女儿?”
秦如冰,秦楚楚的父亲,冷炽国的丞相,他的名望和权势甚至超过了当朝国君。
冷霄魂睁大了双眸,看着秦楚楚,她真是个绝美的女子,柳眉如烟、双瞳剪水、朱唇皓齿、肤若凝脂,美丽的就像是下凡的仙子。
她真的好美好美,只可惜,她却是秦如冰的女儿?那个把自己这个高高在上的君王当成傀儡的男人。
一股怒火从冷霄魂心头升腾而起,不错,父王刚刚驾崩,自己刚刚即位还没有真正地得到君权,但他却不是个傀儡,不愿意让人把他当作木偶般玩耍。
“皇上……”楚楚声音轻柔,如隔着乱花的莺啁。
“闭嘴!”冷霄魂一声怒吼,一把抓住了楚楚的秀发,看着她那张姣美如玉的脸颊,她真的好美,美丽的无可挑剔,一生之中,能娶到这样的女子,对于男人来说,应该是件很幸福的事情,只可惜……
“皇上。”楚楚仍旧轻柔地喊着他,被他紧紧地抓着秀发,她感觉到头皮都快被他扯了下来,可她却连大声一点说话都没有,从小的教育,早把她培养成了一个温驯的小绵羊,在家从父,出嫁从夫,现在他是自己的丈夫,不管他对自己做什么,都是正确的,她都应该服从他,尽管她疼的眼角都沁出了晶莹的泪珠。
泪珠晶莹,从她美丽的眼角沁出,顺着她姣美的脸颊滑落,呆呆地看着,冷霄魂感觉到自己心底最柔软的地方被触动了,心底一个声音在对自己说着这样的话,冷霄魂,你何必把怒火加诸在她的身上,一切都是她父亲的错,她只是一个无辜的小女人。
她真的很柔弱,柔弱的让人心疼,柔弱的让人只想去呵护她,怜悯她,柔弱的让人不忍心去伤害她。
可……她却是秦如冰的女儿。
一股怒火从冷霄魂胸中升腾而起,他抓着她的秀发,猛地用力,砰地一声,她的头撞到了雪白的墙壁。
一朵鲜红的血花在雪白的墙壁上绽放、蜿蜒,那样绚丽,那样灿烂,一股淡淡的血腥味弥漫在空气之中。
一阵钻心的疼痛从额头处传来,一团黏黏的滚热的带着腥味的**,从楚楚的额头上流下来,模糊了她的视线,眼前的世界变成了一片血红。
冷霄魂一把抓过楚楚娇柔的身体,把她按在了自己下面,冷魅而阴鸷的双眸死死地盯着她姣美的脸颊,“秦楚楚,以为嫁给朕,就可以母仪天下了吗?以为嫁给朕,就可以一生荣华富贵了吗?以为嫁给朕,你爹就可以控制整个朝政了吗?朕现在就告诉你,你错了!”
秦楚楚,冷霄魂在心里狠狠地念着她的名字,他要让她知道,嫁给他,她非但得不到她想要的一切,她还将陷入罪恶的深渊,他,冷霄魂绝不是一个任人摆布的玩偶。
“没……我没有……”一股深深的寒意从楚楚的心头升起,她嫁给他,并没有想过要母仪天下,也没有想过要一生荣华,她只不过是想要离开那个罪恶的深渊。
那个被人称作家的地方,对于她来,却是罪恶的深渊,但她并没有想到,她摆脱了一个罪恶的深渊,却陷入了另外一个更罪恶的深渊。
她真的没有!可此刻,他似乎并不容的她解释,吱地一声,他疯狂地把她身上的那件大红色的新娘服饰撕成了两半,一件红色的肚兜跃然在他的面前。
那件红色的肚兜下,是凝脂般的肌肤,微微泛着红晕,勾起了冷霄魂最原始的欲wang,他的呼吸渐渐急促起来。
“不……不要……”这不是她想要的,想象中,新婚之夜,她应该有一个温柔呵护自己的丈夫,可现实和她想象中的却完全不一样了,她的心底不禁涌上一股深深的恐惧。
“贱人!”真是该死,冷霄魂心里狠狠地斥骂着,他绝不会对她心动,他一把扯下她遮住胸前柔软的红色肚兜,她傲挺的胸,平坦的腹,在他眼前毕露无疑,看着她,他呼吸更加粗重了。
“不……”她努力地挣扎着,这不是她想要的,她不想要今夜成为她一生中最不堪回首的记忆,“啊——”一声凄惨的叫声,他在她的胸前抓了数道印痕,那鲜红色的印痕,在她完美无瑕的肌肤上,如一条条丑陋的小蛇,弯曲扭动着。
鲜红而丑陋的抓痕在楚楚雪白的肌肤上呈现,如一条条弯曲扭动的蛇,看起来让人有种毛骨悚然的感觉。
“不要……”和幻想中完全不同,眼前的夫君一点也不温柔呵护,他是那样的粗暴,那样毫不怜惜,楚楚惊恐地看着趴在自己身上冷魅的双眸里流闪烁着阴鸷光芒的俊美男人。
冷霄魂嘴角扬起一丝残忍的弧度,看着楚楚如一头受伤的小鹿,他轻轻地俯下头,嘴唇贴在她雪白圆润的肩头,张开了嘴,用力地咬下——
又是一声揪人心肺的嘤咛,楚楚用力地咬着下唇,一股钻心的疼痛从她的肩头传来,她因用力过度,下唇都被她咬出了丝丝的血丝。
一阵阴冷而残忍的笑声响起,冷霄魂抬起双眸,看着惊魂未定的楚楚,他的嘴角沾着鲜红的血液,那模样看起来就像是阿鼻地狱的魔鬼,脸上升起狰狞可怖的笑容。
面对楚楚的柔软,冷霄魂并没有一丝的怜悯,而是伸出双手扼住了她雪白的颈子。
他的双手犹如两把钢钳,扼住楚楚,让她喘不过气,她姣美的脸色,由诱人的红色渐渐变成了吓人的惨白,又渐渐变成了可怕的青紫。
楚楚直感觉到自己一阵头晕眼花,胸腔似被千斤巨石压住,她的身体渐渐变软,力气从她的体内一点点地流失。
“不……”咽喉被他钢钳一般的双手紧紧地扼住,她发不出声音,此刻的她,连哀求都不能。
看着她那白皙娇柔的身体,冷霄魂并没有一丝的怜香惜玉,而是残暴地掰开了她雪白的双腿,把身体靠了过去。
“你……要干什么?”他松开了手,她惊恐地看着他,奄奄一息地说。
“你是朕的贵妃,是朕的妻子,今天是我们的大喜的日子,你说朕想对你干什么?我的爱妃!”冷霄魂嘴角再次扬起残忍的笑意,伸出手,轻柔地抚摸着她那惨白而姣美的脸颊。
“不要!”楚楚当然知道他想对自己干什么?可此时此刻,他这样的对待自己,她对他只有深深的恐惧,这种恐惧将会在她一生中都留下让她无法磨灭的痛苦回忆。
“不要?”阴冷的笑声,冷霄魂不屑地看着她,“小贱人,你处心积虑地嫁给朕,不就想着这天吗?放心吧,朕一定会好好临幸你的。”说罢,他一下子挺jin了她的身体。
一声嘤咛,秦楚楚直感觉到自己的下体钻入了一根粗大而炽热的物体,她的身体像被硬生生撕裂一般,冷霄魂却并没有一丝的怜悯,残暴地侵犯着她青涩而稚嫩的身体,全然视若不见从她身体里汩汩涌出来的一抹嫣红。
那鲜红的血液,沾染在洁白的床单上,如一朵盛开的花朵。
冷霄魂全然不顾她的疼痛与苦楚,全力地发泄着自己体内如久蓄待发的欲wang,狠狠地,一下比一下更重地入侵着她的身体,似要把她柔软而单薄的身体穿透。
看着她,他眸中溢出一丝鄙夷,一个处心积虑要嫁给他,想用自己的身体换来地位和权势的女人,一个把自己当作木偶玩弄于股掌之间的男人之女,是不值得自己同情与怜惜的。
秦楚楚紧咬着下唇,过度的用力,让她单薄的樱唇沁出丝丝的鲜血,与此同时,两滴灼热而晶莹的泪珠从她美丽的眼角滑落。
泪水打开了她深埋心底的惨痛记忆!
冷炽国,秦丞相府,一间破旧的柴房里,一堆干枯的草堆上,十岁的秦楚楚紧紧地依偎在母亲林芷的怀里,寒冷的冷风从那破落的窗口里不断地吹进来。
林芷紧紧地抱着衣衫单薄的女儿,用自己的身体温暖着女儿的身体,刺骨的风无情地吹在她瘦弱的身体上,让她的身体止不住地微微颤抖着。
“娘,我饿了!”楚楚抬起稚嫩的脸颊,看着娘亲那张姣美却因长期营养不良且受虐待而惨白毫无血色的脸。
“楚楚。”听到女儿这样说,林芷的心似被用锋利的刀片割划着,如果能割下自己身上的肉烹给女儿吃,那么她一定不会有丝毫犹豫,“忍一忍,再忍一忍,你爹爹就会给我们送吃的来了。”
“爹爹?”提起自己的爹爹秦丞相,楚楚的小脸上露出了惊恐的神色,因为在她的记忆里,看到最多的画面,就是自己的爹爹残忍殴打自己娘亲的画面,“他不是我的爹爹,我没有那样的爹爹。”
“楚楚。”林芷眸中含泪,“他是你的爹,永远都是你的爹。”
“娘,我饿了!”不管秦丞相是不是自己的爹爹,楚楚并不感兴趣,她更感兴趣的是什么时候能吃到东西?两天都没有吃东西的她,肚子忍不住咕咕地叫着。
“楚楚……”无助的泪水从林芷美丽的眼角涌出来。
“娘,他为什么要把我们关在这里?为什么不给我们吃的东西?”楚楚小小的脑袋还想不通,别人的爹爹都那么疼爱自己的女儿,为什么他的爹爹要这样残忍地对待她们母女两个。
“楚楚……”一个稚嫩的男孩声音从门口传了进来,听到这个声音,楚楚稚嫩的小脸上不禁闪现出了灿烂的笑容,她当然知道这个声音的主人是谁?他叫楚昭南,是丞相府楚管家的儿子,从小和楚楚一起长大。
“是南哥哥?南哥哥一定给我们送吃的东西来了?”楚楚惊喜不已,爬起身来,跑到门边,打开门来,门外站着一个长相英挺的男孩,男孩虽小,却是剑眉星目,十分帅气。
“南哥哥?”月色朦胧,看到门口站着的那个英挺男孩,楚楚惊喜地喊道,“楚楚!”看到楚楚那张稚嫩且娇美的小脸,楚昭南嘴角扬起一丝微笑,“你一定饿坏了吧?看我给你带来了什么?”
他说着从怀里取出一样东西,那东西用一张油纸包裹,他小心翼翼地打开包裹着的油纸,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面而来,淡淡的月色下,楚楚看清了那东西,她不禁用力地吞了吞口水,那是一只鸡腿。
看到楚楚的表情,楚昭南微微一笑,小心翼翼地拿起那只鸡腿,放到了楚楚的嘴边,“楚楚,快吃吧!”这是他吃饭的时候舍不得吃偷偷留下来的。
“娘,南哥哥给我们带为了鸡腿!”楚楚却并没有张口去咬那散发着诱人香味的鸡腿,而是使劲吞了吞口水。
娘亲不知何时来到了楚楚的身后,她感激地看了楚昭南一眼,摸了摸女儿乌黑的秀发,“楚楚,你吃吧!”
“快吃吧!”楚昭南晃了晃手中的鸡腿,努力地掩饰着自己的馋意,不让眼前的小女孩看出来。
“嗯。”楚楚点点头,轻轻咬了一小口,很小很小的一口,她用力地咀嚼着咬下来的那一小块肉,肉的味道真的很鲜美。
“好吃吗?”看到楚楚脸上享受的表情,楚昭南柔声问道。
“好吃。”楚楚用力点头,“南哥哥,你也吃吧!”
“我吃过了,刚刚吃饭的时候,我吃了好几只,现在肚子还饱饱的。”楚昭南在撒谎,可有时候谎言也是善意的。
“娘,你也吃吧,鸡腿好好吃!”楚楚转过头来,瞪着一双水汪汪的大眼睛看着娘亲。
“娘亲不饿……”看着女儿幸福的笑容,林芷心里酸楚楚的,她当然知道,女儿长了那么大,还是头一次吃这么好吃的东西。
“你们在干什么?”一个稚嫩而严厉的声音传来,楚昭南不禁回这头来,他看到了一张和楚楚同样秀美的女孩,不过那个女孩的年龄比楚楚稍微大些,“大小姐?”他想掩藏手中的鸡腿,可已来不及。
秦瑶快走几步,走到了他们面前,猛地推了一把楚楚,楚楚一个站立不稳,跌倒在地,稚嫩的屁gu与坚硬的石板亲密地接触,楚楚眸子里不禁涌上了一层雾水。
“好啊,秦楚楚你这个小野种,你们在偷吃东西?”秦瑶鄙夷地看着跌倒在地的楚楚。
“我不是小野种!”楚楚扬起水眸,倔强地看着自己的姐姐秦瑶,虽然她和秦瑶同是秦如冰的女儿,但身份地位悬殊极大,秦瑶是秦如冰的正房徐梦怡所生,是秦如冰的掌上明珠,而她却是秦府的丫环林芷所生,被人当作丫头使唤。
“我娘亲说你是小贱人生的,就是小野种。”秦瑶美丽的眸子里充满了鄙夷,在娘亲徐梦怡的言行教育之下,对于自己这个同父异母的妹妹是极度鄙视的。
一旁,林芷脸色变的青紫,但却并没有反驳,因为她只是一个下人,不配做冷炽国丞相的妻子,她只能被人称作小贱人。
“不许你侮辱我娘。”楚楚起身,站在林芷的面前,狠狠地瞪着秦瑶。
“小野种,我娘说你娘就是小贱人,是勾yin男人的,浪货,臭婊zi!”见到楚楚竟然反抗,一股怒火从秦瑶胸中升腾而起,她扬起稚嫩而白皙的小手,啪地一声,重重一巴掌落在了楚楚娇嫩的小脸上。
脸颊很痛,同样是一个爹爹所生,楚楚想不到,自己和秦瑶怎么会有这么大的区别?秦瑶穿的是绫罗绸断,吃的是山珍海味,而她却穿不暖吃不饱,还要受人欺侮,
“我娘不是,不许骂我娘!”别人骂她,她可以忍受,可是别人不可以侮辱她的娘亲,因为在楚楚的心里,娘亲是这个世上最好最好的女人,她一把推开了面前嚣张跋扈的秦家大小姐。
“你推我?”秦瑶怒火横生,“爹爹吩咐你们不许吃东西,可你们竟然偷吃东西,我这就告诉爹爹去,让爹爹打死你们。”
秦瑶转身想走,扑通一声,林芷跪在了她的面前,紧紧地抓住了她的腿,“大小姐,不要,我求求你不要告诉老爷。”
林芷知道,如果秦瑶把自己这件事情告诉秦如冰,迎接自己和女儿的将会无穷无尽的毒打与折磨,自己被毒打没有什么,可女儿还小,她不能让女儿受委屈,为了女儿,她放弃了自己作为一个女人的尊严,跪在了一个小女孩的面前,苦苦地哀求着。
见到此种情形,大颗的泪水从楚楚美丽的眸中涌出来,“娘,不要跪,不要给她下跪。”她想不到,为什么自己的娘亲要受这样的屈辱。
“哼!”对于林芷的苦苦哀求,秦瑶不屑一顾。
“大小姐,我求求你,就放过我们这一次,千万不要告诉老爷。”无奈,林芷重重地把头磕在坚硬的青石地板上,只是霎好间,她额头上已渗出鲜红的血液来,但秦瑶看起来似乎无动于衷。
“大小姐,这都是我的错,是我送东西给她们吃的。”楚昭南想把责任揽过来,却惹来了秦瑶的一个白眼。
“娘,不要跪,不要求她!”无助的泪水从楚楚的眸子里汹涌地流出。
“哼,林芷,你承不承认你是小贱人?”见林芷跪在自己面前不住地磕头,秦瑶嘴角扬起得意的笑容。
“我……”林芷看了秦瑶一眼,“我承认!”
“你承不承认你勾yin我爹?是、浪货、臭婊zi?”
“我承认!”屈辱的泪水在林芷的眸子里打着转。
“娘……”楚楚只有无助的哭泣。
那夜大雪纷飞,白雪如柳絮,从破落的窗子飘落进来,饥寒交迫的秦楚楚和林芷母女终究没能逃脱厄运。
砰地一声,破旧的柴房门被人推了进来,首先走进来的人是秦瑶,她指着楚楚和林芷的鼻子,对身后的中年美妇说道:“娘,小野种和小贱人偷吃东西!”
看着蜷缩在柴草堆中的林芷和楚楚,徐梦怡嘴角扬起了一丝残忍的笑意,跟在她们身后的是两个凶神恶煞一般的男人。
“林芷,你这个小贱人,老爷临走的时候吩咐过,要饿你们三天三夜,难道你们连三天三夜都撑不过去吗?”徐梦怡美丽的嘴角带着阴险的笑意。
“老爷走了?”林芷禁不住一怔,秦如冰待在府中的时候,或许她还可以保住一条性命,秦如冰走了……没有人会再把她放在眼里,一种不祥的预感涌上她的心头。
“对,老爷出使寒月国,恐怕要好几个月才能回来!”哼,臭婊zi,看这次还有谁给你撑腰,徐梦怡心里恶狠狠地说道。
“娘,她们从厨房里偷东西吃!”秦瑶年龄虽小,却学会了恶人先告状。
“没有。”楚楚扬起双眸,倔强地看着徐梦怡,“我们没有偷东西。”
“小野种,你还敢狡辩?”徐梦怡看了身后的两个男人,恶狠狠地吩咐道,“给我打,往死里打。”
“是的,夫人。”两个凶恶男人得到命令,各自取出一条鞭子来,走到了林芷母女面前。
“我们没有偷东西!”楚楚看起来柔软,骨子里却是坚强的。
“还狡辩?还不给我打!”徐梦怡狠狠瞪向两个男人,多年来,压在她心头的怒火,这下子终于可以消消气了,一个低贱的小丫环,以来可以飞上枝头做凤凰,真是做梦!
两个男人扬起了鞭子,“不要……”鞭子落下,林芷用自己的身体护在了女儿的面前,无情的鞭子落在她的身上,立刻就让她的身体上多出了数道血痕,她的衣衫破烂,如凝脂般的皮肤皮开肉绽,那鞭痕如一条条恶心而丑陋的蛇,在她的身上不断地蠕动着。
林芷咬紧下唇,硬生生忍住那疼痛,她的下唇用力过度而渗出层层血丝。
身上鞭子落处,皮开肉绽,鲜血飞洒。
“娘——”看到此情惨烈的情形,大颗的泪水从楚楚的眸子里涌出来,“不要打了,你们不要再打了。”此刻,人性已泯灭,苦苦哀求已毫无用处。
看到这种情形,多年来的怨气慢慢消散,徐梦怡嘴角扬起一丝得意的笑容,“林芷,你这个臭婊zi,以为长的有几分姿色,就勾yin男人,以为给老爷生下一个女儿,就会飞上枝头变成凤凰,欺在我的头上么?”
徐梦怡之所以这样林芷母女,只是想让林芷知道,她只不过是一个低贱的下人,而自己才是秦府真正的女主人。
一个低贱的下人是永远不可能爬在自己头上的。
“夫人,我……我求求你……”林芷跪在徐梦怡的面前,“不再打了。”全身衣衫破碎,伤痕累累,秀发凌乱的林芷,脸色苍白的吓人,尽管如此,没有得到徐梦怡的命令,两个凶恶男人仍旧扬起鞭子,鞭子无情地落在林芷的身体上。
“好,住手!”徐梦怡突然喊道,两个男人住手,退到一边,徐梦怡走到了林芷的面前,伸出抚摸住她的下巴,让她抬起脸来。
林芷嘴角溢出鲜红的血液,惨白的脸上有几道触目惊心的鞭痕。
徐梦怡得意地笑了起来,不知道秦如冰看到此刻的林芷,是否还会为她的“美貌”而心动,是否还会袒护她?
“夫人,我……我们知道错了,我们再也不敢偷东西了。”明明没有偷过东西,可林芷却不得不承认,这就是她的命运。
“你现在知道错了吗?”徐梦怡冷冷地问。
“知道错了。”林芷惊恐地看着徐梦怡,她从徐梦怡的眼睛里看到了一丝怨恨,一种女人被夺去丈夫无法容忍与原谅的怨恨。
“现在知道错了,可惜……”
“可惜什么?”林芷的身体止不住地颤抖着。
“可惜已经晚了。”徐梦怡轻轻叹息,转身看向两个男人,“她就交给你们两个了。”她这句话一说出口,两个饥渴的男人丑陋而恶心的脸上立刻绽放出了笑容,他们当然知道夫人话里的意思。
“不……不要……”林芷惊恐地看着徐梦怡,她当然也明白徐梦怡话里的意思,“夫人,我求求你,饶了我……饶了我吧……”
对于她的苦苦哀求,徐梦怡一点不为所动,拦起了女儿秦瑶的小手,“瑶瑶,我们走。”她当然知道,接下来要上演的将会是儿童不宜的好戏,她可不想让自己的女儿早早接受种不良教育。
见徐梦怡和秦瑶走出了柴房,两个男人脸上露出了狰狞的笑容,一步步地走向了林芷,此刻的林芷虽然身上伤痕累累,但仍旧掩饰不住她的绝世风姿,她曼妙婀娜的身材对于男人是一种致命的诱huo,两个男人有夫人撑腰,自不会放过这到嘴的肥肉。
如饿狼一般,两个男人急先恐后地扑到了林芷的身上,拼命地撕扯着她破碎不堪的衣衫,似乎慢一点,眼前的林芷就会变成别人嘴中的肥肉了。
夹杂着血迹的衣衫被撕碎,从林芷的身上一片片扯了下来。
接那间,林芷身上衣衫尽除,她那如凝脂般的肌肤上是一道道触目惊的伤痕,尽管如此,却仍旧无法减消两个饥渴男人的兴致。
“不要……”林芷拼命地反抗,拼命地挣扎,却似已摆脱不了这致命的一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