内院,国师夫人正绞尽脑汁的想要教导苏婉开窍。外院,国师苏建熙与辰亲王钟义行谈话的内容却要严肃许多。

“进来朝堂上的流言你都听说了?”国师苏建熙抿了口茶,淡淡问道。

“自然听说了,只是不知,这其中有多少是师父您的手笔?”辰亲王钟义行的声音听不出情绪。

“不错嘛,都能想到是为师的手笔……”国师苏建熙淡淡笑了笑,“看来,把婉儿交给你,为师也能放心了。”

“徒儿更放心。”一提到辰亲王钟义行的嘴角忍不住往上扬。

“你什么意思?”国师苏建熙有些生气,什么叫他更放心?难道他认为自己对婉儿的好已经超过了婉儿的父母了吗?

“就是师父您想的意思。”辰亲王钟义行答到,“婉儿的炎冰之毒,只有在我身边,才能控制。”

这倒是大实话,国师苏建熙一时无法反驳,只得接着刚才的话题说下去:“既然知道是为师做的,可想明白为师为何这样做了吗?”

“皇

帝……他虽然害了婉儿,但他毕竟是徒儿唯一的皇兄,不是徒儿不愿意为婉儿报仇,而是徒儿不愿意与皇兄走到这步田地……”辰亲王钟义行为难的说。

“呵,还在顾念兄弟之情?你把他当兄长,他可把你当兄弟?难道当年他对你的疑心你都忘了?”国师苏建熙说道。

辰亲王钟义行当然没有忘记,就算忘记自己被皇兄怀疑时的委屈,也忘不掉苏婉身中炎冰之毒时的苦楚。难道,他与皇兄之间的兄弟之情,早就不是他想像的那样了吗?

的确,自从他戍边归来,皇兄再没提过让他协助处理政务的事情,他也能感到皇兄对自己的忌惮。

“又不是让你做什么大逆不道的事情,而是让你为大周皇族着想。”国师苏建熙接着说道,“你也知道,皇位向来只能由嫡子继承,而皇帝至今无子。算起来,你也是先皇的嫡幼子啊。”

“皇兄就算对苏府刻薄了些,但还是个称职的皇帝。”辰亲王钟义行说的有些迟疑,毕竟皇帝这些年来的确没有什么丰功伟绩,若不是他在西凉镇守多年,恐怕这天下早就不太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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quo;你难道不觉得,你比他更适合吗?”国师苏建熙说道。

辰亲王钟义行一愣,没想到国师苏建熙会说的真的直接。

“师父这样想吗?”辰亲王钟义行叹了口气,“要是在从前,徒儿也一定会这样想,但如今,徒儿走了婉儿,就不再去在意什么功名利禄了,徒儿此生有婉儿足矣。”

国师苏建熙听他这么说,一时也不知道该欢喜还是该忧伤。

“既然你最在意婉儿,为师就和你谈谈眼下与婉儿有关的事。”国师苏建熙说道。

“可是侧妃的事?”辰亲王钟义行来国师府之前就猜到国师夫妇不会放过他的。

“的确,这是眼下为师最不放心的一件事情了。”国师苏建熙的面色冷了几分,“侧妃什么时候进门?”

“快了,就在这三五天吧。”辰亲王钟义行如实相告,“侧妃的事,徒儿自有打算,绝不会让婉儿烦心的。”

“你打算利用这几个侧妃演一场戏,让皇帝觉得辰亲王府与国师府的关系没有那么好,这样婉儿就多几分安全?”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