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情弃妃夫满堂 寻宝傀儡(四)独孤一尨,五彩龙蚝! 书旗
冷情弃妃夫满堂,寻宝傀儡(四)独孤一尨,五彩龙蚝!
PS:感谢大家的?*保С终妫恍淮蠹遥?br/
凤子翔彻夜难眠,天曜国的消息也送过来了,现在的丞人属来历不明,嫁给丞相碧海山时就已经婴儿碧落樱了。1这就再一次证明,碧落樱并不是丞相夫妇亲生。
母皇藏在寝宫的那幅画,她偷偷看过了,与落樱长的几乎一摸一样。舞罗之前又告诉她说,那个离开的宫女说,那一晚母皇对那个男人下了药,想用强的···
凤子翔斜靠在长椅上,痛苦的闭上眼,右手握着酒壶,时不时的来上一大口,酒味浓烈刺鼻,辛辣无比,火烧火燎的经过她的喉管一路呼啸着冲向她的五脏六腑。
就如她此刻的心情,火烧火燎的痛着,为何,为何每个人都要让她如此痛苦,抛弃她的母皇,想要溺死她的,还有永远得不到的那个人槟!
为何,每个人都曾那么幸福过,只有她一直一直在痛苦之中!狠心的母皇,懦弱的爹爹,冷清的碧落樱···他们都幸福过,现在也幸福着···
老天爷是不公平的,一直都是,碧落樱才是上天的宠儿,而她凤子翔一直都是被遗弃被唾弃的废物,没有人会在意!
她的心如寒铁,二十多年从为融化过,如今却被碧落樱清冷的小脸,桀骜的双眸所动,好不容易捂热了的心,却又由一块寒铁变成了一把刀锋清冽的匕首,刺穿了自己的胸口,鲜血流淌壑。
也许她对碧落樱的爱意,最初的惊艳和赞赏,羡慕落樱可以如此的活着,如她所向往的那般自在的活着。后来是为什么呢,是想摧毁,还是想霸占她的美,她那永远不可磨灭的信仰,她美好的一切,都让她嫉妒的发狂,嫉妒的最初不就是自身也认可了她的美丽么。
凤子翔一口烈酒溢出唇角,手指轻抚,那里曾有她的味道,那触感好柔软好香甜。凤子翔眼神渐渐迷离,无力的头一偏睡了,此时天边已经泛起了鱼肚白。
她再次醒来时,哪里还看得到一人独处时的脆弱和落寞。一如往日英姿飒爽的太女,风华无限。
“主子,你找我?”舞罗早上来的时候听见下人说,凤子翔天亮才睡下,便没有来打扰。后又被人急急地叫了来,说是主子醒了,在找他。
“舞罗,你亲自去一趟万毒谷,去找独孤一尨,无论花多少银子,都无所谓,一定要把五彩龙蚝连同解药买回来!”凤子翔负手而立,面目平静,像是在说去菜市场给我买几斤龙虾回来一样!
“五彩龙蚝?这可是剧毒虫王啊,世间稀有,那性格怪异的独孤一尨会有吗?就算有他会卖吗?”舞罗不敢置信的看着依旧无表情的凤子翔,那平静无波的眼眸下,隐藏着多少暗礁。
“会卖的,只要我们出得起价钱,他是很需要钱的!”凤子翔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意,森寒刺骨!
舞罗已经知道凤子翔要做什么了,从听到她要那五彩龙蚝开始。爱夹答列五彩龙蚝乃是龙蚝别名又叫斑蝥、斑猫、地胆的上上品种。斑蝥,世间最毒的甲虫,全身披黑色绒毛,翅细长椭圆形,质地柔软,体长从一个指甲盖到半根手指不等,翅基部有两个大黄斑,中央前后各有一*波纹状横带,足具有黑色长绒毛,基本只危害植物。
但是五彩龙蚝不同,此毒物只有半个指甲盖大小,全身五彩斑斓,就像一只浓缩的不能再浓缩的,精华版螃蟹,周身长满橘*绒毛,专门攻击体型比它大几十倍几百倍的动物,靠喝动物的热血为生,冷了就会丢弃重新捕获!
舞罗不再多说,起身出了太女府,是福是祸,这般执着的太女,真的像女皇吗?她倒不觉的,她觉得凤子翔倒是像极了她的爹爹娉柔,坚韧决绝!
一场阴谋就在凤子翔的酝酿中拉开了序幕,那不为人知的嗜血生物,将从万毒谷被带到这乱世中来来吗?!
“太平,咋们的生意就难做了呀,娘子···只怕是雨前的宁静啊···”一位留着山羊胡的中年男子,一身粗布黑衣,却用极其上等的锦帕轻柔的擦拭着**一动不动的人的脸颊。
那女人面色发黑,双目紧闭,全身瘦的皮包骨头一般,一看就是长期不进食的下场。却被床前这位男子打理的干干净净,一丝不苟,从她的容貌不难看出,年轻的时候,最起码醒着的时候,一定是个大美人儿!仔细看,倒与轩辕宏铭有几分相似。
“娘子,你的心肝宝贝霸王蛇可是寂寞好久了,你再不起来,他可要闹起来找你了,他那么大的身子,要是挤进咋们这破茅草房,非给撑破了不可!”黑衣男子,轻叹一声,“所以,雪儿,你快好起来吧!”
黑衣男子忍不住眼眶一红,谁说男儿有泪不轻弹,只是未到伤心处。想他一代毒王独孤一尨,也有这般悲戚和柔情缱绻的时候,只是,心间上的人儿,依旧双眼紧闭,年复一年!
独孤一尨走出茅草屋,放下手中的锦帕,转进一旁的耳房,拿了个东西,便负手走进了毒林深处,毒林最中间是一颗四人环抱的苍天大树,下半截主要是枝干,只有顶部枝叶繁茂、遮阳避雨。
独孤一尨仰头,透过无数粗壮树枝,向着几十米高的树顶望去,一片苍翠中间,露出星星点点的奶白色。
“嘿···你小子,又晒着太阳打着盹儿呢?”独孤一尨对着那有奶白色的一块,打着招呼,良久没有动静,独孤一尨无奈的摇摇头,这厮又睡死过去了!
独孤一尨嘴角轻勾,高举右手,甩了甩手上黑乎乎的一条,立刻一股刺鼻的腥臭味儿,四散开来。果见奇效,不出几秒钟,便听到巨大的摩擦声,树叶枝桠唰唰啦啦,整个树身都跟着摇摆起来,那树顶的奶白色动了起来,只是那一团转了好久,你才能看清,一颗硕大的脑袋露了出来,正对着独孤一尨,不对,应该是他的右手,看似慵懒,庞大笨拙的身躯,却迅猛如龙,能在竖直的树身上飞速而下的同时,不惧自由坠力,直接弓起了上身,眼看着临近那黑乎乎的一条了,一阵劲风呼啸,一张倾盆大口,就咬了下来。
你以为那门框绝对挤不进去的脑袋,肯定会误伤了独孤一尨,可是,速度如神,只见那大家伙头顶的巨大王字一闪,手中便空了,那黑乎乎的一条,已经进了那霸王蛇的肚子,还不够它塞牙缝的
霸王蛇属于王蛇,全身奶白色,只背上正中心一条黑色从头连到尾巴,脑门儿正中间一个黑色的王字彰显其王者风范,圆形餐桌一般粗壮的身躯,十几米的长度,堪称巨大!
王蛇乃蛇中之王,专门以捕食其它蛇类为生,尤其是剧毒眼镜蛇,那是绝对的大餐。王蛇本身无毒,又对蛇毒免疫,性情又憨厚,尤其是这条王中霸主,那巨大的身躯像是摆设,就吓吓田鼠有用!其他的···啧啧啧,难哪···
独孤一尨刚想上前摸摸胖的不可思议的霸王蛇,周围树木却突然传来沙沙声,一定是有人触动了万毒谷的*阵!
“不好···有人闯进来了,我要赶快过去看看,是哪个不长眼睛的!要是生意找上门来了,那就好了!”独孤一尨丢下招惹未遂的霸王蛇,一溜烟儿的跑了。
可怜的霸王蛇,才被吊起来的好胃口,还没来得及讨要,主人就跑了,招惹完它就跑了,这怎么行啊,坏银哪···
“谁这么大的胆子,擅闯我万毒谷?!”独孤一尨人未到声先到。
“独孤前辈,赎在下冒昧,在下舞罗,今日特来向您买一毒物的!还请您一定要赏脸,出来见见再下!”舞罗正陷入*阵摆脱不得,筋疲力竭,突然听到上空一个低沉的男声,惊喜的朝着四面八方大声答道,虽然四周依旧一片漆黑,什么也看不到。
“哦?想买我万毒谷的毒物,那也要你买得起才行啊!”独孤一尨一听真的是来谈生意的,自是心情不错。
“独孤前辈请放心,晚辈既然敢找前辈买毒物,就一定付得起这个钱!”不知道是不是错觉,舞罗觉得在她说完这句话的时候,四周的压迫感一下子小了许多,浓雾也散去了不少,心下略微的安心了。
“好,那你要什么毒物,我要先看看我这里有没有!”独孤一尨一听还是个有钱主,心情甚好。
“前辈乃当今天下无人不知的毒王,自是有的!”舞罗先拍了拍马屁,希望独孤一尨等一下听到,不会气的立马掉头走人,“在下今日是来买···五彩龙蚝的!”
“什么,你再说一遍!”独孤一尨原本还笑着脸一下子拉得老长。
“独孤前辈先不要动气,请容许在下慢慢解释给您听好么?”舞罗心里嘀咕,我就知道,一说完五彩龙蚝绝对会变脸,变脸咱不怕,就怕他翻脸。
“我没有那种东西,你不用再解释什么了!”独孤一尨一脸严肃,直接拒绝。
“前辈!”舞罗也硬声道,“在下是奉储凤太女之名,特前来购买五彩龙蚝和其解药的,价钱好商量,多少由您开!再说,您不是正需要钱么?”舞罗学着凤子翔的样子和语气,暗藏威胁的说道。
其实他不喜欢这样子,但是自从跟着凤子翔,做了太多他不喜欢的事了,多到都快麻木了!
独孤一尨离去的脚步突然顿住了,他没想到来人竟然是褚凤国的人,而且还是太女的手下。天下人谁都知道,储凤女皇除了凤子翔一女并无其它子嗣,也就不存在皇位之争,如今她要这五彩龙蚝干什么!
“好,我买给你!但是,这价钱必须由我开!”独孤一尨想了想又退了回来,不知道自己为何突然改变主意,就像是嗅到了什么既刺激又兴奋地阴谋未到。
“那是自然,刚才在下也说过了,价钱随您开!”
“哈哈哈,那甚好甚好,你就在这里等着,我去帮你把五彩龙蚝拿来!”
“怎么不见你将月暖的孩子带进宫来给我瞧瞧?”娉柔对着梳妆镜,梳理着青丝,透过镜子看向身后不远出的凤青澜。
“那孩子来不了啊!”凤青澜自己穿起衣袍来。
“为何?”娉柔起身,莲步轻移,走到凤青澜身前,接过她手中的腰带,俯身帮她绑了起来,温柔的侧脸,依旧白净的皮肤,凤青澜不禁亲了亲娉柔的额头。
“她目前行走不便!”没想到只一个这么简单的小动作,竟让娉柔红透了脸,又气又恼的娇俏模样别提多馋人了。凤青澜却满足的哈哈大笑了起来,错开身大步的走出去,要上早朝了。
娉柔一个人坐在偌大的寝宫里,想起了年轻时候的事,想起了他和翔儿的救命恩人蓝月暖。是他给了他继续生存下去的希望,那时候,他真的就想带着凤子翔死了算了,免得自己死了,孩子立在世上受苦,还不如以前死了算了。
舞罗那时候还是十几岁的少女,她救了他们的性命,却无法挽救他们的心,在他最后还是决定带着凤子翔自杀那天下午,在湖水充斥着所有感官,淹没了他和子翔的时候,他在想,啊,原来死是如此简单的事情,之前所受的那么多痛苦又是何必呢?
直到他快窒息的时候,也是他最冷静的时候,再也不用想那些令人痛苦不堪的往事了。可是他却看到子翔绝望的小脸,一双拼命睁大的眼睛不敢置信的望着他这个爹爹,他最亲的爹爹,竟然要让她死,张牙舞爪想要求生的手臂也渐渐没了力气。
看着比他先一步昏迷的子翔,娉柔立马就后悔了,真的后悔了,天下只怕没有比他更狠新的爹了,但是一切都来不及了。谁来救救我的孩子,谁来救救··
在最后一点光亮要被完全吞噬的时候,他看见了一只白净修长的手,伸向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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