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师,放过我 霸道命令
他这是什么意思?在刚刚跟温傅颖那么浓情蜜意之后又来对她表示关心是什么意思?是羞辱她还是可怜她?他也未免太滥情了吧。。
她气愤地起身想要冲出去到对面跟他理论一番,走到门口的时候却又停住了脚步,这个点,他肯定在跟温傅颖缠绵吧,她去了还不是自己给自己添堵?懒
一想到他跟别的女人做着那些亲密的事情,她就觉得心里闷得慌,回到**用被子狠狠将自己的头蒙了起来,自欺欺人的以为这样就什么都不会去胡思乱想了,可依旧无济于事。
分开三个月后与他重遇,她忽然发现自己对他的所有感情都是以前不曾有过的,比如她会心酸,会难过,会黯然,甚至还会嫉妒。这在以前是没有的,以前的她只会安静地享受着他给的一切,无论是关怀还是呵护。
现在想想,或许是因为以前跟他在一起的时候他爱她多一些,所以她就有了些肆无忌惮的成分在里面,不担心他会跟别的女人怎样,不担心他会离开她,因为被宠的太无法无天所以觉得一切都是理所当然的,所以满眼看到的就只有他犯下的错误。
她一直固执的执着于他给她的那些伤害,却从不曾回头看看他对她的那些好。她用他的那一次错将他所有的付出都抹杀,短暂的分别沉淀后才发现,残留在她心中的爱,比恨多一些。虫
第二天早晨她是被自己急促的手机铃声给吵醒的,一睁开眼就觉得头痛欲裂嗓子更是刺痛难惹,她边干咳着边强撑着坐起身来,发觉自己整个人都轻飘飘的。
她郁闷地抓了抓头发,好不容易有这样一个出国的机会,在这样一个浪漫美丽的城市,她竟然光荣地感冒了!而且似乎还发烧了,这也未免太煞风景了,她所有的计划估计都得被搁浅。
她靠在床头有气无力的按下接听键,一开口声音是浓重的鼻音,
“喂?”
失去味觉与嗅觉的她,感觉活在人群之外。
“流潋,你在房间里吗?我敲了半天门你都没回应,所以就打你电话了!”
伴随着电话里传来方东辰关切的声音,门外也同时传来敲门声,
“不是说今天白天一起出去参观巴黎的建筑的吗?”
颁奖礼是在今天晚上举行,两人本来打算利用今天白天的时间出去观摩学习一下这座浪漫之都的建筑,顺便帮夏微凉买她要的东西。
“我在……”
她打起精神应了声然后挂掉电话胡乱裹着睡袍去给方东辰开门,现在看来她哪里都去不了了,她现在难受的只想回到**继续昏睡。
方东辰一看她这幅双颊泛着异常潮红而又病恹恹的样儿,赶紧抬手试了下她的额头,一双秀气的眉毛紧紧拧了起来,
“怎么发烧了?还烧的这么烫?”
“可能是……咳咳……水土不服导致的吧……”
她为自己解释着,她总不能说昨晚被人刺激的半夜在河边吹风吹的吧。
她说完一抬头,就看到了正从外面回来走到对面门口的他,看他的装扮似乎又是去晨跑运动来着,她眼前顿时一片发黑,本就虚弱的身体有些摇摇欲坠,方东辰吓了一跳赶紧伸手接住了她,
“都烧成这样了,今天就不出去逛了吧,你先回屋躺着,我下去给你买药!”
她稳了稳自己的身形,对方东辰扬起一抹虚弱的笑容,
“谢谢……”
方东辰又担忧地看了她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转过身去他也看到了站在对面房间门口正皱眉看向这里的陆舟越,他顿时惊愕出声,
“陆总……?”
说完之后他又条件反射地回头看了一眼身后的房门,她已经关上了门,将外面的一切隔绝掉。
“早!”
陆舟越收起自己眼底的情绪只淡淡跟方东辰打了声招呼边刷卡进了自己的房间,该死的,她怎么一夜之间就成那副模样了?
昨晚在利用温傅颖将她那样刺激了一番之后,看着她眼底努力压抑着的黯然,他的心情三个月来前所未有的畅快,可是畅快过后却又是浓浓的失落。尤其是在他鬼使神差的给没吃晚饭的她点了她最爱的牛排送去之后,他就更加茫然了,连他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到底要做什么了。
明明爱她,却又惧怕着她给的伤害一步都不敢再靠近,想要恨她,却又牵挂着她。
方东辰站在那里看了看他的房间又看了看她的房间,心里顿时明白了些什么,昨晚的牛排,想必也是他点的了吧?他勾起唇角自嘲地笑了笑,有些黯然的转身出去给她买药。
他终究是放不下她的吧?住在她对面也是特意安排的吧?而她,心里也是有他的吧?昨晚饭都没吃也是因为遇见了他吧?
明明两个人心里都有对方,为什么就走到了这样互相伤害的地步?他从未想过相爱一场,要这么残忍才能证明爱的深刻。
许流潋关上房门之后刚走了没几步身后又传来敲门声,她以为是方东辰又有什么事,就转身去开了门,结果一抬头却看到眼前的人竟然是他!她顿时皱起眉一把就要把门甩上,却被他伸出手来挡住了,她那点轻飘飘的力道,被他一下子就推开门挤了进来。
她气的还没等说什么他的大手就覆上了她的额头,她想着他跟温
傅颖在一起的画面就无比厌恶的猛地别过了头去躲开了他的触碰,
“别碰我!”
陆舟越却是想着刚刚方东辰抬手试她额头她完全没有躲闪的样子,而现在到了他这里她就满脸的厌恶,所以也气不打一处来,语气不悦地冷冷说,
“现在只能让那个臭小子碰了是不是?”
不用说想着她跟方东辰做别的亲密的事情,就光是看到刚刚他碰了碰她的额头,他就闹心地恨不得剁了那小子的手。
“你拿碰过别的女人的手来碰我,你自己不觉得恶心,我还觉得恶心呢!”
她毫不客气地呛他,她跟方东辰是清白的,不像他跟温傅颖。
他被她呛得一句话都说不出来,就那样怒瞪着她,她也不甘示弱的仰起脸与他对峙,狭小的门廊两人面对面的站着,彼此的呼吸都清楚地喷到对方的面上,但两人谁都没有妥协,依旧那样对峙着。
但她毕竟是个病人,又烧的晕乎乎的,所以没一会儿她就败下阵来,最终她别过头去冷冷丢给他一句,
“你走吧!”
她说完就转身虚弱地往**走去,她现在只想倒在**躺着,没有任何力气跟他耗。
“你给我站住!”
他怒喝一声伸手一把拉住她,这一拉他用劲儿太大,而她又没有防备,所他一下子就将她松松垮垮罩在身上的睡袍给扯掉了一半,露出一大半香酥的肩和背,她惊恐的尖叫了一声连忙转身狼狈地扯着自己的睡袍。
他的眸子蓦地阴沉了下来,该死的她睡袍下竟然什么都没穿就出去给方东辰开门?看她这样子似乎也不打算整理下自己,一会儿方东辰来给她送药,难免要进来看看她,难道她就打算这样衣衫不整的跟方东辰共处一室?
“你神经病啊!”
许流潋手忙脚乱地整理好自己的衣服,见他也不说话就那样目光阴沉地瞪着她,不由得气愤的骂了他一声。
他狠狠瞪了她一眼,然后伸手拉开衣柜的门将她的内衣毛衣等一股脑儿的拿了出来丢到她面前,霸道地命令着,
“把衣服穿上!”
许流潋被他莫名其妙而且还霸道无理的行为气得头愈发的疼,抬手就把那些衣物又丢回了衣柜里然后忍无可忍地冲他吼,
“我一会儿要上床睡觉我穿什么衣服啊?还有,这是我的房间,能不能麻烦你赶紧出去?”
她吼完之后纤细的手朝着门外一指,气愤不已的瞪着他。他到底在发哪门子的神经,莫名其妙的闯进她的房间不说,还逼她穿上衣服。拜托她现在是在发烧好不好?她一会儿要上床蒙着被子发汗退烧的好不好?他叫她穿上衣服?不是神经病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