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四章 计划变化 成败无间
“所有血脉荣耀的成员听令！清洗行动可以开始了！卑贱的黄皮猴子和黑鬼们，在无尽的绝望和憎恨中颤抖吧！”
“……”正在夜宵的吴荒一众面面相觑，旅者们神态各异——尤其是那十三名白人旅者更是脸色一变，紧张地盯着吴荒，破军还有太上等一众华人旅者的高手，生怕他们摔杯为号……就眼前百多旅者可比那三百刀斧手战斗力高出百倍，分分钟就能把自己几人斩成肉碎。
“别那么紧张么。”吴荒笑着走到了白人旅者唯一的小队长身前：“我可不是那些整天都叫嚣着‘犯我强华者，虽远必诛’的愤青，都是成年人了嘛，这么不成熟怎么在社会上混呢……你说是不是？”
“是，是！”白人旅者陪笑着，其余白人旅者闻言也渐渐放松了警惕……然后，他们的面色就突然变了。
……
十数日前，苍穹与吴荒等人碰撞之后。
“啊啊啊，有希我错了，我放他们跑是有原因的，你听我解释啊！”苍穹看着面无表情地盯着自己的少女，毫无节操地做了一个抱头蹲防的卖萌姿势。
虽说一个大男人这么搞很恶心就是了。
“说。”文学少女面无表情。
“那个用长戟的家伙还有隐藏实力！而且他在故意坑队友。”苍穹轻声道：“你察觉没有？这里一共死了九名旅者，但黑发黄肤的家伙只有一人。”
“原来如此……”回忆起当时的情况，女孩点了点头，认可了同伴的判断。
“这样的定时炸弹，我才没工夫管呢。”苍穹打了个哈欠：“虽然被人利用有些小愤怒啦……但与其帮别人清理门户，我更喜欢看这帮家伙耍猴戏。”
……
“提示！旅者吴荒申请脱离传说联盟，并提出免责申请……现在开始公投……共有二百三十三名旅者选择了同意，七十五名旅者没有做出选择，四百二十一名旅者选择了反对……同意申请并同时选择脱离的人数超过了组织人数的百分之三十，申请通过！二百三十四名旅者离开了传说联盟。”
“……你……不是说你不是愤青么？”万灵的通告还在继续，但这名白人旅者已经没有心思在乎这些了，他低下头颅，看着那根不知何时已经穿透了他胸膛的画戟，面露苦涩。
“我当然不是愤青。”吴荒微笑着抽出了血染的画戟，任由他的身体倒在了地上，“我不过是一名爱国者罢了……虽远必诛什么的，太无力了，应该是……”
青年阳光的微笑忽然变得无比残酷。
“犯我中华者，灭他全族啊！”
……
“……二百三十四名旅者离开了传说联盟。”
“……我说拍档，现在还在掌握之中么？”听完万灵的通知，卡拉尔看向了挚友，却发现宙斯虽然面色严肃，但却没有太大的反应。
【这家伙早就料到了？还是说他还有扳回局面的后手？】并肩度过了四次世界旅者的卡拉尔可相当了解自己的挚友，如果不是心中已有打算是不会这样的——要么干脆认输，要么掀桌子骂娘，而他目前什么都没做，那意味着局势还有挽回的希望。
“你到底有什么手段，给我说说看啊。”到底还是忍不住好奇心，卡拉尔终于问了出来。
“间谍，是个好用的手段。”宙斯也不隐瞒。
“……还以为是什么呢。”听闻之后青年立刻泄了气。“老套路啊。”
“但很简单，而且实用，不是么？”
……
“你做什么？为什么对同伴动手！”见吴荒将那白人旅者的尸体甩在了地上，那些没有跟随他脱离的亚裔旅者终于反应了过来，其中更有一人利刃出鞘，高声质问，就差动手了。
“他已经不是我的同伴了。”吴荒瞥了那个旅者一眼，“敢对我亮出兵器？勇气可嘉……不过为何身为华夏儿女的你会为这些方外蛮夷而愤怒，值得么？”
“我只知道尼维尔救过我的命！”那旅者愤怒地吼道，握住兵刃的手不断颤抖着。
“恩义么？罢了……”吴荒叹了口气：“我不喜欢对同族动手，你走吧，我欢迎你的复仇……不过下见我时就要做好死的觉悟了。”
“还有谁要走？”再也不管那名旅者，吴荒回头吼道：“站出来，我不阻拦！”
近两百名亚裔旅者中唯一几名没有选择脱离的家伙左右张望了一下，然后慢慢走了出来。
“现在没有人离开了吧……我给过你们机会的。”等那几人的身影消失之后，吴荒目光扫过剩下的旅者，冷冷一笑：“太上前辈，动手！”
“急！”白须道士轻喝一声，十数道符箓脱手飞出击中了人群中的四名旅者，将他们束缚在了原地。
“太上大人？”“老头儿，你做什么？！”……那些旅者惊呼出声。
老道士轻轻一捋长须，搭都不搭理他们。
“叛徒自然有叛徒的待遇。”面色冰冷的吴荒走到了他们面前：“你们两个身为华夏之人却投靠蛮夷，出卖同胞情报……实在该死！”
“还有你，以为起个中文名我就不知道你是大和人了？”吴荒神情轻蔑：“小小伎俩，也来卖弄……真是勇气可嘉。”
“您说什么？冤枉啊！”
“不用狡辩，我们自然有人可以鉴别你们的谎言……不过为了取信大家，我们换种更有说服力的方式。”青年扬手，取出了一卷卷轴：“你们敢发下毒誓么？在旅者之家的注视之下！”
“……”那四名旅者脸色一下变得刷白，冷汗涔涔而下，嘴唇开阖，却发不出任何声音。
“我给过你们机会的……”吴荒抬起画戟：“一路走好！”
……
“……没想到我居然看走眼了。”看着吴荒以霹雳手段揪出间谍，整合旅者后，破军面色复杂地来到了他面前：“之前是你唆使布莱尔挑衅苍穹的吧。刚刚你放掉那些人的动机……是借刀杀人么？”
“没错。”吴荒点头承认：“为了剪除那些不听话的家伙牺牲一个异族棋子很值划算的。”
“至于那些‘忠诚’的家伙。”吴荒一摊手：“如果他们不够聪明的话回联盟找死也是他们自己的选择……这是忠诚的代价。”
“……看样子你早就和太上那个老杂毛串通好了。”破军沉声道：“不过你为什么不通知我，就不怕我捣乱么？”
“前辈不会是那样的人。”吴荒轻笑，然后很有诚意地弯下了腰：“在下吴荒，诚心邀请破军前辈加入我们这个新生的组织。”
“……是啊，我早就看那个家伙不爽了，你坑了他我的确不在意。”男子默默将背后长枪拿到了手中：“不过你如果想让我加入你们的话……就让我看看你的实力吧！”
“固所愿也，不敢请耳。”吴荒同样握住了戟杆。“太上前辈和无伤兄做裁判，您没意见吧。”
……
“多谢公子舍身相护，小女子感激不尽。”轻轻安抚了一下心情混乱的妹妹，女子朝着红尘恭敬地鞠了一躬。“不敢在麻烦公子，我们姐妹就先行离开了。”
说罢她也不等红尘挽留，拉起依然有些迷茫的妹妹离开了这里。
“百里兄一表人才，风流倜傥……可这情场似乎不是很顺利啊。”逍遥摸着下巴：“有什么故事么？”
“……陈年旧事罢了。”红尘摇了摇头，然后转头看向黑人巫师：“如你所见，这光柱源头便是如此，让兄台失望了。”
……
十五分钟后，吴荒和破军的战斗便结束了。
“……是我输了。”轻轻推开架在自己脖子边的戟锋，破军认命地叹了口气，连续败给艾无伤和吴荒对他来说是个不小的打击，当然也是相当强烈的激励：“真没想到你居然这么强……你的邀请我接受了。”
“承让了。”任由破军将他那被画戟小枝锁住的长枪抽回，吴荒脸上也并没有太多的得意——刚刚若不是两人默契地同时收手，结果必然是破军直接被削掉半边脖子当场阵亡，吴荒也会被长枪刺穿右胸，身受重伤。
顶级高手交战很难取得完胜，但两败俱伤却是非常简单的。
“无伤兄，我的实力可否入眼？”吴荒转头看向一旁的剑客，再度伸出了橄榄枝：“能加入我们么？天煞孤星的命格也不是无法可解的。”
“……算了，我习惯一个人。”艾无伤再度拒绝了吴荒的招揽：“你现在已经脱离了那个传说联盟……接下来准备怎么做？你应该早有打算吧，毕竟看你谋划了很久的样子。”
“我本来也没打算这么早脱离联盟的。”闻言吴荒叹了口气：“计划赶不上变化啊！我早料到那个叫公爵的化外蛮夷会挑起种族矛盾，可谁知道这个家伙这么快就搞了个大新闻……”
“如今已经和联盟翻脸，宙斯那个家伙绝对不会放任我们这个打他脸的组织的。”吴荒面色严肃：“而我们要做的，就是先下手为强！”
“我们该怎么做？”破军看了他一眼：“你有情报么？”
“当然。”吴荒一笑：“间谍这种东西很好用的。”
……
“……居然能在这个世界碰到这样完美的素材，今天是我的幸运日么？”干枯的手掌抚摸着身前的巨型尸骸，安冥幽绿眼中闪烁着狂热的光芒。“这简直是天赐的杰作啊！”
那是一头不断散发着丝丝黑气的巨型暴龙尸体，龙躯之上没有一丝伤痕，唯一的缺憾就是它口中残缺了两对獠牙——也许是被猎手当作战利品带走了吧。
【活生生地被死亡之力侵蚀致死，体内还残留着大量……不！是巨量的死亡之力。】安冥细细地检查着龙尸，心中欢喜异常。【若能把此物制成炼尸，我的实力一定能大幅度增长！复仇有望啊。】
啾！
尖锐的声音响起，一道流光直射而来，安冥抬手接住。打开细看，微微发绿的面庞上慢慢浮起了一丝微笑。
【来的真是时候啊。】随手将那道流光抛出，安冥心中暗喜，轻轻拍了拍那具尸体：“马上就有你大显身手的机会了，让我看看你的力量吧！”
……
“……目前已经有三支传说联盟小队的消息。”吴荒看完了情报，抬头道：“太上前辈，破军前辈，你说我们应该袭击谁？”
“随你。”破军表示自己对这个毫无兴趣。
“不分兵么？”艾无伤插嘴道。
“不。”吴荒也没有在意，“万一被各个击破就不好了。”
“方位，实力如何？”老道士问道。
“距离我们最近的那只小队目前还有三十七名旅者，在东南方八十多公里……”吴荒缓缓将他得到的情报叙述了出来。
……
五日之后，一处密林之中。
“老头儿，一会儿阿波罗那个家伙交给我，我看他不顺眼很久了。”破军靠在树上轻轻擦拭着枪尖，头也不抬。
“给你就是了……没想到他最后还是直接选择了这只最强的小队。”盘腿而坐的太上揉了揉脑袋：“想来宙斯那帮家伙还在几百里外守株待兔吧……吴荒这一手反间计玩的的确高明。”
“是啊，故意留下了三个间谍用来传播假消息来误导对手，然后将他们揪出，顺势要求所有旅者以旅者之家之名起誓来判别是否还有叛徒……那些家伙死了油水都被榨得干干的。”破军叹息：“这翻手为云覆手为雨的手段可不是一般人能玩的转的。”
“没有如此手腕和实力我怎么会跟着他干？”太上回头：“老头子一把年纪阅人无数，那个小家伙是我最看好的。”
“……噤声。”破军面色一肃：“有人来了！”
……
【一共五十九人，二十三名战士，五名弓手，三十一名法师，基本都有三星以上的实力……带队的是阿波罗，宙斯嫡系，初入四星的魔法弓手，不过光破军一人就可解决，威胁不大。】吴荒仔细打量着即将踏入包围的旅者团队，暗暗握紧了拳头。
“所有拥有远程攻击的旅者准备！”拥有枭雄般野心的男子轻声传令，紧紧盯着那队不断靠近的旅者。
“……攻击！”
……
“呼……拥有强大力量的处女鲜血，你有心了。”将瓶中**一饮而尽，希瑞尔的气色明显好转了不好。
“公爵大人……您的伤势？”接过空瓶，那旅者依然是一脸担忧。
“我现在大概有完全状态百分之七十的战斗力……要痊愈的话需要更多的鲜血。”希瑞尔摇头，露出一丝嗜血的微笑：“不过现在我的实力已经足够却猎杀那些虫子了！”
“好不容易把水搅浑了，不去收割些果实怎么对得起我们付出的那些通用点呢？”
……
“攻击！”
随着吴荒一声令下，无数闪烁着光辉的飞行道具铺天盖地的飞向了目标小队，眼看他们就要在这突袭之下损失惨重，突然一道光幕凭空升起，将所有攻击挡了下来。
“所有人后撤！”【他们早有防备？陷阱！！！】见此情景，吴荒愣了下便反应了过来。
可是他发现的太晚了，光幕迅速扩散，形成了一个半径足有一里的巨大光罩，将吴荒所属全部困在了其中。
“不要慌乱，保持警惕，聚集在一起联合防御！”吴荒安抚着下属，不一会便将骚乱平静了下去。
“吴荒，束手就擒吧！”手持金色大弓的阿波罗在光幕之外高声喊道：“宙斯老大马上就过来了，你们没有翻盘能力了！”
“集中攻击光幕！”吴荒不理他，持画戟带头指挥着旅者准备突围。
“撑住！”见状阿波罗也立刻弯起了大弓：“神王他们马上就会赶过来了！”
斗气和魔法的光芒交相辉映，兵刃交接之声不绝于耳，传说联盟的人数虽少，但依靠地利，竟是硬生生顶住了吴荒他们的攻势，可代价就是原本凝实的光幕已经变成了半透明——很明显，这阵法撑不了多久了。
……轰轰轰！
就在吴荒等人即将破阵之时，一个不协调的声音从远处传来，并且迅速增大，直至震耳欲聋……交战中的两拨旅者甚至都能感觉到地面在微微震动。
“哈哈！援军已至，你们完了！”阿波罗话音刚落，一只身高绝对有二十米以上的黑色巨型暴龙出现在了吴荒等人眼中。而在暴龙头顶，十数米旅者傲然而立，领头之人金发白肤，络腮胡子，手持宝石黄金权杖，头戴橄榄枝桂冠，正是传说联盟的头领——宙斯。
“先停手吧！”宙斯向着下属们比了个手势，然后低下头俯视着吴荒：“虽然你的手段不错，但很可惜还是我技高一筹……你已经失败了，不过我可以给你们个机会，重新加入联盟并且立誓永不背叛，我可以既往不咎。”
【输了？还未必……就算传说联盟全员至此也不过四百来人，拿下我们绝对要付出不小的伤亡，旅者们又不是他的奴隶，两败俱伤的结果绝对是不他们所能接受的！而且不可能所有隶属传说联盟的旅者都能按时到达这里，他最多有三百人。】“臣服继续当你的狗么？”吴荒冷笑：“你以为这些人就能吃下我们么？不怕我们鱼死网破？”
“平常情况自然吃不下，不过我们早有准备啊。”宙斯轻笑：“这个法阵能帮助我们减少大量的伤亡，被困在其中的你们只能强行破阵……即使你们有接近二百人，也没有和我鱼死网破的资格的。”
“这样啊……看样子你是胜券在握了，不过我有个问题，不知道你能先帮我解答一下么？”吴荒点头。
“什么问题？”
“安冥背叛的理由。”吴荒面沉如水。“我始终想不明白……明明他在联盟之中的人际关系相当糟糕，为什么还会选择你们？”
“嗯，我也看不惯他，不过谁叫他是海拉的丈夫呢。”宙斯面色不变：“海拉是我最疼爱的小妹。”
“原来如此，裙带关系啊……我栽的不冤。”吴荒恍然大悟。
“小子，那金毛小辈没有骗你，这法阵懂行的人看过了，只有困敌之用，不过对外界防御力几乎为零，破解相当简单……可惜我们都被锁在阵中。”太上对吴荒传音道：“现在怎么办？”
【这么明显的破绽……】接到传音后吴荒心中大定。
“问题我回答了，你的选择呢？”宙斯高声道。
“我觉得我们还可以抢救一下。”吴荒调笑一句，抽身急退。“后撤，圆阵防守！”
“冥顽不灵。”宙斯挥手：“进攻！”
……
由于吴荒的选择，本该激烈无比的旅者大战打得相当消极……没办法，吴荒不突围，那两方的近战旅者旅者就没有发挥的余地，只能互丢飞行道具拼消耗——在这样类似于现代战争的作战模式下旅者们怎么可能燃得起来嘛。
【这样对耗的结果对他们是压倒性的不利，吴荒这小子绝对有后手！】连续挥出十数道闪电后的宙斯默默思考着。【他是在准备什么翻盘绝招还是有人支援？大威力招数的话可以用安冥那小子的僵尸龙当肉盾……如果有人支援的话，援军会是哪一个呢？】
【不能这么陪他耗下去了，必须掌握主动！牺牲在所难免……】两边对射了五分钟后宙斯终于决定主动破局，但还没等他下令，那个将吴荒等人困住的金色光幕便破了一个大洞。
【这么快就有人支援了？他早有准备！】惊怒的宙斯连忙指挥旅者反击，转头望向他身边的安冥：“这是怎么回事？！”
“我也不知道。”安冥用他那僵硬的脸庞做了个无辜的表情，操纵着僵尸龙向前冲去。
安冥心中也是恼怒异常，因为他明白如果这回放吴荒跑了，那今后绝对有连绵不断的报复等着他——虽然接触不久，但安冥可知道吴荒这个人可是相当记仇的。
可惜他已经无力改变这局势。
传说联盟的阵法被破，地利已失，再也困不住吴荒等人，没有旅者想在这种情况下拼命，宙斯无奈之下只得放弃了对吴荒的围杀计划，看着他们成功突围，扬长而去。
……
“你小子简直是怪物啊。”太上一边帮左臂受伤的吴荒处理伤口，一边‘啧啧’赞叹：“进联盟不到一个月就能拉拢大部分华人旅者陪你背盟已经够离谱了，我还真没想到你居然还暗中发展了个小组织……你怎么做到的？”
“没什么，他们是我第三次旅行的同伴。”吴荒笑了笑：“虽然只有四十几人，但高手可不少呢。”
【宙斯，这回是我识人不明，让你打了个平手。】吴荒回头望着来时路，眼神中似有火焰燃烧。【下一次，我绝对会彻底击败你的！】
“对了。”太上将绷带绑好，利落地打了个结：“艾无伤那家伙刚刚走了。”
“为什么？”
“他说他的命格已经开始影响到我们了，还是早点分开的好。”
“……算了，这种事强求不得，随他去吧。”
……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战后，卡拉尔一脸调笑地站在挚友身边：“这回彻底玩脱了吧，我们死了十一个，对面才死五个。”
飞行道具丢来丢去砸坏了不少花花草草，旅者们或多或少都受了些伤，但却一个阵亡的都没有——那十六个倒霉蛋全部是在吴荒一行突围的时候挂点的。
“输赢不是这么算的……”宙斯没有反驳：“不过最后还是那小辈技高一筹……是我玩脱了啊。”
“不过没关系，我们的实力终归是比他们强。”宙斯握紧了权杖：“这次旅行的时间还很长，我们有的是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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