嘴上说着,手却不老实,眼看就要滑进莫妮卡的衣服里,君妜一高跟鞋重重地砸在男人的头上。

瞬间,鲜血直流,映衬的男人面目可憎。

“你这个婊子,你竟敢打我!”

男人想要还手,却被君妜冰冷的视线给冻住。

这个女人的视线怎么这么可怕。

一个臭婊子而已,等药劲上来,他倒要看看这个贱女人还怎么反抗。

有了君妜这一出,旁边跃跃欲试的男人都止住了心思。

“打你又如何,你应该感恩戴德的是我没当场废了你!”

君妜说出的狠话根本毫无威胁而言,反而娇媚诱人。

男人恼怒,想上前再次动手。

君妜毫不客气一鞋跟砸了下去,直入他的眼球。

“啊啊啊啊!”

瞬间,男人倒在地上,捂着眼睛,痛苦的哀嚎着。

“贱……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顾不上跟男人纠缠,君妜冷冷的瞥了他一眼,随即握着剩下的一只高跟鞋,带着莫妮卡朝门口走去。

刚见了血,周遭的男人面面相觑,纷纷不敢上前。

“妮卡,你再坚持一下,再坚持一下。”

君妜呼吸略显急促,鼓励她的同时也在鼓励自己。

“我难受,阿妜,难受……”

刚到门口,伴随着莫妮卡话音落地,两个人狼狈地摔在楼梯下。

君妜想要撑起身子,可身子骨却软的一塌糊涂。

她再次趴在了地上。

酥麻的痒意顺着尾椎骨一寸一寸往上爬,直往骨头缝里钻。

意识再次变得模糊,舌尖的疼痛也不足以让她保持住清醒。

谁来帮帮她!

君妜内心无比渴望有个人能来拯救自己。

迷蒙中,身体陡然腾空,君妜感觉被人抱在怀里。

她下意识地推搡着对方,拒绝着:“走开,不要。”

“阿妜,乖。”

熟悉的声音入耳。

君妜抬眸看去,熟悉的面孔倒映在瞳孔里,“璟琛……”

她呢喃着。

手臂攀附上郁璟琛的脖颈,身子不停往上蹭,渴望得到更多的凉意来舒缓自己的难受。

她想要更多。

就在她的手要钻入郁璟琛衣服里时,手腕倏地被一只大掌禁锢住。

“阿妜,再忍忍,不能在这里。”

这句话,对君妜来说无疑是火上浇油。

她浑身上下滚烫的厉害,根本就等不了。

“快,快点儿。”

君妜抓住郁璟琛的衣领,神情妩媚,声音像只小猫娇弱诱人。

“好。”

郁璟琛抱着君妜的手微微收紧。

正准备离开,却瞥见还在地上扭捏不停的莫妮卡。

他抿唇开口:“找个酒店,扔到浴缸里去。”

郁璟琛身后的保镖回应:“是。”

车上,君妜的眼神变得虚无,纤细的手指一点点临摹着郁璟琛的薄唇。

下一秒,她直接咬了过去。

因为药物的作用,君妜的吻毫无章法,急切而粗鲁。

郁璟琛被咬疼,眼神深邃而危险。

他拉下挡板,扣住君妜的脑袋,反客为主,引导着她享受接吻的快乐。

吻毕,君妜大口喘着粗气,瘫软在郁璟琛的腿上。

在这一片火海之中,只有这里清凉,令人舒适。

十分钟后,君妜被放下又弹起,一个身影压在她的身上。

熟悉的气息,她没有反抗,反而主动地搂住对方的脖子。

之后的记忆,君妜记得并不清楚。

只记得郁璟琛对她反复压榨,任凭她怎么求饶都不放过。

次日,君妜醒来,浑身酸软疼的厉害。

她动了动身子,却感觉有人压着自己。

垂眸看去,就见一条男人的大腿压在自己身上,腰间还圈着一只手。

“郁璟琛?”

君妜大脑一时没回过神,声音沙哑的开口。

“醒了?”

男人倦怠的声音传来。

灯光也在这时亮起。

君妜眯了眯眼睛,适应了光线,她发现自己在一个陌生环境里,看布置很像高档套房。

昨天……发生什么了?

哦,对,莫妮卡。

君妜挣扎着从**起来,伸手去够放在床头柜的手机。

“起来,我要给莫妮卡打电话。”

闻言,郁璟琛喉咙里发出浅浅的低笑声,身子往一旁挪动,挑眉:“她没事,在隔壁。”

说到这里,他的眸子沉了沉。

昨天晚上,隔壁……

君妜放下手机,下床,“我去看看她。”

没有亲眼确认莫妮卡的安危,她不放心。

却没想刚走一步,一时不察,直接摔在了地上。

“呵呵。”

抬头,君妜就对上郁璟琛戏谑带笑的眼神。

“想要帮忙吗?”

“不要。”

君妜尝试撑起自己的身子,可刚站起来就又跌了回去,反复两次终于站稳。

“你就打算这么去找她吗?”

男人冷不丁地开口。

君妜低头,这才发现自己身上只套了男士衬衫,多余的衣服一件都没穿。

脸“唰”地一下红的跟熟透了虾似的。

她艰难地弯下腰从地上捡起衣服,衣服已经皱巴巴的,甚至有些地方被扯的脱线。

根本不能再穿了。

感觉到身后人炙热的视线。

君妜故作镇定地将还能穿的裙子套在身上,又整理了下身上的衬衫。

样子看起来没那么狼狈后,才推开门朝着隔壁走去。

还没来得及敲门,大门就被人直接拉开,一个人影跳了出来,跟随着一起出来的还有几个枕头。

“老娘杀了你!”

莫妮卡愤怒的声音从房间里传出。

君妜傻眼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关峰穿着个短裤缩在一旁,身上还有不少指甲留下的痕迹,看起来暧昧又凶狠。

莫妮卡裹着床单气势汹汹站在门里,脸上表情委屈,可头发已经愤怒的立了起来。

她手里还拿着一个烟灰缸,双眼死死地盯着关峰。

光看这,君妜也知道昨天晚上发生了一场激烈的战斗。

她扭头看向站在门口环手看戏的郁璟琛。

“怎么回事?”

君妜的眼神狠厉。

莫妮卡听到君妜的声音,彻底绷不住,不禁抱住君妜大哭了起来。

“呜呜呜,阿妜,他欺负我,他欺负人家,呜呜呜……”

莫妮卡哭的崩溃,哭的毁天灭地。

君妜冷冷的视线落在关峰身上。

后者吓得后背发凉,昨天他可是见识过君妜的狠厉,柳三爷那几个保镖每一个都带伤。

特别是还听说有人直接被爆眼球。

他忙道:“你们听我解释,不是你们想的那样。”

他才是最委屈的那个人啊。

该哭的明明应该是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