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人才刚走就舍不得了?”郁璟琛低沉的声音钻入耳朵。

君妜回过神,发现自己已经被郁璟琛推到病房了。

她拧眉,想要解释,话到嘴边却没开口。

她没必要跟他解释。

护士在送到后就离开了,房间里就剩下两个人。

气氛诡异又略显暧昧。

君妜坐在轮椅上有些难受,扭了扭屁股,看了眼自己包扎好的手,叹了口气。

自己这个样子,是不可能上床的。

她将目光落在郁璟琛身上,一时间不知道怎么开口。

“我抱你?”

郁璟琛沙哑着嗓音开口,脸上没有任何表情。

君妜沉默,想逞强,但没逞强的资本。

只能向“黑恶”势力低头。

“嗯。”

她的声音小声的跟蚊子一样。

再没了之前的硬气,耳垂也微微泛红。

郁璟琛解开袖口,将其挽起一节。

强健有力的手一只从君妜腰后绕过,一只绕过她的大腿。

他的动作很小心,避免对君妜造成二次伤害。

君妜的脑袋靠在他宽厚的胸膛,能够清楚地听见他的心跳。

“砰砰——”强健又有力。

鼻尖萦绕着独有的男性气息,让君妜想起了那天晚上......

唰地一下,她整张脸都红透了。

腰间倏地传来阵微凉感。

君妜再被抱起的同时,身上的病服不受控制的往后带,露出了白皙的肌肤。

下一秒,她重新回到**。

郁璟琛骨节分明的大手放在君妜腰间露出的肌肤处。

温热的触感传来,君妜低头看去,只见男人的大手正一点点摩挲着自己肌肤。

色狼!

“病人你也不放过?”

君妜抬眸,恶狠狠看着郁璟琛。

她的面色有些憔悴,应该是没休息好。

郁璟琛的手一顿,下一秒,又往衣衫中深入几分。

君妜冷不丁的打了个冷颤。

紧接着,肩膀附上一道大力。

君妜靠在他的怀里,熟悉的气息再次袭来。

她只觉得口干舌燥,吐了吞口水。

“郁璟琛。”

君妜用那只伤的不重的手推着郁璟琛。

郁璟琛低头,两人对视.

只一眼,君妜就落荒而逃.

郁璟琛的眼神炙热而滚烫,仿若要把她灼伤。

“阿妜。”

他深情唤着她的名字,嗓音婉转而动听。

那一刻,君越只觉得自己仿若,深深置身于湖水。

溺在其中,不能自拔。

君妜仰着头,再次与郁璟琛对视。

眼神动情而迷离。

郁璟琛黑沉的眸子微微一动,双手轻柔地捧住她的脸,吻了下去。

刚开始还能忍耐,蜻蜓点水。

君妜在郁璟琛吻下来那一刻回过神。

想要反抗,可在男人的吻里逐渐迷失了自我,沉沦了下去。

他们不是没亲吻过。

就连最后一步也都有过了。

此刻,再当什么贞洁烈女,倒是说不过去了。

要当在那天晚上,她就该当了。

吻毕,郁璟琛松开了君妜。

君妜处于被动,呼吸近乎全被郁璟琛给夺取。

被松开后,她大口大口地喘着粗气,用力呼吸新鲜空气。

郁璟琛望着君妜被亲的鲜艳欲滴的唇瓣,强忍住内心的渴望,转身去了厕所。

如果君妜不是病人,他绝不会这么轻易放过她。

君妜缓过来后靠在病**,闭上眼睛。

不知道多久,郁璟琛从厕所里走出来。

君妜睁开眼,看着他开口,“我想喝水。”

一出口,声音有些沙哑。

君妜愣了下,清了清嗓子。

郁璟琛轻笑,从桌子上倒了热水朝君妜走去。

余光扫到吸管,随即插了根吸管在水里,随后递给她,“给。”

君妜捧着水杯一点点喝着,时不时看郁璟琛一眼。

蓦地,她从郁璟琛身上嗅到了点烟味。

颇有点事后烟的感觉。

“我先去公司了,我给你找了个护工,一会儿就来。”

郁璟琛看向君妜。

君妜点头:“嗯。”

她这幅模样,想去上班也是心有余而力不足。

郁璟琛走后半个小时,一个穿着朴素衣服的中年女大包小包从外面走了进来。

看到君妜,笑呵呵打招呼:“你就是君小姐吧,郁总让我来照顾你,叫我吴婶就好。”

君妜冲着吴婶点点头,“不用拘谨。”

吴婶是个很好的人,很认真也很仔细。

她对着君妜的医生叮嘱看了好几次,然后从君妜的一堆药物里拿了一些出来:“该吃药了,君小姐。”

“嗯。”

“呀,没热水了,君小姐等我一下,我马上回来。”

吴婶拎着水壶离开。

君妜看着她出去,困意袭来,迷糊地闭上了眼睛。

不一会,门外传来脚步声,不重。

君妜以为是吴婶回来了,也就没睁眼,只是好奇怎么回来的这么快。

突然,水泼溅到脸上。

君妜猛地睁开眼睛,眼里迸射出凌冽的光芒。

关宁宁手里拿着水瓶子,被吓得往后退了一步。

“关宁宁?”

君妜忍着手上的疼痛,抹了把脸上的水。

微眯了下眼睛,“你不在郁总那里,在我这里做什么?”

她还是头一遭被郁璟琛的女人泼水!

这笔账迟早从他那里讨回来。

“我不是故意的,我刚只是没站稳,手里的水不小心就泼上去了。”

关宁宁楚楚可怜,表情委屈,“我就是来看看你怎么样。”

“嗯?”君妜一时间愣神。

小白莲?

“那天璟琛接到爷爷的电话,不愿意来医院,我怕爷爷担心就劝他来了,他说跟你是姐弟关系,你们感情一定非常好,真的好羡慕。”

“羡慕你们十多年的感情,我也想从小就认识璟琛。”

关宁宁一副小女孩纯真无邪的样子,眼神里满是对郁璟琛的崇拜跟爱慕。

她像是沉浸在自己编织的梦里。

君妜掀了下眼皮,姐弟?

好你一个郁璟琛,可真会玩。

夫妻变姐弟。

怎么不变上下床呢?

她盯着关宁宁,“他真这么跟你说的?”

关宁宁像只鹌鹑一样点点头,“嗯嗯。姐姐我刚不是故意的,你不会生我的气吧?”

“都怪我太笨手笨脚了。”

“你是什么人?”一道声音突兀的响起。

门口吴婶警惕地看着关宁宁,手里拎着热水壶严阵以待。

她是有职业操守的,客户最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