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岛方面的负责人,是一位秃顶的中年男人,身穿着浴袍坐在沙发上,双腿大开。

一位妙龄女子正蹲在两腿间,头埋进了浴袍中,卖力嗦着蝉蛹。

而且,是当着裴南曼三人的面!

丝毫不避讳!

中年男人一脸享受,眉眼间满是轻蔑之色。

裴南曼皱眉,眸中尽是厌恶。

两位南岛的负责人对视一眼后,皆无奈摇头。

目前,局势尚不明朗!

一心就知道享受,谈何能赢?

东岛的人,难道都这么狂妄自大吗?

裴南曼简明扼要,说明情况之后,直截了当道:“渡边先生,我们需要东岛方面的帮助,需要你出动忍者,去刺杀向氏的老祖宗!”

“要是能杀掉向氏的老祖宗,我们就能控制住向氏,会让我们在澳城更加方便行事。”

渡边信瞥了眼裴南曼,“你们是废物吗?这么小的事情,居然需要劳烦我们伟大的忍者动手?我们东岛的忍者,怎么可以在小事上浪费时间?简直就是侮辱!”

闻言,裴南曼脸色一沉。

谭先生道:“之前,我们就刺杀过一次,损失很大,是实在没有办法,才希望贵方出手。”

渡边信嗤笑一声,“真是饭桶!”

对面,三人脸色皆不怎么好看。

张嘴闭嘴就是贬低!

怎地?

你他妈不会说话啊!

要不是需要与东岛方面合作,他们三人真有心杀了渡边信。

渡边信撇嘴,道:“你们受了损失,不想再出手,就想让我们受损失?夏国的人就这么不要脸吗?”

裴南曼扯了扯嘴角,“这么说的话,渡边先生是不想派人?”

渡边信看了眼裴南曼,忽然嘴角上扬,“派人可以,我有一个条件。”

谭先生急忙道:“请说。”

渡边信盯着裴南曼,“今晚,你过来陪我睡,我就派人!”

陪睡!

老子就派人!

闻言,裴南曼脸色阴沉,右手握紧成拳。

其余两人愣住。

这个条件……未免过分了些!

裴南曼低声道:“渡边先生,我想要提醒你,我们是合作关系,不是主仆关系!”

渡边信嗤笑问了句,“又如何?”

说着,他伸出手按住妙龄女人的手,缓缓朝里按了按,示意深一些。

裴南曼面如冷霜,被气得直接起身,“告辞!”

**裸的羞辱!

老娘不伺候!

不惜背负骂名,选择和你们合作,是为了陪你睡觉的?

妈的!

草!

她转身就走,脚步很快。

两位南岛的负责人直接看懵,面面相觑。

啥情况?

说走就走!

就这么谈崩了啊?

渡边信不屑道:“自以为是的女人,迟早有一天,你会甘愿爬上我的床!”

谭先生挤出一丝笑容,道:“渡边先生,我们没必要闹得这么僵,合作为重!”

渡边信讥笑道:“跟你们说实话,和裴家合作,我们就是顺手而已,东岛忍者的强大不是你们能想象的,不用裴家,我们照样能成功!”

“再者说,裴家就是一个小家族而已,挥手可灭,不一定就非要和她合作!”

谭先生愣了愣,而后问了句,“渡边先生,你是打算?”

渡边信笑道:“丢下裴家,我们合作!少一个人,就意味着蛋糕会更好分!”

谭先生猛地一愣,而后赞叹道:“渡边先生高明!”

少了裴家,就意味着事成后,南岛方面会拿到更大的蛋糕!

确实好处很大!

他比较认同渡边信的想法,裴家就是一个小家族,可有可无的存在!不用裴家,照样会赢!

渡边信哈哈大笑。

紧接着,他突然踹了一脚妙龄女人,把对方踹倒在地,“拜托谭先生,再找一些江南女人!”

谭先生点头一笑,“没有问题!”

妙龄女人瘫坐在地,眼眶含泪,默默擦拭着嘴角的牛奶。

而在这时,渡边信突然接到了一通电话,脸色骤然大变,“八嘎呀路!夏国人竟敢藐视我们的东岛忍者,该死!”

谭先生一脸懵,“渡边先生,发生了什么事?”

渡边信怒色道:“你们夏国人在古街,竟敢公然叫嚣,说我们东岛忍者是狗养的杂种!是垃圾!我要他死……”

见到对方勃然大怒,谭先生摸了摸鼻子。

呃…

貌似没啥问题!

反正,你们不是什么好玩意!

骂得挺准确,就是轻了些!

渡边信脸色阴沉,咬牙道:“古街是吧?马上,我就派人去踏平,敢冒犯伟大的东岛忍者,我必须要把他碎尸万段!”

闻言,谭先生心中一慌,本想着阻拦,可被另一位负责人拦住。

拦?

东岛人生气,跟发了狂的疯狗似的!

拦不住的!

谭先生无奈一叹。

向氏。

“有人在古街,公然挑衅和辱骂东岛忍者……”向前及时汇报。

陈霄与司空破对视一眼,皆愕然。

谁啊?

胆子挺大的嘛!

绝对是一位爱国人士!

向氏老祖宗问道:“查清楚对方的身份了吗?”

向前摇头,“暂时没有!”

向氏老祖宗摆手,催促道:“没有,就快去查啊!”

这时,陈霄瞥了眼司空破,“走一趟?”

司空破点头。

接着,两人起身离开,没和其他人打招呼。

向前一脸尴尬,看向向氏老祖宗,“那我还需要查吗?”

向氏老祖宗摇头,“不用,退下吧。”

两位高人真是想一出是一出,完全不和他打招呼。

向氏拱手点头,“是。”

离开时,陈霄不忘拉上风铃。

三人出发,火速去往古街。

司空破望着窗外,感叹道:“这个人贸然针对东岛忍者,不知是好是坏啊!”

他与陈霄迟迟没动手,不是不着急灭掉对方,而是打算先探查清楚对方的底细,看见对方的底牌,再进行谋划。

否则,很容易会打草惊蛇,导致对方直接撤退,无法对其伤筋动骨。

陈霄开着车,豪迈道:“先不管是好是坏,反正他敢这么做,就证明他是一个真汉子,我们同为夏国人,必须过去帮一帮场子!”

司空破嘴角上扬,傲然笑道:“夏国已非往日之夏国,东岛依如往日之东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