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才刚离开一会,林雪瑶竟被人拿红酒浇头?

怒不可遏!

区区郑家,怎敢如此猖狂?

“郑玉珠,是谁给你的狗胆,竟敢欺辱我的女人?”叶天一个箭步上前,踹到了郑玉珠屁股上。M..

嘭。

只见郑玉珠一个狗吃屎,重重摔到了地上。

突来的状况,吓得一些老总,纷纷避让。

钱景春伸指点了点叶天,怒斥道:“叶天,你死定了!郑小姐的男朋友,可是冯瑞龙!”

“什么?冯瑞龙?”

“他可是省总警的儿子。”

“小伙子,你太冲动了,还不赶紧给郑小姐道歉。”

“运气好的话,可以少蹲几年牢。”

围观的人,对着叶天指指点点。

生怕事情闹大,林雪瑶一把拽住叶天胳膊,苦笑道:“走吧叶天。”

“往哪里走?监狱是你们唯一的归宿!”郑玉珠撅着屁股爬起,怒视着叶天说道:“小子,你完蛋了!我未来公公正在海城巡视,你就等着坐牢吧!”

对于在场人而言。

冯北山前来海城巡视的事情,早已不是什么秘密。

但郑玉珠不知道的是。

现在的冯北山,是焦头烂额。

搞不好。

冯瑞龙很有可能被判死刑。

毕竟。

爱琴海的事情,影响太大。

就连尉缭,也开始过问此事。

冯北山哪有心思搭理郑玉珠?

叶天一脸不耐烦道:“废话少说!立刻滚过来给雪瑶道歉!”

郑玉珠轻笑道:“她也配让我道歉?”

钱景春上前说和道:“叶天,不要无理取闹!”

“你个老畜生,外甥女被打,你不仅不替她出头,反倒对她落井下石!”叶天反手扇了钱景春一耳光,并一脚将他踹飞。

挨了叶天一脚的钱景春,捂着肚子,痛苦呻吟起来。

这一脚,还真是解气。

“是谁在云海天宫闹事?”这时,夏雨薇带人走了上前,她冷眼扫视一圈,最后锁定了叶天。

这混蛋,不好好扫地就算了,竟还敢在这闹事?

夏雨薇瞥了一眼地上的酒渍,怒视着叶天说道:“傻愣什么呢,还不赶紧将地给拖了。”

郑玉珠怨恨道:“夏总,拖地多麻烦,不如让他舔吧。”

“喜欢舔是吧?好,我就成全你!”叶天抓着郑玉珠的脑袋,将她的脸按到了地上。

谁都没想到。

叶天如此胆大包天,竟敢对郑玉珠下狠手?

“真是无法无天!”夏雨薇指了指叶天,拨通一个电话,板着脸道:“血阎王,来一趟大厅,有人在这里闹事。”

得知有人敢在云海天宫闹事。

刚送完棺材的血阎王,急忙带人冲了进来。

“姓叶的死定了!”

“连号称枪王的杨彦虎,都败在了血阎王手中,更何况是他呢。”

“看着吧,血阎王一定会拧下他的狗头!”

围观的人,满脸幸灾乐祸。

随着血阎王的闯入。

前来赴宴的人,纷纷上前打招呼。

见血阎王走了上前,夏雨薇心下窃喜,指着叶天的后背喊道:“还不赶紧住手。”

可是。

叶天并未搭理夏雨薇。

而是按着郑玉珠的脑袋,逼她舔地上的酒渍。

血阎王怒气冲冲道:“我血阎王都来了,你能不能转身瞅我一下?”

“好呀,满足你的愿望,我就抽你一下。”叶天转过身子,径直走到血阎王面前。

在与叶天对视的那一刻,血阎王顿觉双膝酥软,差点跪在地上。

血阎王颤声说道:“叶先生。”

啪。

叶天反手抽了血阎王一耳光,冷声说道:“被我抽的滋味如何。”

血阎王颤颤巍巍道:“对不起叶先生,我不知道是您。”

叶天指了指郑玉珠,冷道:“等她将地上的酒渍舔干净,再放她离开。”

一个毛丫头,竟敢冒犯暗夜君王?

正愁没地方撒气呢。

血阎王上去就是一脚,将郑玉珠踩到了地上。

血阎王怒喝道:“给我舔仔细了!要是地上敢有一滴酒渍,我要你狗命!”

血阎王的话,郑玉珠哪敢不听。

只好伸出舌头,开始舔地上的酒渍。

“没有邀请函,不准进去。”这时,从云海天宫外,传来一声厉喝。

嘭,嘭。

击打声不断。

很快。

守在门口的门徒,就被打倒在地。

等叶天扭头看时,却见何君尧带着何瑾萱、沈秋寒等人,浩浩****走了进来。

进了大厅,何君尧抱拳笑了笑:“不好意思呀诸位,老夫不请自来。”

夏雨薇急忙上前迎接,谄媚道:“何老能来,是我君天资本的荣幸。”

何君尧看都没看夏雨薇,而是凝视着叶天说道:“小子,敢不敢跟老夫赌一局?”

得知填海批文下来了。

何君尧追悔莫及,急忙带着何瑾萱、沈秋寒等人前来。

叶天冷笑道:“我为什么要跟你赌?”

“小子,你少揣着明白装糊涂!我何家的东西,可不是那么好拿的!”何君尧阴沉着脸,不冷不淡道:“要么交出填海批文,要么跟老夫赌一局!”

一旁站着的何瑾萱,没好气道:“叶天,要不是我何家的运作,填海批文怎么会那么快下来?”

但凡有点脑子的,都不会跟何君尧赌。

何君尧是谁?

他可是南澳赌神。

他的赌术,早已出神入化。

他的千术,更是鬼神莫测。

林雪瑶小声提醒道:“何老是想空手套白狼,你千万不要跟他赌。”

血阎王紧跟着劝说道:“是呀叶先生,何老的赌术,独步天下!跟他赌的人,不是倾家**产,就是断手断脚!”

“叶天,你该不会是怕了吧?”

“怕的话,就交出填海批文!”

何君尧双手撑着拐杖,似笑非笑道。

何瑾萱挽着胳膊,冷嘲热讽道:“你不是狂嘛,有种跟我爷爷赌一局!你要是赢了,我给你端茶递水,洗衣做饭!”

这一次。

沈秋寒并没有放狠话。

因为她也不敢确定,何君尧绝对能赢。

叶天冷笑道:“我可以跟你赌!不过,你输了,又当如何?”

“老夫会输?”

“小子,你是还没睡醒吧?”

何君尧轻笑一声,满脸不屑道。

叶天凝声说道:“你输了,我要你磕头拜师。”

何君尧阴沉着脸道:“年轻人,你好大的口气呀!”

叶天摊了摊手道:“你怕的话,可以不赌。”

“老夫连赌手赌脚都不怕,又岂会怕一个磕头拜师?”何君尧哼了一声,扭头吩咐道:“瑾萱,将老夫的象牙骰子拿出来!老夫要跟这小子赌骰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