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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知道以往妻子被老妈奶奶欺负狠了,虽也会掐他软肉,叫他好生痛上一番,但这都是衣服底下的事情,同脸,那时不可相比的。
毕竟那可是脸啊!
简易任由他们心里翻着惊涛骇浪,拎着齐俊庆又是啪啪两耳光过去,接着挑衅的看向齐爷爷。
“是不是很意外啊,爷爷。”
“不过这有什么好意外的呢,毕竟这都是你们逼我的啊。”
“整天哔哔哔,烦死人了。”
“还有这都什么时代了,大清都亡了多长时间了,还搞生是你家人,死是你家鬼那一套,就你们能是吧。”
“整天阴阳怪气的,嘴里跟吞了大粪一样臭气熏天,吐不出半句好话来,我是你们什么人啊,凭什么要任由你们欺负打骂。”
将以一把将愣愣看着她说话的齐俊庆给扔地上,道:“行了,我上一天课也累了,不想同你们有多废话,你们一个个都给我安分点,不要打扰我睡觉,都出去吧。”
说着,简易看向这揉着屁股的齐俊庆道:“你从今天开始睡沙发,什么时候反省了,认识到自己的错误并改正了,我看着满意了再回来。”
齐奶奶一听简易竟然要让他的宝贵乖孙睡沙发当即不乐意,冲简易暴怒道:“甘叶青,你这是什么意思?他可是你丈夫,你竟然要他睡沙发。”
话落齐奶奶觉得好像哪哪不对劲,顿了一下,也就是这时儿,率先反应过来的齐妈妈冲到了简易跟前,嘴里骂道:“甘叶青,你踏马的竟然敢打我儿子,你竟然敢打我儿子。”
齐妈妈越是念叨就越是恼怒,抬起蒲扇版的大手就向简易扇去。
齐妈妈和齐爸爸自己开了一间百货店,平时店里的上下货什么的都是他们两口子操持的,是以手上的力道可是不小,这一带了狠劲儿的巴掌要是扇到了原主那般的小姑娘身上,那是绝对能将人扇趴下,脸上也是绝对好不了的,就连倒在一旁的齐俊庆看到这一场面,也不禁吓得紧紧闭上了眼。
不过那又如何,这对于简易来说不过是小case而已,根本没在怕的。
简易单手抓过齐妈妈的手往下压去,另一只手高高抬起,冲着齐妈妈的肩膀就是啪的一巴掌,打得齐妈妈嗷的一声,弯了腰,肩膀倾斜下去。
简易松开齐妈妈的手,冷笑道:“我都说不要来烦我了,怎么你们就是不听呢?还以为我是以前那个会事事谦让你们的人了?”
“呵,怎么可能,这两天我想了很多,也想清楚了,既然你们不把我和希珍当人看,那我也不必把你们看得太重,你们怎么对我,我就怎么对你们。”
说着,简易扯了扯嘴角,嘲讽道:“说来也是我傻,我有工作,有存款,有能力的,干嘛要受制于你们,整天在你们跟前像个孙子,洗脚婢一般,还得不着一句好。
从今天开始,你们自己的衣服你们自己负责,我就只负责我自己的;家里的事情齐俊庆做了多少我就做多少,齐俊庆怎么做的,我也跟着怎么做。你们休想再奴役我。”
齐爷爷抖着手指着简易,暴怒道:“你敢?”
简易嗤笑一声,“你看我敢不敢。”
“哎呦喂,我的老天爷啊,孙媳妇打人啦,真是不像话啊……”
齐奶奶见势不好,哭嚎起来,希望以此能叫简易平和下来,主动同她们认错,齐妈妈见此也跟着学了起来,婆媳俩一唱一和的,虽吵人了些,但也颇具喜感。
简易没说话,抱着胳膊就这么静静看着婆媳俩唱戏,气氛顿时变得诡异起来。
许久之后,齐家人见简易并没有像以前那般,只要齐奶奶齐妈妈嚎两句就开始道歉,就开始反过来讨好他们顿时又慌又恼。
齐爷爷将齐奶奶从**扶起来,故意大声道:“老婆子,我们走,我到是要去问一下亲家公亲家母,问问他们究竟是怎么教女儿的,教得女儿在婆家作威作福,殴打丈夫不说,竟然还胆敢打婆婆、奶奶,简直反了天了。”
齐奶奶一听,眼神一亮,也不哀嚎了,像是握住了简易什么小辫子一般嘚瑟起来,“走,我们现在就去,我也想看看亲家该如何像我们交代。”
齐妈妈和齐俊庆也站了起来,虽没有说话,但都恶狠狠的死盯着简易,眼中满是恶意和嘲讽,像是再说等着瞧,我迟早会让你好看之类的话。
简易看着这一群戏到是挺多的人够了勾嘴角,“你们到是去啊,你信不信只要你们放着好好的日子不过,赶去打扰我父母,那么我明天就敢去齐俊庆他上班的地方闹事儿,将你们是如何重男轻女,将齐俊庆婚后是如何想一个死人般不会动弹,又是如何看着我和希珍被你们欺压的事儿捅出去。”
齐俊庆等人听到简易的话后,皆都惊了,万万没有想到简易的胆子竟会这么大,竟然敢做出有害丈夫齐俊庆的事儿。
接受的他们惊诧的眼神,简易挑衅一笑,“一个不好,我还会将我结婚以来的事儿给写成传单给齐俊庆的同事人手发放一份。”
说着,简易左右看了看,恰好电脑桌上有一块原主时常用来压试卷用的实木镇纸,简易给拿了起来,当着齐家众人的面,将其给掰成了两段,然后一手一段,将它们徒手碾成粉末。..
“以前我让着你们,不对你们出手,不是因为我打不过你们,而是对你们还有那么一丝希望,所以我愿意让着你们,没有做出什么伤害你们的事儿来。
但我现在对你们失望了,不想忍了,不想装弱了,所以我劝你们最好老实一点,不要将我给惹毛了,不然你们几个老的我可能那你们没办法,但齐俊庆嘛,我就不敢肯定了,毕竟我们可是两夫妻,打打闹闹的非常正常的。”
嗯,稍微解释一下她的武力值由来,然后再把锅甩给齐家人,完美。
简易扬起了个舒心爽快的微笑,朝已经被简易刚才那手,徒手将六七厘米厚的实木镇纸给碾压成末的手段给吓住了的齐俊庆眨了眨眼,“老公,你说我说得对吗?”
齐俊庆:“……”
我特么敢说不对吗?
齐俊庆扯了扯嘴角,僵硬道:“对,对的,你说的对。”
在场齐家三老愣在原地。
齐奶奶齐妈妈痛心疾首,懊悔至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