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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见灵汐的杀意越来越重,它顾不得害怕抓住她放在身侧的手指。
[碎片还在等您呢,世界要是崩了,碎片也要消散了。]
说着就带上了哭腔,最后忍不住哇哇大哭起来,眼泪啪嗒啪嗒地乱掉,已经在心里为自己的主人默哀了。
谁知下一秒,天光大亮,乌云散尽,刚刚的一切就像是幻觉一般。
灵汐的赤瞳渐渐淡去,又变回了原来的颜色。新笔趣阁
她冷冷地看了一眼面前被定住的三人,拽着已经湿哒哒的小白团放到眼前,有些嫌弃地帮它把哭得打绺的毛发弄干净。
[哭什么?]
小白团抽抽噎噎地看着她,还时不时的打着嗝,委屈地瘪了瘪嘴。
[肉包以为要完蛋了,到时候我们都要被法则驱逐了,我的主人怎么办?]
灵汐看了它半晌,把它抱在怀里,安慰地拍了拍它的小脑袋。
[好了,是我不好,没控制住。]
她哪里有受过这样的侮辱,要是在原世界里,这些人杀了便是。
但是这个世界是个法治社会,既然来了就该遵守,确实是她冲动了。如果不是听到肉包提到司沥,恐怕这个世界就要崩坏了,到时候碎片不知所踪,这不是她想要的结果。
灵汐把葡萄啵啵冻往小白团的怀里塞,等它彻底安静下来,把它丢回了空间,才把视线重新放到三人的身上。
她来到这里的初衷不过是为了收集碎片,并不想掺和人间的事情。但是她接管了原主的身体,身在其中,又不可避免。
面前的人和肖燕她一个也不会放过。
双手在胸前打了个结印,暗红色的灵气从纤纤玉手中源源不断的散发出来,如有神智一般朝在场的三人身上涌去。
等确保他们的记忆已经完全篡改后,才收回灵力。
小白团捧着被喝了一半的果茶,吧唧两下嘴,提醒道。
[宿主,大概还有半小时警察和记者就会到了。]
[嗯。]
灵汐越过双眼空洞没有焦距的三人,向外走去。
一打开门,肖燕就直挺挺的站在走廊上,面朝着门的这个方向,双眼呆滞无神。
灵汐微微侧过身子,命令道:「进去。」
肖燕像是被下了降头一般,没有丝毫多余的动作,一步一步从门外跨进去。
等她完全进去后,门在她的身后悄然关上,把四人完全隔绝在了里面。
灵汐站在原地就这么愣了半晌。
想到如果今天在这里的不是她,而是原主,不知道她会遭受什么样非人的折磨与虐待,甚至可能连命都保不住。
不再犹豫地转身走了。
[肉包。]
小白团看着她周身带着郁气,欲言又止,挣扎了一会儿,还是劝她。
[宿主不要有心理负担,肖燕不过是咎由自取而已。]
灵汐脚步微顿,回头看了一眼那扇紧闭的房门,随后抛之脑后。
[嗯,把监控里多余的东西删掉吧。]
她刚刚一路过来,用的是肖燕的脸,就算警方调取监控,也只会是肖家大小姐受被歹徒尾随,而不会是她这个一直呆在房间里的乖乖女。
***
身后的门一关上,房里的四个人都打了一个激灵,恢复了神智。
肖燕彻底清醒过来,看着眼前的三人嫌恶地拧了拧眉。
要不是对付君灵汐,这样的人出现在她面前,真是污了她的眼。
「我说的话,你们到底听清楚了没有,今天之后我要君灵汐彻底从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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世界里消失。」
她君灵汐不是喜欢勾引人吗?那她就给她这个机会。送她到偏远的山区去给人做老婆。
在那样的大山里,就算给她插上十对翅膀,她也逃不出去。
随后像是想到什么,幸灾乐祸地睨了三人一眼。
这些人可都是亡命之徒,被他们摧残的少男少女不计其数。在被送去那里之前,就不知道她一个病秧子,能不能熬过去了。
要是真就这么死了,还是她运气好。
「如果没把事情办好,一个子儿你们都得不到。」
肖燕忍着恶心看着三人,打量他们的眼神像是在看垃圾。
就这样的人渣还想要从她这里拿钱,等把那个***解决了,她再送他们一程。
到时候碍眼的情敌没有了,还能得到一个为警方提供有力证据的美名。
就算最后君灵汐被找到了,一个残花败柳而已,她可不信司沥还能对她始终如一。
最后嘱咐了几句就转身朝外走去,只是手刚抓上门把,就被拦住了。
抓着她的那只手,黝黑的发亮,发黄的指甲里甚至还藏着厚厚的一层污垢,身上还有一股恶心的汗臭味。
她怒火中烧地甩开,满是轻蔑的瞪着人:「谁给你的胆子?敢拿你的脏手碰我?」
为首的男人被甩开也没有生气,把手放在鼻子边上用力的闻了闻,露出一脸陶醉的表情。
「虽然我不知道你说的君灵汐是谁,但是并不妨碍我们哥几个想找你交流交流。」
说着,三人一齐笑了,发出一阵十分猥琐的笑声。
他们可是盯着这个妞好几天了,长得漂亮身材又有料,只是没想到脑子是个不清醒的。
不过他们向来荤素不忌。
「大哥,这妞可以啊啊。」
男人身后的一个瘦子眼睛在肖燕的胸口处舍不得离开,用力的吞咽了一下。
「瞧你那出息,把人给我拉过来。」
刚说完,身后的两人就急冲冲地上前去,分别拽着一只手臂,把肖燕往床的方向拽去,刚刚说话的瘦子还在她的身上狠狠抓了一把。
「啊——我是肖家的大小姐,你们要是敢碰我,我爸不会放过你们的。」
「我给你们钱,要多少都可以,放过我...」
肖燕这时候才彻底慌了,双脚抵在地上不断挣扎着,但是不管她怎么用力,怎么威胁,怎么求饶,都没有任何作用。
两人拖着她直接甩了出去,围堵着不让她逃开。
「那更好了,我们可还没有……哈哈哈哈哈哈...」
男人又脏又臭的衣物随意的丢在地上。
房间里充斥夹着汗液发酸的,令人作呕的味道,而她的身上长了野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