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句老实话,村子里的人看上周家的权势,那的确是真的,而且这种人也不占少数。

可一想到周迎欢是这种人,自己以后肯定没有任何好日子过,这个事情也就只有想一想而已了,谁也不会真的去这么做的。他们宁愿白日做梦,也不愿意给自己找这麻烦。

何况周村长这个人挑女婿的眼光还是很高的,一般人他也瞧不上,能看得上的人,就比如说江辰吧,那也不可能看得上周迎欢这种坏心思的人,所以就一直很矛盾了呀。

其实周村长巴不得能够搭上江辰,这可是一个高枝,谁不想攀上去?回头等江辰回到京城,那肯定是要当大官儿的,跟着吃香的喝辣的,这种好事儿谁不愿意啊?

对于周家的人是好事儿,可对于江辰来说,这种事情就犹如晴天霹雳,愿意才怪。

就不要想那么多不现实的事情了,也不看看周迎欢是不是让人喜欢的那种人。

江母一听周迎欢说这个事情,就觉得一大笔嫁妆有着落了,这话绝对不会有假。

所以江母这老太婆的心思就活跃起来了,恨不得马上替儿子把周迎欢迎娶进门。

只可惜这件事情还是要让江辰先答应才行,他不答应的话,江母就只能闹起来了。

不然这个事情还真的办不成,江辰的性子,可没有那么软弱啊,不是一个软柿子。

如果可以的话,江母觉得自己可以卖一下惨,就跟这一次装病把江辰给骗回来一样。

要是大吵大闹的话,江辰反而不高兴。这一点,江母也渐渐发觉了,所以不能这样做。

现在要学会示弱,最主要的是卖惨,让儿子觉得心里有愧,说不定就可以听自己的话了。

江母的想法还是挺简单的,但是结合这个事情来看,这个想法真的是太恶毒了。

就说这老太婆一定会给自己儿子挖坑的吧,果然就是这样,一刻也没有闲着。

一天到晚都在想着坑自己儿子,这种人也是没谁了,真的是一个大坑货啊,甩都甩不掉。

江母已经决定了,等儿子回来,自己一定要跟他说一说周迎欢的这个事情。自己年纪也大了,当然希望看到儿子成亲,然后早一点儿抱孙子,不然真的能急出病来了。

以前还是装的,以后可说不准。当然这些话,只是说儿子听的,什么时候都不会是真的。

江母说的话,以前还能信一半,现在连一句都不能相信了,就当放屁的,听不得。

这要是听进去了,那就是在害自己,到时候绝对是肠子都悔青,那也来不及后悔了。

动不动就用自己病了来威胁儿子,也就只有江母这种货色能够做得出来了,已经不是什么过不过分的问题了,完全没嘴说。倒霉就倒霉在这里,江辰也是毫无办法了。

自己老娘口口声声说生病了,不管是完全不行的,要管的话,她又要说一堆不中听的话,逼着自己儿子做自己不想做的事情。江辰是越来越反感他老娘了,这是实话。

先不管朝廷怎么样,江辰都要被逼疯了,哪儿管的了这些?反正江辰只管好好赡养他老娘,别的事情一律都不听,爱怎么样就怎么样,到时候闹起来,都没好果子吃。

江辰在这事情上面已经开始摆烂了,不过还没有彻底放弃,有些话还是要跟他老娘说清楚的。只要把事情说严重一点儿,会牵扯到自己,他老娘应该是会收敛一点儿的。

但是这样有没有效果,那就实在不好说了。江辰其实没有什么把握,不可信啊。

信不信也就这样了,江辰也没有任何好办法,只能动之以情,晓之以理。他老娘如果实在是不讲道理,谁来说也没有用啊。只能暂时先这样了,看看什么情况吧,难说。

江辰什么都不怕,就怕他老娘乱来。这一点可是相当重要的,多少人盯着啊。

尤其是那个县太爷,正愁找不到江辰的把柄,这样一来,他老娘就太会挖坑了。

县太爷给旁边的人都使了眼色的,让他们想办法,使劲儿给江辰灌酒,一定要让他喝。

酒宴嘛,当然是要喝酒的,县太爷自己也喝呀。不过他喝酒也只喝一点儿,一直都在劝江辰喝酒。其实也没有什么重要的事情,就是把人灌醉了,好在江辰口中套话而已。

俗话说酒后吐真言嘛,多喝一点儿酒,人喝的晕晕乎乎的,自然问什么就说什么了。

如果什么都不肯说的话,那还是酒喝的太少,得接着喝,轮番给江辰灌酒才行。

酒宴上喝酒,也没有什么稀奇的,大家都是这样过来的,这一招看起来很简单,但是也让人没有什么话说。县太爷看起来也是好心请江辰喝酒吃饭,怎么能这样不给面子呢?

就是因为有这样的心理,所以这些酒只管往下灌,也不是很好拒绝,抹不开这个面子。

对付别人肯定是这样的,可惜这一次他们碰上的是江辰,那可就很不好说了呀。

江辰本来就不怎么喝酒,除非是跟好朋友一起,才会喝几杯。跟其他人是完全没有什么想喝酒的想法的,别人劝他,他也只是当耳旁风,做一做样子而已,不会真的喝很多。

这县太爷的做法也太明显了,要灌酒也要装模作样一些嘛,这是生怕别人不喝呀。

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这县太爷在酒里面下了毒的,这么迫不及待想让江辰喝下去。

江辰当然知道县太爷不可能在这酒菜里面下毒,不然他自己也说不清了。不管怎么说,江辰在县太爷的地盘上出的事儿,不管跟他有没有关系,那都是逃脱不了罪责的。

县太爷没这么傻,这里面的东西他没有动过任何手脚,不过是想灌醉江辰而已。

不管是什么目的,这样做也实在是太明显了,生怕别人不知道,不会怀疑到县太爷头上来。这个事情是他自作主张,师爷并不知道,这样做实在是没有什么必要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