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村长是不会让江辰就这么轻易地离开的,哪儿有这么简单的事情啊?在江辰离开村子到京城去之前,周村长是一定先要让江辰尝一尝自己的厉害的,没有商量的余地。

上一次周村长就想着要好好地教训一下江辰了,这都还没有开始行动呢,江辰就又把周村长给得罪了。既然是这样,周村长当然不会客气了,老账新账一起算,那也不是不行。

周村长可不会那么客气了,今天这事儿犯在自己手里,可不管什么对不对的了。

江辰本来应该是有大功劳的人,不过,在周村长这里,功劳越大,就越麻烦。还想超过周村长的功劳?想得美,真要是这样的话,那周村长的面子往哪里放啊?这可不行。

周村长就是这样的人,自己不好好做自己的本职工作,不把事情给解决,别人解决了,周村长又觉得是故意在抢自己的风头,就觉得相当不爽了,左右都看别人不顺眼。

反正不管什么事情,周村长都觉得自己是最有理的,别人不管怎么做,那都是错的。

除非是周村长让某个人去做某一件事情,他没有吩咐的事情,谁做了都会被记恨的。

跟这种人实在是说不清楚,周村长也真是什么好处都想占,结果是什么事情都没有做。

这样的村长真是要不得,但是偏偏这个周村长就是占着这个位置,谁还都没有烦。

要是有办法的话,那周村长肯定早就被拉下来了,哪儿还会这么客气?这些年,周家都得罪了多少人了?就光是周村长,就不知道有多少人在背后唾骂,很多人都希望他滚蛋。

只可惜,这种愿望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实现了,他们自己也不会去想办法的。

如果有可能的话,这个事情肯定不会就这样算了,可他们没有什么好办法呀。

江辰现在什么都不管,他就是那种天王老子来了都不怕的人,更别提什么周村长了。

谁都没有办法阻碍江辰做自己想做的事情,比如现在,他只想好好地休息一下。

上山砍柴其实还好,稍微有一点儿累,习惯了就好了。今天之所以这样,都是因为张大根一直拒绝束手就擒,江辰费了好大的工夫,才把张大根给抓住了,也不容易啊。

这个事情,让周村长去试一试,他绝对不会去做的。周村长什么事情都不会管,根本就不配做这个村长。什么时候周村长要是能够有这个决心,那可真是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江辰背着这么一大捆柴火回来的时候,江母都跟看到了宝贝一样,马上就迎了上去。

因为半天都见不到江辰的人影了,江母就怕江辰是出事儿了,完全不敢想象。

最近村子里为了柴火大打出手的事情太多了,江母可不清楚张大根说的那些谎话,跟村子里的其他人一样,特别相信那些谣言,所以就非常担心江辰真的为了柴火的事儿跟人打架。

江母觉得,自己的儿子是读书人,君子动口不动手,可不能这样了,万一要是出了什么事情,那可是不得了的。好不容易熬到了头,不能还没有开始,就这样结束了。

这种事情,换谁能受得了啊?江母是无法接受的,越想越觉得担心,心脏都快跳出来了。

这个担心可不是无缘无故的,就是因为村子里曾经发生过这样的事情,所以才会非常担心。别的不说,就说隔壁那个二顺子,前几天还因为跟人抢柴火,被别人几个人给打伤了。

这可真不是开玩笑的,当时二顺子可是被抬着回来的,差一点儿都快站不起来了。

想想那个儿顺子身体多好啊,一看就是一个不好欺负的人,结果还被打成了这样。

这种事情要出现在江辰的身上,那肯定会出大事儿的呀。江母可不,觉得自己这个儿子能跟他们这么多人打架,一对一都够呛,万一要是碰到一群人呢?那不是死定了?

这种事情真的是越想越怕,越怕还就越想,江母怎么想都觉得心里非常担心。

这样麻烦的事情,毕竟发生过,是亲眼所见,所以不由地担心起来。江母就这一个儿子,而且好不容易出息了,考上了探花郎,马上就要到了回报的日子了,怎么能出事儿呢?

江母真是杞人忧天,不过她就非要这样想,也没有别的想法了,反正也没事情干。

这人一闲下来,就喜欢想东想西的,什么东西都胡思乱想,也不用脑子思考一下。

就是因为想了很多,所以才越来越担心。这个就是发生在眼前的事情,所以算不上是胡思乱想,最多也就是想的太多,然后把假定的事情当成了真的,所以才会那么害怕。

江母这样也不是第一次了,在对待沈湘的问题上面,可不就是这个样子吗?

老是把假定的事情当成已经发生的事儿,就好像自己脑子里想的东西就一定会变成这样。

这怎么可能呢?事情会怎么样,又不是靠着想象来完成的,也不会完全按照想象中的来。

但是江母不这么认为,她就是要按照自己的想法来,到底是不是真的,那也无所谓。

所以跟这样的人讲道理是完全没有用的,因为在这种人眼里,自己才是道理。

最好的办法就是不要搭理这种人,省的给自己惹了一身骚。这样做没有任何好处,只会让自己越来越麻烦。何必跟这种人置气呢?沈湘也是想明白了这一点,所以才不愿意搭理的。

江辰其实根本就没有把这个事情放在心上,他只是上山砍柴而已,然后中途碰上了张大根这个麻烦,于是就顺手解决了一下,也不是很大的事情,江辰自己倒是无所谓的。

江母一看到儿子,心里特别激动,这才一天都不到呢,这好像几年没有见了一样。

“儿子,你终于回来了呀,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怎么才回来呀?你到底去哪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