兴许感应到了我的目光,第三位走上前,合上了手里的折扇,风度翩翩,如果不是看过他的真身,还真的以为他是位风流潇洒的公子哥。
“在下,哦,不,奴叫花骨,花朵的花,骨头的骨。”他一手攥着扇子,一手扶到另一手上,行礼道。
“骨头的骨?”我上下大量了他一番,有点不可置信的说道。
“是的,骨头的骨。”他又再次回应道。
“哦,声音倒是挺好听的,会唱曲子不?”
“额?”被我的突然问题弄得一愣,他脸上所有的表情都在告诉我,他现在非常纠结,“不会。”
“真可惜。”我强忍着笑,惋惜道,然后大胆的走到最后一位面前看是打量起她,啧啧,真不愧鸾凤称她一声姑姑,虽然全身被衣服包裹着,也没露出什么,但是这眉宇之间的媚态却是收不住的。
我从来只是听说过狐狸精狐媚,可勾了人的魂,道是不知道原来这蛇精也是这般的妖冶。
她的眼力见倒是极快,看我将她打量完了后,便微微一笑,行着丫鬟之礼,然后轻启薄唇软软道来:“奴家花潇潇,见过主子。”声音也好听。
“你会唱曲不?”我问她。
“奴家不会唱曲,倒是会奏乐器。”她的声音虽然柔弱但是却感觉不到一丝丝地胆怯,不像刚才那个叫做花骨的,一问他遍慌了,看来是个见过大世面的人。
“哦,什么乐器呢。”我接着问。
“上古乐器鸳鸯鼓。”她回答。
“额?那是什么东西。”我就知道鼓,难不成鼓也要分鸳鸯、麻雀什么的?
“呵呵,紫笛、玉笙、鸳鸯鼓和玄月筝合称上古四大乐器。”她接着为我解答道。
“哦,这样啊,那其他三个呢,在哪?”
“在我这。”
“在我这。”
“在我这。”
当我问出这个问题后,其他三人分别回答道。
“你们四个人有上古四大乐器?”
“是的。”
“我的是玉笙、花骨是玄月筝、花兮儿是紫笛。”花无君答道。
“哦。”我点了点头,算是表示同意他们的说法,然后又突然想到点事情就有转过头看向花潇潇问道:“我之前在马车上看见了一条小蛇,她说她叫腾蛇是来保护我的,你知道吗?”
“知道,她是上古神兽腾蛇。”花潇潇柔和地回答道。
“那她现在在哪?”
“她回到女娲娘娘哪里去了,并不跟我们一起。”
“女娲。”我惊讶的看着她。
“是。”
“就是那个造。”
“呦,这是哪啊这么热闹,我说老妖精咱们也去凑凑热闹吧。”不等我说完,就听见坲殇的声音传了进来,但是却不知道具体的方向,然后两道百、红光,就看见了他们两个人。
“坲殇、璃末。”我看见他们激动的喊了起来,然后跑过去,试着想去给他们一个拥抱,结果距离我较近的坲殇竟然躲了一下,害的我差点撞到墙上。
“额,小绮绮,我知道你还在记恨我用腐蚀粉把你变成了泥汤,我认错我道歉,但是你也用不着这样毒害我吧,我可是比你弱小很多的哦。”坲殇躲在了璃末的身后,露出了半个脑袋用一双充满哀怨的眼神盯着我看。
我稳定了下步子,要不是那4个护法眼快,拉住了我,我现在真的没准会撞到墙上。然后转过头看向璃末和坲殇,眼睛微眯了起来,这是我一贯生气前的动作,这个死坲殇不说还好,一说我倒是记起来了,根本我就不会有事情,结果还弄得跟生离死别逼不得已似的,害得我必死无疑,结果现在呢,报复的心情真的是越演越烈呢。
“大人还是别来无恙,虽然有些时日不见了,不过风采依旧呢。”就在这时花潇潇突然走到了璃末身边说道,而我的第一反应就是她叫的是璃末,结果却又让我大跌了眼睛。
“是有些时日未见了,姑姑还是这般风华绝代呢,还是我见犹怜啊。”坲殇直起了身子,对花潇潇礼貌似的笑了下后,便缓缓道来:“看样子有些事情已经苏醒了
,连你和他们都出现插手了,看来离那天倒是不远了。”
“我也是这么认为的,不过这一切都还要谢谢你身边的这一位才是,璃先生有礼了。”花潇潇认同他的话,然后转向璃末对他微微地行了个礼。
“护卫多礼了,我并不是为了你们。”璃末完全对花潇潇的献殷勤不感冒,还是一副脸笑肉不笑的样子。
“额,这不管怎么说还是谢谢。”
虽然他们谢来谢去弄得的弄的我摸不到头脑,不过看见璃末那么对花潇潇,说实话心里还是挺高兴的,虽然她说她是我的护法,可是谁知道这又有什么阴谋没有,但是他也有点太让人下不来台了。
“咳咳,那个掌柜的,你也太不解风情了吧,好歹她也叫我声主子呢,而且我还是你的老板娘。”
“你在半年前已经不是了,因为衣苒已经死了,你是衣绮罗,二小姐应该牢记才是。”璃末打破了我的话,不带一丝感情的说道。
“你。”我忍无可忍的举起一条胳膊并且伸出一根手指指着他,但是却一句话都说不出口。
“小心他们。”
“小心他们。”
“小心他们。”
像是回音般,凭空响起了璃末的声音,但是我一直看着他并没有见他张口,那又是谁?
“小心四大护法。”
“小心四大护法。”
“小心四大护法。”
又如前一句般,一遍一遍的在我耳边响起,想回音,绵延好长。
我紧紧地皱了下眉头,直直地看着他,而他还是那副表情变都没有变过,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呢,难道是回音?
璃末的声音啊,但是他并没有说话啊。小心四大护法,他是指花兮儿、花无君、花骨和花潇潇?但是他们不是我的护法吗?就在刚才不是也在保护着我吗?那这又是什么意思呢?我回头看了看他们,他们显然都一愣,然后随即都低下了头,顺带的又看见了那个被红绸绑着的那个人,然后一点点地向他走过去,贴在他的耳朵上问道:“你说的?”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