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殃。”它简单的说道。
“那你又是谁?”我突然反应回来,盯着它,警惕的问道。
“腾蛇。”它答道。
“那你为什么会在这儿。”
“为了救你。”
“救我?”我瞪大双眼的看着它,不可思议的问道,因为,它一出现我差点没被吓死!
它一直盯着我,有时会吐出它的蛇信子,但却一直盘旋在马车门口,并没有向我爬过来。
半信半疑的听了它的话,只是因为潮湿的空气,身体黏黏地。
“那个,我们不离开这儿吗?”我看向它问道。
“会离开,但是不是现在。”声音消失了一下后,又重新出现:“如果是以前的话,我们会很轻松的离开,但是现在,不行。”
“那怎么办?”我听明白了它的话,因为没报太大希望所以失望也不是很大,只是不敢再看车外的景象,所以只能继续不动。
“等他们来。”他们?
“谁?”
“千年火狐璃末,雪山兔精坲殇。”
额,这算是郑重的向我介绍一下他们吗?不过,他们不是刚刚再看见它的一瞬间倒向地面,被那一双双鲜血淋淋地手拉进了地下面?
我看着它,然后不停的眨着眼睛,心里有疑问的时候就会这样。
“他们是鸾凤的使者,要带你进入幽冥世界里。”
“不是吧,竟然有那么像得人?”我不可思议的发出感叹!
“不是想,”它解释道,“是幻术。”
幻术?
那,在绸缎庄的也是?
不过我没有问它!
就这样,我们都沉默了,不过还好,进到了车厢里,就好像与外面隔绝了一般,安静的,我觉得自己就像被抛弃了一般。
头脑昏昏沉沉地,眼皮子也好重,可是我才醒多久?但是,真的好困啊。
“我就睡一会,他们来了叫我。”我对那条叫做腾蛇的小红蛇说道。
“不行,不可以,你不可以睡。”那条小红蛇大叫道,可是我的意
识真的是越来越模糊。
“真的不行了我。”我断断续续地发声,但是听力却感觉在下降。
渐渐地,我开始想寻找一个舒服的姿势,展开我的身体。渐渐地,我的世界里也没有了任何声音,我甚至就觉得自己好像在漂浮着,只是不确定的是在水上还是在,云朵里?不过真的是好柔软,不像刚才那样,身体是黏黏地。
慢慢地,上翘了嘴角,慢慢地感觉有种腥味的**流进了我的嘴里,然后慢慢地感觉有一双手在抚摸着我的身体,一块一块的,好像腰部也有东西在蠕动,感觉像抚摸,难道不是一个人?
不过,好舒服。
只是,他们为什么又都拽住我的手脖子和脚脖子呢。不对,这种感觉很不对,就好像被什么东西拽住了一样,然后使劲的向下拉着我,头也好痛,胸口也好闷,甚至感觉不能呼吸了。
“救”命。
张开嘴,就觉得有好多东西涌进了我的嘴里,就像刚才的腥味一样,恶心的让我想吐,但是却又吐不出来。
这到底怎么回事儿,怎么会有这样的感受?
我试图睁开眼睛,可是怎么都睁不开。我试图用手去抓住什么,可是因为手脖子被不明物禁锢所以根本用不上力,该怎么办,这该怎么办?
一道刺眼的光刺激着我的双眼,但是还是睁不开。
“官人。”那个娇媚的声音在我耳边响起。
这是,丝绸坊的老板娘?我迅速警惕起来。虽然我现在动不了,但是出奇的意识竟然开始渐渐地明亮了起来,所以当这个声音出现在我耳边时,我的心,又加重的频率。
“官人。”老板娘的声音又近了些,可是我却什么都做不了,只能这样等着。不过鸾凤不是说根本就没有丝绸坊和老板娘吗?那她是。
一千种可能在我脑海里冲撞着,可是没有一种可以突破重围,而我也只能是任由着它们在相互的排挤着,不过,脑海中却渐渐地浮现出了一个形象。
一个披头散发,身着破烂红衣的疯癫女人,一边用手撒首弄姿,一边赤着脚裸,左一步右一步的
摇晃着身体,在我的正面走来,不过表情却看不清楚,只知道是在笑着,奇怪的笑着。
‘你是谁?’不知道是我,还是谁再问,只是脑海中突然想起了这样的一个声音。
‘你不认识我了吗?官人,还真是让人家伤心呢?’那个在我正面走过来的女人继续搔首弄姿的向我走了过来,只是我似乎好像听见了铜铃声。
‘你是谁?’那个声音又再问相同的问题,语气竟然都没有变。
‘我是你的裙下之臣,呵呵呵。’那个娇媚的声音突然变得粗犷起来,连带着在我脑海中的样貌也发生了变化。
‘你是谁?’我心里的那个声音又问,可是我却已经达到了要精神崩溃的边缘,因为那个新出现的男人映像竟然离我越来越近,也越来越清楚,那到底是张怎么样的脸啊!
‘我是你最爱的男人。’画面调整,竟然由刚才的那张恐怖的男人脸,变成了一张苍白无血丝面无表情的书生脸,不过,他的样子,却更让我毛骨悚然,因为,他竟然和那衣墨文长得一模一样,只是没有活着时候的霸气而已。
我的脑子一片混乱,到底为什么会出现这些,他们到底是有什么目的。
拽在脚裸的力道似乎狠了些,然后我整个人就像竖着从天空掉下来一样,耳边全是嗖嗖地风,因为只有它们的存在才能让我知道,我现在的速度是多少?
“唔。”感觉整个身子被扔到了一块坚硬无比的东西上,磕得我全身都疼,就好像恨不得心脏要给我甩出来似的。这还不算,没等我喘过气来,紧接着又被抬起甩了出去,而这次的结果是我整个脑袋都嗡的一声响了起来,耳膜的都有阵阵地刺痛感了。
不行不能在这样下去了,就算我是金刚铁臂,这样甩了甩去也会有凹陷的啊,更何况我不是!
在第四次我被甩出去后,终于,我的眼睛能睁开一条缝隙了,只是在我还迷迷糊糊想要睁得更大时,一双白色的靴子,进入了我的视线,并且正在向我走来,而我眼尖的发现在白色的靴子右侧竟然绣有一只荷花,那他是,
“坲殇!”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