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官人,真的是你啊,我还以为是自己在做梦呢,你可知我有多想你。”在我刚要自我介绍之时,那女子便向我走来,而且还张开双臂,娇媚可人,这是要拥抱我?可是这个称呼就有点也对,我现在穿的是男儿装嘛,官人,这么叫也行的,对吧!

“有幸见到老板娘的真容令衣某无限荣幸,在下啊!”我重新行礼,本想用君子之礼作为回应,好加深她对我的第一印象,但却没想到,她跑过来后,竟然将我撞向一边,要不是那挂了丝绸,我可以借力拉住站稳,不然我想我一定会磕到桌角上的。

这个女人还真是无理。

待我站稳后回过头去望向她,却发现,却发现她正在和狐狸在哪亲亲我我的腻腻歪歪?天哪,这是什么世道,好歹我的姿色也不差啊,不至于把我推开,然后投入狐狸的怀抱吧。再说,就算你们要亲亲我我还是腻腻歪歪也不用将我撞倒吧,这算是什么?

“人家可是旧识呢!”正在我的气越积越多时,坲殇那幼稚的声音冲了出来,狠狠地撞击着我的心脏,“认识的可比你早好多好多年呢。”

“没见过这么无理的女人!”旧识?还真是如此呢,要不然干嘛这么的热情,这么的对待我?

“这可不能这么说哦,她十余年未见到他,当然激动不已啊,又怎么顾得了你呢,是不是,小绮绮~~~”坲殇边向我走过来便对我说道。

“十余年?”难不成他们之前一直在一起?我重新打量起那二人。

“官人,你怎么也不想人家呢,你可知道,人家对你可是日日思,夜夜念呢。要不是遵守着和你的约定,我早就出去找你去了。”在璃末怀里的女人,用柔柔地声音诉说着。

“”璃末没有说话,也没有动,仍就让她那样抱着。

“还真是真挚呢。”我怨气载道的埋怨了一句,然后回头看了看我刚才差点撞到的桌角的木桌,有凳子,便回身向哪走去。

“你羡慕?”坲殇也跟在我的后面,唠叨着。

我没理他,直径跨过长条木凳,做了上午,诶,这木凳子是热的诶,而且还很柔软呢,不免的有些兴奋,用手轻轻地抚了抚它,还很柔滑呢,“也不知道这凳子是怎么铸成的,竟然可以这么柔软,回去让工匠们也做几个!”

“你喜欢?”坲殇跟我过来后但却并没有坐下,只是站在我的后边的,但见了我对这木凳起了兴趣便走了过来,听见我说的话后便似笑非笑的睨起了眼睛,问道。

“喜欢。”脱口而出,连想都没有想过就直接说了说来,不过我确实很喜欢。

“恩,”坲殇听了我的话后,到不是很惊奇,反而只是表示认同的恩了一声后便没有了下文,而我也没有去理他,继续抚摸着它,真的是很柔软呢。

“要是能将它带回去就好了!”在痴迷的情况下,我情不自禁的脱口而出道。

“呵呵,她会跟你回家的。”坲殇低笑道,“不过,你现在还是下来的好。”

“为什么?”我不解的问道,然后抬起头看着他。

而他只是用手指指了指门口,没有说话,而是做出了一副无奈的样子,撇了撇嘴。

我顺着他的方向看

过去,不禁的一愣,难不成就这么一会的功夫,就

那个**的女人,已经衣不蔽体的站在璃末的面前,搔首弄姿,挑.逗着璃末,而璃末却无动于衷,但却眼睛直勾勾地盯着她,光明正大的。

我该说什么?说他是正人君子还是只会装模作样的伪君子。看到我们在场是不是心里别扭所以才一直忍着的?

“你是要叫我出去?”我没有转移视线,仍然看着那个女子是如何挑逗璃末的,但却问他道。

“难不成你有破坏人家好事的喜好?”坲殇反问我。

“你,真可恶。”刚才因为那凳子而熄灭的火又瞬间冲了出来,我用着我自己认为很危险的眼神看着他,但他却无所谓的耸了耸肩,先向外走了去。

无限的鄙视他们,无限的,真是,刚刚找到个舒服的地方,结果因为他们两个,不对,是三个,弄得我现在又非常的抑郁。

切,男女之事又不是没看见过,只不过地点不同而已,他们是在这,而我是在书里而已。

虽然不满,但却还是别扭的起了身,向门口走了去,我可不想尴尬。

“末,你看我美吗?是不是还和以前一样美?”路过他们身边,听见那个女人这样问璃末。

额,我禁不住的打了个哆嗦,然后斜眼瞥了那个女人一眼,而那个女人也正在看我,眼神让我瞬间有一种掉进冰池子的感觉,怯怯地转回了头,不再看她,直直向门走去。

“末,你说我美还是他美?”那个女人又问。

她?难不成出了她,这个屋子里面还有第二个人?不过,不管了,现在就觉得这里跟冰窖差不多。

仓皇地跑出了门口,蹲在地上大口大口的喘气,不是累的,也不是有多害怕,只是好紧张啊好紧张啊。

站起了身,四处看了眼,诶,那个坲殇不是出来了吗?怎么没见到他?还有点,不对劲,哪不对劲呢?恩

“你是,人间来的?”突然一道声音从我背后响起,吓了我一跳,而我疑问的转过头去,却看见一个大约年方14、5的少女站在我的面前,好奇的盯着我看。

对,是好奇,因为我在她的眼神里读到了探究的意思。

“你是?”没有了他们两个,我觉得我自己的心都在砰砰直跳,而且,这个少女的穿着还这么的诡异。

她穿了一件类似于男子铠甲样式的衣服,外面还披了个大斗篷,下面穿了双红色的尖顶靴子,是带有部落名族的那种。中间的腰部位置绑了个像麻绳子那样粗的腰带,看起来像是被绑了一样,啧啧,这女子的审美观点还真是不一样啊,不对,是这穗花池的人,审美观点很‘与众不同’啊。

“我叫鸾凤,是穗花池的管理者。”她一副很自豪的神情对我说道。

“鸾凤?”白瞎了这个名字了,“那个,你好,请问你一下,你刚才看没看见一个身着白衣的男子从这个屋子里出来?”我先拱手有礼,然后左手抬起指了指那间丝绸房,问道?

“哪里?”她反问我道。

“啊?”被她一问我一时没有反应过来,“哦,就是这间啊,刚才在下与两位好友一同进入了这件丝绸坊,只是我和其中一位兄

弟突然有事就出了来。可是谁想,他只比我快一步,当我出了门口的时候却找不到他了,而这时正好姑娘路过,所以才斗胆相问。”我谦谦有礼的解说道,这回你该明白了吧。

“你是说,和你一同进来的还有两个人?可是,不可能啊,我只感觉到了你一个,这是怎么回事?”那鸾凤看着我,眉紧紧地皱起。

额?我一个?

恩,要是这么算的话,也确实只有我一个是人的,他们应该不算的吧。

“那你没有看见?”我接着问道。

“看见什么?”她又反问我道。

天啊,我说的不明白吗?我忍了忍脾气,缓和声道:“我那个出来的朋友!”

“没有。”她回。

“哦,那打扰了。”倒没想到她会回答的这样干脆,于是又福了福身,准备去别处找坲殇。

而也就在我准备转身的时候,那个女子抓住了我的手随我说道:“你看见了什么?”

我被她问的莫名其妙,什么什么,啊,难不成是那个妖媚的女人勾引璃末?不是吧。

我晃了晃头,表示没有。

但是她好像很不甘心似的,拽着我的胳膊,在原地转了一圈后,接着问道:“看见了没有,他们。”

我被她拉的头晕脑胀的,但是在她手指的指引下我也就明白了她在让我看什么。

“看见了,不就是很普通的老百姓吗?有什么奇怪的。”我抽回了胳膊,用另一只揉捏着。

“你能看见他们?”她用很惊讶的声音问了我一句,然后接着说:“你不觉得他们奇怪?”

奇怪,这下倒是我被她问的有些不知所云。要说不同,也是有点的,就是他们穿的衣服听特别的,其他呢,人和人之间的互动好像不是很多,还有表情很僵硬。

“恩,是有点,衣服很奇怪,表情很呆板。”我很诚恳的回答道。

“那叫呆板?他们根本都没有表情的好不好。”鸾凤咄咄逼人的说道。

“没有表情?”我反问她,然后又再次观察站在对面卖菜的小贩,他不是有嘛,额,花了?

“不是吧,”我倒退了两步,惊讶的看着眼前的一切。

“你在看看你认为的丝绸坊。”鸾凤的声音又再次指引我。

我的脚,踌躇着回过头,心,却一点一点的往下沉去,什么丝绸坊,根本就是间破旧的,缠满灰尘和泥丝的简陋屋子,更别说屋里的摆设了。

那璃末和坲殇呢?还有那个软凳子?

“啊”一时刺激过度,大叫了起来,也在同时昏了过去。

再次睁开眼睛,我是被颠醒的,看着熟悉的四周围,是马车里,心也算踏实了不少。撩开了帘子,看见了那两个男人还如同往常的一样在驾着马车,心里却盛满了温暖,但是刚才的经历却又突然跳进了我的脑海里,时我胆寒,所以我开口问道:“刚才我从丝绸坊出来就没找到坲殇,坲殇去哪里了?”

“额,刚才?”坲殇回过头奇怪的看着我,然后却大笑了起来:“哈哈,你别逗乐行吗?刚才你一直像一头死猪一样的睡着,怎么叫都不醒。再说了,我们还没有进城,哪来的丝绸坊。”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