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是和以前一样,偶尔会发一下小感慨,但是每当看见坲殇那么可爱的,看着我的肚,子的时候,我都觉得后背发凉,甚至好几次都想打开他那只碰过可儿的‘脏’手,但我还是忍住了,还慈眉善目的,甚至对待可儿,也越发的好了,有句话不是说,在暴风雨到来之前,夜都是很平静的嘛!
我知道,在这个衣宅里面只有眉夫人会帮我,所以我趁着她来给我送小吃的时候,便叫她和我去散步,顺便塞了张纸条给她,上面写了我所要做的事情,只是没想到,没过一刻钟,她便又来了,还着急忙慌的把下人都打发出去了,而且还是叫她的人守着们。
“你疯了,你这样做就不怕你爹骂你,这可是人命关天的事情。”眉夫人小心翼翼,但又止不住怒气,硬憋着气职责我:“你不可以样做。”
“有什么不可以的,这样做最起码我还有条命,如果等到那个时候我连命就都没有了,难不成你和他们是一伙的?”我虽然心里有气,但是她毕竟是我生母,所以即便她嘴上责备我,我听得出来她只是不想我胡来而已。
“可那毕竟是条命啊,难道你都不会后悔?而且,那样对你也不好,要是一个不小心,你照样也是没命啊!”眉夫人拉住我的手,顾虑颇多的说道。
“所以,我才找上你,要是我一不小心有个闪失,那这责任一定是她的,到时候怎么做就看你的了。”我对眉夫人微微一笑,平静的说着。
“你疯了,你怎么会有这样的想法!”眉夫人的双眼透露出惊恐,转向视线盯着桌面。
“那也是他们逼得!”
我这话说的一点都不假,虽然我知道在大家庭中男人三妻四妾是很平常的事,但是坲殇毕竟与别人不同,我自以为他见过美女数不胜数,可为何一个可儿便让他魂牵梦绕了?我真不懂。所以,既然不懂,那我也就不必去追究了,这件事若是成功,那么也就是我与他了断的时候了。
“哎。”沉寂了好久,眉夫人总算是妥协了,她只是淡淡地看了我一眼,便起身
向门口走去,边走还边说:“就当是我对你早期的补偿吧,只是你给的东西太过烈,我会找人稍作调试的。”
“那多谢娘亲成全。”我没有起身,而是倒了杯茶,抿了口。但这是我知道她的真实身份后第一次改口叫她,她当下便有些激动,回头看了我一眼,眼神却更坚决了:“看来你真的是恨了,也罢,为了你这声娘亲,我就是天打雷劈也甘了。”说完,便回身开门走了出去。
她走后,可儿便一步三回头的走进了屋子里,“大夫人来做什么?她有没有欺负小姐?”
我放下茶杯,示意她坐下来,握住她的手安慰道:“没什么,她只是来看看我而已,没你想的那么严重。”
“我看她是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可儿有些忿忿不平。
我对她微微一笑,拿起了杯子,又轻轻地喝了一口茶水,冰凉的感觉再次充斥着我的五脏:“到底是谁没安好心,现在还不知道呢,所以,咱们不用急,慢慢等!”我说的也是实话,到底是谁不安好心,只有自己肚子里的心才会知道。
“小姐,你,你怎么会突然这么说?”可儿听了我的话显然是一惊,原本放在桌子上的手也缩回到桌子底下,神色慌张。而我自是将这一切都收进眼底,但也不想太早的暴露便说:“没什么,就是觉得啊,你想得太多了,哎,我饿了,你还不去传膳?”
“啊,对,那可儿现在就去。”可儿应着,便慌忙就想玩跑,只是没看见来人,变撞了个满怀:“啊,对不起,坲,姑爷,我不是有意撞您的。”
“你这么慌张的是要去哪?万一撞坏了可怎么办?”坲殇完全不顾及我,虽然与可儿保持距离,但是那语气却句句露出关心。
“小姐饿了,我要传膳,姑爷也一起吃吧。”可儿红着脸说道。
“好。”坲殇应着,便掠过她进了屋里来,但看见我就坐在方厅的沓子上,倒是吓了一跳,但脸色却变得极快,勾起了嘴角用和可儿说话一样的语气对我说道:“今儿个风大,怎么就坐这儿了,要是
病了该如何是好。”
“哪有那么娇弱的,那些穷人家的妇人还不是怀着孩子还干着农活,我这都已经够享福了的,怕什么!”我也勾起了唇角,用平淡的语气应着他。
“你啊,就是牙尖嘴利,看你真病了可怎么办!”坲殇走到我的面前,露出一脸的慈爱看着我的肚子,可这画面却让我觉得极其恶心,所以,我也像是口无遮拦,也像是故意一般的说道:“什么怎么办?挺着呗,反正大不了就是一死,人都会死的,哪像你,长命百岁!”
“都要当娘的人了,还这么耍嘴皮子,你啊。”说着他变抓起了我的胳膊,按住了我的脉。
“我就是实话实说,不过啊,要是有一天我死后冤魂不散你可一定要给我报仇,那说明我一定是被人害死的!”说完便一把抽回了手腕,站了起来。而他的身体在一愣后便又转身抬手扶着我,像是安慰,又像是敷衍:“不会的,你也会长命百岁,我们还要相守一生呢。”
“可拉倒吧,我可不想成妖怪,只要可以见到孩子平安出生长大,可以稳妥打理衣家后,我就随时最好归西的准备,其实死了,何尝不是一种解脱呢,你说是吧!”我做到饭桌前,仍然对着他微笑。
我想他现在应该是很矛盾的,他既怀疑我知道了什么,又不能明着问我什么,所以他只能装作若无其事,从旁观察我。可我却也不傻,即便他是妖,会读心术,可是在他的面前我就想的那么简单,就是他在看也会越来越迷糊,根本不会想到那,所以,这一切现在又都掌握在了我的手里。
吃过午膳,坲殇仍然要回‘新悦来’,毕竟那么大个客栈,没有老板坐镇是不行的,所以将我送到里屋,床.上,帮我掖好被子后,他又像以前那般在我的额头,印上一‘吻’,我也忍着恶心的感觉没有发作,还是对着他笑。
直到他起身向外走时,在走到镂空装饰哪时,突然止步侧头看着我,并对我说道:“不管你在怀疑或者知道了些什么,我都希望你要相信,我做的一切都是为了你和孩子。”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