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七?你不是叫司马玉吗?怎么又叫燕七了。”我听到他的话自是有些惊讶,看像坲殇,他也并没有开口跟我解释的意思,于是,便又看向坐我对面的虎皮。
“呵呵,看样兄嫂二人还真是举案齐眉,铿锵情深呢,来我的身家大哥都与您说了啊。”虎皮有些不好意思的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后又接着道:“诶,那都是前身的事儿了,不提也罢,嫂子只要记得我叫燕七就行,这杯酒敬您,我就先干了啊。”说道便举起了酒杯干了进去,“好酒,爽!”
看着他那豪放的模样,我倒是闭上了嘴。
“燕七是我跟了百面蛊王之后,他给我取的。诶,那你应该也听他说百面蛊王是干什么的了吧。”他为自己又到了一杯酒,但是却没有喝而是放到了桌上,
“还没来得急。”我解释道。
本来就是,我还没等来得及听坲殇说起呢,他就推门而进了,连带着,我连璃末的事儿也没有听到。
“哦,是这样啊,那要不我到门口蹲会,等他给你讲完了,我再进来。”虎皮假装板着个脸,一副沉重的模样对我道。
“这,”
“得了吧,你就别贫了。”终于,坲殇开口了,只是我没想到,他说的话竟然完全不像平时的他,“你说了不也就完了。”
“哦,这样哇,那也成,那我就给嫂夫人讲讲?”虎皮看了看我,对我眨巴眨巴了眼睛,露出了那像太阳一般的笑容。
“好。”显然,我是最没有骨气的,人家一对我笑,我便乱了步伐,听之任之了。
“咳咳,这个说起来,要追溯到一百年前,那时的我是和坲殇还有嫂夫人一起住在一个叫做‘百花丛’的地方。说道哪啊,那可是个好地方啊,山杰地灵,鸟语花香,空气中都溺漫着一股花香和果实掺杂在一起的甜味。”说着,他便闭上了眼睛,就好像他现在身临其境一般。
但说实话,当他在说道他是与坲殇和我,也就是他口中的嫂夫人时,我的心不自觉的又沉了沉。如果一个人说,也许有可能是他为了
骗我,但是现在两个人都那样自然的说起,我就不得不能怀疑,那些事情是不是真的就发生过。连带着他的话,我突然想到之前发生的一件事,四个长相怪异的人跪在我的面前管我叫仙尊,说我曾是观音庙前潜心修炼并且得道的狐仙!
我没有让自己心中的起伏很明显的表现在脸上,以至于坲殇转过头来看我的脸色时,都略微的小小一惊。
那虎皮算是在自己的臆想世界中挣脱了出来,睁开了双眼,但是却多了很多我看不懂的东西,而也就是因为这些东西,那眼神的颜色变得越来越深。
“可惜啊,这样舒服的日子没过了几年,便发生一件惊动天地的大劫难,而也就是这场劫难,迫使你们二位分离,转世投胎的转世,回归原点修行的修行,而我这个孤家寡人倒是没什么事儿,便离开了那个曾经装满我这辈子最美好回忆地地方。”说完,便又一口酒下肚,便又接着道:“离开没多久,便遇上了一个奇怪的老头,我本来以为他是个疯子,因为他总是在哪嘀嘀咕咕的自言自语,像是再与聊天又像是在嘱咐着什么一般,我也没与他多纠缠,便想绕过他离开,却没想到他却在这时说了一句,嫂夫人猜猜他说了哪样的一句话?”
“什么话。”我听得也是紧张的很,一是他说:你们二位转世投胎的转世,回归原点修行的修行,因为这句话,我想我的前世与坲殇定脱不了干系,而后来他又突然冒出了这样一个问题,弄的我全身鸡皮疙瘩都起来了。
“他说:天灾人祸自有定数,那狐狸救夫多次犯天条还能转世为人已经是天大的恩赐,而那雪兔也被打回原型但却留着他的元神丹也算是天恩浩**,该来的来,该去的去,百年之约,不可谓。”
我傻了、呆了,我形容不出来我现在是什么心情,他这到底是在说谁的往事?
狐狸、雪兔?难不成是我还有坲殇?不可能,怎么可能,可是,如果一切都是假的,那他为何又要编这些来骗我呢。
虎皮也没有再继续说下去,坲殇也把玩着手里的酒杯沉默着,而我的心现在
却是七上八下,因为我知道,有些事情,不是你说没发生过就没发生过的,就像为什么会有报应,为什么人们总是相信着有轮回一样,及时现在短暂的逃避过去了,可是总有一天还是得面对的。
想着想着,我也拿起了酒杯一饮而尽。
“好,好样的,不愧是坲殇所中意的人,好啊。”说完,他又自己灌下了一杯酒,而同时,坲殇也一饮而尽。
我们就好像是一群失意的人凑到了一起,为的就是灌醉彼此。因为只有你醉了,才不用像醒着的时候为难自己,也只有在你醉了的时候,你才会知道自己的心中最想要的是什么!
“啊,真高兴我们又在一起喝酒了,不过,这酒怕是要等到我回来之后才能接着喝了。”那虎皮将被子倒扣在了桌面上,这在酒桌就上的意思就是不再喝酒了。
“你要去哪?”我见他如此便开口问他,毕竟这一桌子的菜,他还一口没吃过。
“嘿嘿,我当然是去做我的老本行了,难道你不知道我是做什么的?”虎皮一副不可思议的表情看着我道。
我当然知道他是做什么的,但是现在天又没黑,那东西会出来嘛,他现在走是不是早了点,但是我还是没有说出我的真实想法,而是象征性地回应道:“知道。”
“嘿嘿,看来我大哥还真是什么都和嫂夫人说呢啊,恩,以后啊,我可不能再与他交心了,不然他把我卖了我都不知道呢,是啊,嘿嘿。”虎皮眉开眼笑对着我说。
“呵呵。”此时此刻的我,心中冒出了另一种想法。虽然他的话,让我很沉重,但是我想,出去刺激刺激,应该就会忘记了,于是便装作凶样判案而起道:“你敢带我去是吧。”
显然,他没想到我会来这么一出,先是愣了一下,接而露出了一副不怀好意的笑容,看了看我又看了看坲殇后,也同样拍案而起对我道:“当然敢,我是谁啊,只不过。”
“只不过什么?”我抬头问他道。
“只不过,我们不用出去,只要等到天黑,在这里就可以解决。”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