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要告诉其他人

警视厅

“死者是岐田勇,和死者一起的是他的女朋友广矢月小姐和他的朋友花岗义先生。案发时这两个人就在旁边,中间没有人靠近他们,也就是说,嫌疑犯就是广矢月小姐和花岗义先生了。”目暮十三在旁边解释着。

“怎么会?”广矢月叫到。

“切。”花岗义不满的切了一声。

“然后,未经允许,擅动遗体的孩子,就是你了。”目暮警官睁着半月眼看着夏洛。

“如果给你们添麻烦了,我为此道歉并致上深重的反省!请原谅。”夏洛低下头向目暮警官鞠了一恭。

“呵呵,没什么。”目暮警官擦着头上的汗珠心想:这孩子真有有礼貌,和某个孩子完全不一样,只不过说的太严重了。

“不是都说了吗,犯人不是我,我不会去杀自己的男朋友,我们很相爱的,犯人肯定是那个男人,快逮捕他呀!”广矢月冲着审问员拍桌子大喊到。

“昨天岐田是向我要帐了,他上午9点来,然后在我这里吃了午饭,我们一起玩儿‘僵尸世界’,又去了游戏厅,又在路上遇见了几个朋友然后又去了酒吧,点了二十多首歌唱完才回去,分手的时候已经晚上10点多了。后来约好了在这里吃饭,最后就出事了,就这样,没了。”那个男人一口气说了很多话,最后点了支烟,慢慢悠悠的抽了起来。

“唉,到底谁是犯人呀?”目暮警官捏着眉心说。

“警官,发愁是会变老的!”夏洛扬起一丝自信的微笑,“我已经知道犯人是谁了!”

“什,什么?你知道犯人是谁了?”目暮警官不可思议的看着她。

“嗯,是花岗义。”

“喂喂,这不是过家家,不能乱说。”目暮警官再次出现半月眼。

“描述一连串发生的事情,编造都是按时间顺序进行的,能否流利准确地进行倒叙是判断对方是否说谎的标准之一;叙事时眼球向左下方看,这代表大脑在回忆,所说的是真话;而谎言不需要回忆的过程。”夏洛顿了顿,继续说:“刚刚那个男人就是这样吧。”

“就算你这么说,也可能是碰巧吧。”目暮警官质疑到。

“没关系,我没兴趣去揭露他的手法,用心理战术就行了。”

“哈?”众警察皆迷茫。

凌晨1点钟

“真是的,还不让人回去,搞什么?”花岗义掐灭了烟头。

“呲啦~呲啦~嘭~”瓦丝爆了,连带着整个警视厅都停电。

“吱~”门开了。

“咚。”又关上了。

“谁在那?”

“吱~”

又开了。

“咚。”

又关上了。

“吱~”

“谁?到底是谁?”

“咚。”

“吱~”

“咚。”

声音停止了。电灯忽明忽暗,夹杂着“呲啦”的声响。

花岗义的神经紧绷起来。突然,他感到一阵眩晕……

在他醒来后四周一片漆黑,他能听到警察的声音,“小妹妹,花岗义醒来了。”

“花岗先生,告诉你一个不好的消息,你必须要在这待上一段时间了,你的左手边有食物和水,够你吃上一段时间了,我们不是在逼你,也不是逼供,只是出了点事,有人举报说看到你在厕所丢了一个瓶子,里面残留的毒粉和岐田先生身上的一样,所以要委屈委屈你了。”女孩的声音经过处理了,听不出原本的声音。

“不可能,我明明冲进下水道了!啊!”花岗义猛地住了嘴。

“哼~,冲进下水道了呀~~”夏洛故意带了一丝怪腔,“总之,要过段时间才知道呢,就这样。”夏洛把对讲机还给了警官。

“爱,你在干什么啊?”园子双手叉腰,看着夏洛。‘爱’是园子给夏洛的称呼。

“有点事。”

“什么呀,和新一一样,都喜欢死人!”园子吐了吐舌头。

夏洛回头看着目暮警官说:“警官先生,接下来顺其自然,他会坦白的。”

“啊嗯,知道了。”目暮警官很惊讶,这样奇怪的女孩他还是第一次见。

“园子,我有事和你说,过来一下。”

“嗯,好啊。”园子奇怪的看着她。

“内,园子,可不可以不要把我的存在告诉你认识的人。”

“诶?为什么?”

“因为,我很快就要走了,认识更多的朋友,只会更加难过,好吗?园子?”夏洛用请求的口气说。昨天一切准备就绪的时候,有两个人来找过她,对她发出了邀请。

昨晚

“你好,我是詹姆斯.布莱克,FBI的搜查官,我们看中你的才能想邀请你加入我们,如果你考虑清楚,明天上午9点,我们在机场等你。”詹姆斯说完就带着手下走了。

“好吧,那我不说。”园子并没有想太多。

“嗯,谢谢你,园子。”

“詹姆斯先生,那个女孩不回来了吧,毕竟才6岁,况且我们让这么个小孩子加入,真的可以吗?”朱蒂望了望机场门口说。

詹姆斯推了推眼镜,说:“没什么不可以的,从小开始训练,才能成才。”

“来了。”稚嫩空灵的声音。

“哈哈,我的眼光没错,果然是个胆大的女孩。”

“我叫朱蒂.斯泰琳,今年18岁,比你大十二岁,如果你决定了,我们就是好朋友了。”朱蒂伸出一支手指,戳了戳夏洛的脸。

夏洛眨了眨眼,说:“我加入,夏爱.海瑟林克尔,多指教。”

“爱,我回来了。”园子放下书包,推开卧室的房门。

粉色的窗帘随风飘扬,墙上的风铃发出悦耳的声响。

一封白色的信映入眼帘。园子拆开信来:“对不起,园子。我不是有意要瞒你,只是真的要走了。很感谢园子做我的朋友,从前可没有女生来做我的朋友呢!我还会回来的,也会不时的给你写信。所以,不是再见,而是再会。”

“爱……”园子的视线,模糊起来。

“内个,其实你可以摘下眼睛的。”朱蒂。

“嗯。”夏洛从鼻子里发出一个音节。

摘下黑漆漆的墨镜,眼前的大楼露出不同于黑的银色。

嗯嗯,这孩子长的还真不赖。朱蒂边想边把夏洛拉了进去。

“詹姆斯先生,你找我。”一个有着锐利眼睛的男子走出来。

“嗯,赤井,这个孩子交给你了。”

“嗯?”赤井秀一弯下腰盯着夏洛。

“绅士是不会这么看着淑女的,除非是在质疑,打量或有什么不好的打算。”夏洛略带不满的看了赤井一眼。

赤井又看了看,忽然笑出声,“哼,倒是一个挺拽的孩子。我是赤井秀一,从今天开始就由我来做你的教练,做好觉悟吧!”

“嗯,我没意见。”夏洛用挑衅的目光看着他。

“好,先给我从这跑到二楼,在拐回来,再跑到三楼,再拐回来,再跑到四楼,再拐到一楼,以此类推,跑完为止。”

“喂,秀!”朱蒂做出想要阻止的样子。

赤井很满意的看着夏洛惊愕的表情。

朱蒂犹豫了一下,还是说:“beautiful?girl,加油!”

“哈?”夏洛还没反应过来就被赤井推了上去。

“你这个,魔鬼!”

在海瑟林克尔家烧毁后的半年,也就是夏洛和园子在一起玩的2个月里,新一和有希子,优作一起去了德国,但却得到了令他们无法相信的事实。

飞机上

“喂喂,新一,这次到德国你准备了什么礼物给夏洛?”有希子神秘兮兮的问。

“要你管。”新一眯着半月眼。

“你们不要太开心了,拥有一种很讨厌的感觉,有什么讨厌的事发生了。”优作皱着眉说。

“你说什么呀!”有希子瞪了优作一眼。

“呵呵。”新一压制住内心的不安。

有希子也掩饰着。

“这是,哪?”有希子看着眼前的雏**海。

“雏菊?”新一内心的不安越来越强烈。

“你们是谁?”一个柱着拐杖的老太太掂着一壶水问。

“啊,我们是……请问,这里原来的人呢?”有希子一怔赶忙问。

老太太停下手中的动作,想起夏洛走之前嘱咐她的话,“奶奶,不管有谁来问关于海瑟林克尔一家的事,你都说他们都死了,被大火烧死了,没有一个人活着,具体情况你也不清楚就可以了,拜托了!”

“对不起,这个具体情况我也不太清楚,只知道他们家被一个疯狂的女人放火饶了,人也被烧死了,那个女人也自杀了,不过这里收拾干净后到时长出这么大一片雏**园,花是无罪的……”

后来,就没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