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 109 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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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位读者:
本书将于4月1日正式上架,首先,感谢各位读者对本书的长期支持,敬请继续关注本书;其次,各位热心读者在评论区发表的意见建议,有不少都对我有很大的参考价值,希望热心读者继续在评论区发表自己的看法和读后的感受;再者,感谢各位送花送票的读者,您的支持就是我最大的写作动力,我将继续努力写作,争取创作出令我自己都感到意外的优秀作品,以感谢读者诸君的厚爱。
本人于上世纪九十年代(高中时期)开始学习文学写作,报考大学时,几乎全部专业都是填写的中文系;上大学时非常注重文学理论学习,并努力锻炼自己的文笔;上班后,由于高中教师工作繁忙,只写了一些短篇作品,在学校立足后,又一直担任学校干部,2007年才开始准备写 第 109 章
十五从军征,八十始得归。 道逢乡里人:“家中有阿谁?” “遥望是君家,松柏冢累累。” 兔从狗窦入,雉从梁上飞。 中庭生旅谷,井上生旅葵。 舂谷持作饭,采葵持作羹。 羹饭一时熟,不知饴阿谁。 出门东向看,泪落沾我衣。 [注释] 1.冢:高坟。累累:形容丘坟一个连一个的样子。 2.狗窦:给狗出入的墙洞。 3.雉:野鸡。梁:屋梁。 4.旅:植物未经播种而野生叫旅生。 5.葵:菜名,又叫冬葵,嫩叶可食。 6.饴(si):同饲,拿食物给人吃。 [评析] 着重反映战争给人民带来的痛苦。通过一个老兵的悲惨遭遇,揭『露』了当时兵役制度的黑暗。他少小入伍,老大回乡,只见家园残破,亲友凋零。他孤独地采掇杂谷野菜作饭,“羹饭一时熟,不知贻阿谁”,茫然地倚门东望,不禁伤心泪落。 [作品介绍] 乐府,原本是汉代音乐机关的名称。创立于西汉武帝时期,其职能是掌管宫廷所用音乐,兼采民间歌谣和乐曲。魏晋以后,将汉代乐府所搜集、演唱的歌诗统称之为“乐府”,于是乐府便由音乐机关名称一变而为可以入乐诗体的名称。
第 109 章
谁敲了我的门
一
走出屋子,就是一片树林。
但我没有走出我的屋子,因为我已经长大。我坐在窗前,为“将军白发征夫泪”、“出师未捷身先死”而感伤着。
是啊,感时花也会溅泪,恨别时鸟又何尝不惊心!
一阵和煦的春风穿透了我的窗口,树木和泥土的气息中有阵阵清幽的花香。
谁敲了我的门?我听见有谁“咚咚”地敲了我的门!
我起身走去,打开了我的门,嫩绿的枝叶上,一只年少的麻雀拍着翅膀在春天里翻飞。
二
整个树林都是我的。
我穿越了整个树林,来到了波涛澎湃的大海边。
我纵身跃入蔚蓝『色』的大海中,我与浪涛搏斗,我与浪涛亲吻。
没有什么能管束我,我和尼采一起高唱“我是太阳”!
我渴了,就喝;我累了,就大步流星地回到我的屋子,闭上眼睛,进入我的另一个领土。
谁敲了我的门?我睁大眼睛,却没了声音。
“咚咚”,我分明听见是谁敲了我的门,我翻身起床,打开了我的门,门外有一只雄鹰在翠绿欲滴的树林的上空高傲地盘旋。
三
树林里的叶子就快要落尽了,我独自在树林里徘徊。
那么多那么大的树上,只零星地挂着那么就颗可怜的果儿。在我的金秋时节里,是没有累累的硕果的。
尼采已经死了,太阳看见了他的出生,也看见了他的死亡。
在秋天的暖和的阳光里,我舒适地躺在草地上,梦想着飞上枝梢的天空。
是谁,敲了我的门?于是我有了去打开我的门的意念。
当我睁开眼睛时,我看见了不远处我的屋子。一只就要老了的麻雀,低着头站在我的窗檐上。
有的时候,麻雀就是雄鹰;有的时候,雄鹰,就是麻雀。
四
冬天无可奈何地来了。
我闭着眼睛,静静地躺在腾椅上,心里不停地叨念着一句话:“好大的雪啊!”
我听见谁敲了我的门。
我听见了,谁,一直在敲我的门。
可是,我已经无力去开启我那沉重的门。
我静静地躺在腾椅上,透过窗户,看见外面大地上铺满了层层厚厚的苍白的积雪,积雪上薄薄地洒了些细碎的血红的夕阳。
一只垂死的麻雀从枝头落下,躺在雪地里,躺在夕阳里。
我听见了,谁敲了我的门,可是,我无力去开启,我那沉重的门。
2002年8月8日
附3
关于我的爱情观念
生死恋
我未曾婚娶,然而我有我的爱妻;我那爱妻未曾死去,然而我在悼念她的亡故。婚与恋,生与死,于我心灵深处,并无大差别,唯见屡屡情丝,岁万世光阴绵绵飘逸。我于无可奈何花落去间,抒写那纯情的芳醇,以奠我妻。
(一)
“喂——”
我们相恋以来,你从未叫过我的名字,伴随着熟悉的柔柔的那么一声:我的反应很敏感,叫我了。
于是,我走过去,你走过来;或许是你牵着我的心,我牵着你的情。每每这个时候,我望着你明亮的眼睛,吮着你异样的眼神,于朦胧之中,在窸窣之间,轻轻地唤一声:雪霜!
以后怎么样呢?怎么样,该干啥就去干啥呗,反正你从来就没有叫过我的名字,我从来就是在叫你的名字,你从来都是深深地爱着我,我从来都是深深地爱着你。
此刻,你已经走了,我只能在心中默默地叨念着那熟悉的芬芳的名字:雪霜。也只能在痛苦的『迷』朦中,才听见那么柔柔的一声,“喂!”叫我了,我很敏感。
(二)
我背着行囊,一个人走。
无论我走到哪里,我都把你的墓,搁在心上。
纤纤的小径在我的脚下蜿蜒,路边簇簇杂草,于无边的绿中,举起几朵小白花。
有一天,我会死去,倒在地上,慢慢腐朽,我的心也将腐朽,这腐朽将令野草笑绿了脸,小白花增润艳『色』,大树挺直了腰干。
你的墓旁,将是生机和温暖。
(三)
清晨,万到阳光穿透了树林。
枝头的鸟儿们,啾啾欢鸣,窜上窜下,嬉戏打闹。
尚未散尽的氤氲,若即若离,飘飘『**』『**』。
我怀抱着吉它,那把你留下来的吉它,静静于心中弹唱着往日的歌谣:“外面的世界很精彩……当你觉得外面的世界很无奈……我依然在这里等着你的归期。”
歌声萦绕,在你的墓旁。
小溪春『色』
题记:
每个人都有一段令自己怦然心动的爱情故事,然而怀念,那绵长而又凄美的怀念,却往往属于那些痴心的男人。
我不想絮叨自己的那段故事,只想以一种男人特有的味觉,来细细品味那种凄美悠长。
那是很多年以前的事了。
每次想起来,我就油然而记起,我欠上苍一次醉,所谓烂醉如泥的那一种。每次我都会告诉自己:这笔帐,一定得还清。
春天总会自己来,在我期盼时是这样,在我害怕时是这样,在我不知不觉时,也会这样。
今天早晨我起床推开窗,不料吓飞了一只停在枝头的鸟,也不料那细细的柳枝上竟已全是新绿了,而且探身来要开我的窗。
我极少开窗,因为我的窗外是一条杨柳夹岸的小溪,虽然也正是因为这条小溪我才选择了这旧屋子。
该到溪边坐坐了,我想。小溪很长,顺着夹岸的杨柳看去,像一条绿的隧道,蜿蜿蜒蜒,不见尽头。这隧道也不总是翠绿,但翠绿的时侯绿得满空飘『**』着我们的欢声笑语;有时也枯,枯得令人垂首,枯得死寂;有时点些白白的雪,那白呀,是空白,是心灵。溪水很清,清清的溪水流了很远,还会流很远;流了很多年,还会流很多年……
但,无论如何,小溪是美的,更美的是小溪的春『色』。因为曾经的小溪的春『色』里有两个人的相聚之美,现在的小溪的春『色』里有一个人的相思之美,往后的小溪春『色』里有多个人倾听浪漫凄『迷』之美。
直到今天我还没有醉过,只是抽了好多烟,我不知道哪一天我会醉,醉了,就是结束。
春『色』的小溪里的溪水很清,清清的溪水流了很远,还会流很远;流了很多年,还会流很多很多年……
附录4
关于我对故土的情结
喜鹊之死
多年以前的一个不上学的下午,我们一伙人在村边玩耍。在这一群人中,大小很不整齐,大的要数长青、福顺了,他们都快二十了,而小的则是勇超和世红,他们才大约十岁多一点,处于中间的是我,那年我还不满十四岁。
我们一伙人饶有着村子都快转了一圈了,可一直都没找到什么玩的主题,还是在一路走着一路东张西望着一路商讨着。正在大家就快要形成一致意见,准备回去到我家那块开敞地上斗鸡时,勇超大叫了一声:看,那喜鹊。是啊,那喜鹊好象想飞,它在地上蹦啊跳啊,可无论它怎么努力,就是飞不上天空。于是我们一拥而上,没追多远,那喜鹊就被长青哥抓住了。长青哥真厉害,上次追那只野兔,就是他跑得最快,而且最终还是他一个飞身鱼跃,把那野兔扑在了怀里,后来我们在松数林里烧着吃了好半天呢,别提有多香了。
我们都围着看长青哥手中那喜鹊,说东说西这猜那测的讨论了好半天后,最后常青哥宣布:这是一只老喜鹊。是啊是啊,我们都应和着。常青哥接着说:它饿了,没劲。是啊是啊,我们接着应和。常青哥把手在空中有力地一挥,说:我们给它找吃的去。好啊好啊,于是我们争先恐后地跟着常青哥给老喜鹊找吃的去。
忽然间那老喜鹊仿佛就是一面旗帜,而常青哥就是我们的领袖。那个时代中国穷,百姓穷,农村的百姓们更穷。没什么玩的,大的小的都没什么玩的,于是无论的大的小的都玩一样的东西,那就是无所事事的天真和纯朴。后来常青哥参了军,成了一个令我们羡慕的雄纠纠气昂昂的军人。特别是他寄回来的那照片,嗨,那威武的,看得我们围在一起都商量了好些天。而福顺哥就只是一直留在村子里,学了木匠,是跟他爹学的,算是子承父业了。我啊、勇超啊、世红啊就继续上我们的初中,天天有心无心地做着那些纸上的游戏。
我们一伙人在田里地里树林里到处窜,给那老喜鹊找到了黄豆、嫩谷子、绿油油的草,可它一概不吃,只是低着头,认罪似的,偶尔哀叫两声,那凄惨的哦,让福顺哥多次叫常青哥放了它。可常青哥说:不行,我们不管它它活得了吗?于是我们又继续四处搜寻老喜鹊能够吃愿意吃的东西。
我们田边地边池塘边又转了一大通,又找到了一大堆东西,可那老喜鹊就是不吃。我们开始有些心灰意冷了,一个个低着头,唉声叹气的。不知不觉中走到了一个很深的渠道沟里。因为这里凉快,于是我们就都靠着渠道沟的土壁上慢慢说着话。常青哥还小心翼翼地拿着那老喜鹊,勇超用他那手爪子一个劲儿地在沟壁上刨。
事情总是出乎我们所料,我们曾经那么崇拜的常青哥当兵才两年就回家了,连三年的义务都没满,听说是被部队遣送回来的,这多多少少让我们感到伤心,似乎我们所有人的前途一下全没望了一样。可让我们一直觉得无非是比我们大几岁而已的福顺哥据大人们评价说是比常青哥有出息多了,甚至在大人们的嘴里福顺哥就成了我们的典范,我们的楷模,因为他不仅从他老爹手中学满出师,在外面建筑上用他的木工手艺挣了不少钱,而且还娶了一个眉清目秀贤惠勤劳的老婆,老婆新近还也争了气, 第 109 章 ,就是秋天,秋天的时候,我就抱着那根粗粗的竹竿,爬上猪圈的顶棚,死命地打着大枣树上的数不清打不尽的枣儿,枣儿们欢快地从枝头纷纷跳下,落在由枯叶、猪粪和杂草装饰的地面上,我也欢快的跳下来,满地拾捡数不清洗不净的枣儿……
在很多年以前,我的记忆里只有秋天和满园的枣儿。
五
我的爷爷离我的伯父、我的父亲而去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我说的我伯父亲、我父亲离我们四兄弟而去是很多年以后的事,总之,已经走的已经走了,将要走的,也已经走了。
我站在未来的时空里,我没有了伯父亲和父亲,这时我只想回到我的老屋,回报到我的老屋后的这破旧的院子里,这时我的后元是这样布置的:
猪圈已被时间赶走了,大枣树也已枯死,泡桐早已砍了,早已做了家具,早已被油漆遮盖了脸庞。槐树还在,欣欣向荣的小枣树也活着,奄奄一息的。我把地面加以了改造,一条鹅卵石铺成的小路弯弯曲曲地走进了老屋。我给槐树、用红砖打了圈,让它好好地活在未来的时空里。我给小枣树用白砖打了圈,让它安享晚年。我给槐树和小枣树各挖了条六水的小沟,于是槐树在院子的西北角欣欣向荣,小枣树在正东边安享晚年。
我又在院子的中央做了一个亭子,弯弯曲曲的鹅卵石的小路穿亭而过。
一切打点妥当后,我登上老屋的二楼,从有木栏杆的小窗口望下去,唉,原来,我的后院是一张脸,那张脸,在未来的时空里,在哭!
六
某年某月某日,后院里突然热闹了起来。大哥回来了,带着他往日对后院的记忆,二哥、三哥也回来了,陪他们的是我那像齐秦的歌声一样阵阵随风飘来的亲切感。
我打开久未开过的老屋的大门,我们一起来到了后院,我们一起被后院亭子一口咬住了。我们开始谈笑,大声地说着我们的祖先,大声地夸着我们的爷爷,又低声地追忆着他们的父亲我的伯父,以及我的父亲他们的叔叔。我们肆意地说猪圈,我们肆意地说槐树、泡桐,我们细心地品尝着昨天今天和明天的枣。我们在秋天的细雨里的亭子里高声歌唱,最后我们默无声息地紧紧拥抱在一起,拥抱在一起!
七
很多年以后的一个秋天,大哥走了,二哥、三哥也走了,我独自坐在细雨里的亭子里,品尝着一颗红彤彤的干瘪的枣儿。
八
妻子醒了,我依旧闭着眼睛。我听见妻子起床洗漱完后,骑上车汇入了灯红酒绿的街道中。
我睁开眼睛,从镜子里看见我的生命正如日中天。
是的,很多年已经过去了,很多年就快要过去了。
2001年9月2日晚四点
还有许多过去我写的东西,除了部分在报刊杂志上发表的外,更多的是躺在我的电脑里睡大觉,如果读者喜欢,我可以在这里发给大家看看。想要看的话,请在评论区留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