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车,骑驼或马,空中航拍等,路线与人员圈定,标好站点,石涛、王亮提出先行离去,反正此次是纯属试探性搜索,二人不太想参与,给了土豪金联络方式,保证今后如有需要,必会赶来。
送走大神,众人拔营起寨,准备用一周时间给这回历程做个完美的注脚。
马嘶驼鸣,两名工作人员领着鸿哥,专暴**和亚特兰蒂斯迈出了通往楼兰古城第一步,车辆轰鸣,携带着,牵引着辎重的鲁志松、花豹也紧跟其后,从另一条线路奔向楼兰,土豪金坐在其“空军一号”俯瞰行进中的人们,飞在前头以眺望方式重新观察楼兰面目。
鸿哥这一路,马跑得比较快,论耐力却比不上四平八稳的骆驼,此处是在沙漠啊,不是几千米的赛跑,应该说是马拉松般的超长旅程。策马狂奔一阵,老老实实地回到驼队中去,领头的骆驼摇晃着脖铃,打着响鼻,好似不屑三人不知天高地厚作为。
两位向导乐呵呵地骑在双峰骆驼上,扔给他们麦饼和饮水,驱使着驼队继续朝前迈去,草原、荒漠交替出现,还只是在沙漠的边缘行进。500多公里的路程,并且要进行持续性探索,虽然专暴**是曾和花豹一起走过,可那也未触及中心地带,最多是深入200多公里就转回来。
走的是天山北路,站点玉门关,由于之前有过探索,花豹他们没浪费时间,车辆从古朴的沙漠旅行队身边风驰电掣而过,扬长而去,剩下一片尘霾给鸿哥几人享受,咒骂声不断。
土豪金大范围机动飞行,不断拍照,要把他眼中看到的,认为有价值的都拍下来,直到花豹他们站点打好,招呼其下降。轻型飞机滑落简易铺就跑道,飞行员与机械师立即忙着维修与加油,直到落日黄昏,鸿哥他们才抵达。
一天行程上百公里,驻立玉门关,叹尽古往今来,时值春季,温暖多风,只是近入夜,温差变化下,冷风已起,但残阳下的孤城,沙场确有股悲歌雄壮之感慨。这不似居民密集区城墙那样烧砖砌墙,而是就地取材,用夯土或根据地势打造成了不朽雄关。关外一箭之处,树立着“玉门关遗址”五个大字,非常显目。
再往前就是汉代古长城,墩子湾,当谷、盐池、北苦沟、西泉,与主城(小方盘),构筑成玉门关的军事工事。疏勒河为北面屏障,主城还有西、南、东三个湖泽海子作为依仗,在戈壁荒漠以地形等条件,配合人工建筑,实在是一种天人合一的构想,但强大的防御体系,还是抵挡不了“春风不度玉门关”的哀念,毕竟一切都需要人来使用,忽视了人的需求,都归于零。
“前不见古人,后不见来者。念天地之悠悠,独怆然而涕下”
凭吊完古风遗韵,众人结伴走下城台,进入搭建好的简易帐篷,讨论着将要闯进罗布泊的路线安排。一天虽吃三顿,但早午两顿是在行进途中食用干粮,只有在晚上才集中收拢散开的队伍,宿营时才煮热食享用。
路上遇到不少同行旅人,穿梭在黑、黄、红的地貌戈壁间,胡杨,但枯死的胡杨比活的更多。最多见的是红柳、骆驼刺。动物有野骆驼、黄羊、狼、野兔等。
罗布泊像一支耳朵,在耳垂地,离罗布泊中心直线还有300公里,队伍行程进行了重新安排,鲁志松、花豹这支队伍直接驶进令人生畏的生命禁区,鸿哥他们便在边缘进行就地探索与考察,土豪金在两支队伍间往来。
盐碱地,划伤了轮胎,有军旅生涯的花豹不止一次让鲁志松把车侧倾着开,自个把要换轮胎的螺丝全部拧下来,再按照对角的顺序拧死。时不时检查一下轮胎气压,在保证四轮胎压相同的情况下,适当给各胎“放放气”,以增加轮胎的附着力。杂耍般,马不停蹄朝着目标--魔鬼城前进。
一望无际的地平线上,没有路,迎送着美丽的日出日落,静寂得吓人的夜晚,听着自已的心跳和发动机的抗议。指南针和向导不断地引领前进方向,有时黑沙暴刮起,你得和它赛跑,终于到达了楼兰古城,见着了几名遇难者墓地及新中国*爆炸的地方警示牌,“核污染区,禁止入内”。难得可贵的是,有不少军人营地也驻扎在附近,这可是鸟不生蛋的地带啊。
在罗布泊湖址中心才停住连续近两天几乎没间断的飚行。土豪金的“空军一号”从两头跑动到向冲刺状态的鲁志松队伍倾斜,不仅带来补给品,而且还提供着空中侦测得来的信息。
满眼的荒漠、盐泽及一些破败的民居外,什么都没有,就连安顺平他们幸运地发现的入口也**然无存。鲁志松、花豹和土豪金都明白,一切只是表象,真正的内涵在荒漠、盐泽下面,徒劳无功寻找着疑似入口,但终归不免仰天叹息“何等不公,不幸”,一周期限已到,怅怅离开。
鸿哥、专暴**和亚特兰蒂斯队伍倒是蛮轻松写意的,在分开的地方就近寻了个中心点为主营地,然后要么一人出行,要么结伴同往,只要记得回营吃晚饭就够了。翻找些瓦砾碎片,查访些民间故事传说。。。。。。两名向导带着他们在边缘地带,根据他们要求领着随处跑,掌故一箩筐,就是连不上号。
而土豪金的飞机起初常常起降在营地,但没有任何有价值线索,只是在最后三天里,干脆把整空勤都搬走,到楼兰去。
无聊中,鸿哥摸鱼偷懒,躲在帐篷里,躺在行军吊**调阅广福大师的整理记录,没有特别处,只有提及月牙泉密道,唉,没挖成,这个线索中断,现在绕开直接到楼兰区域穷忙。心情烦躁之下,鸿哥玩起了游戏,玩着玩着,突发奇想,广福大师会不会也是NPC啊,没从他那接到任务,就算在这里转到胡子一大把,白发苍苍,关卡也启动不了。
仔细想想,种种迹象都指明了广福大师与楼兰古城开启有着密切关系,还有圣水,既可以使地图呈现出来,又可以克制通道里的迷惑,摆明就是一个BUG。什么风沙吹开了掩盖尘封的楼兰古城,极有可能是被人开启的。
绕了一大圈去撞运气,鸿哥越想越哭笑不得,还要去挖沙子啊。没去过密道,广福就不会开启任务,没接任务,楼兰古城就不会真正出现,这就是游戏规则。
“做人要脚踏实地”,鸿哥最后下了结论,但还是耐心地等碰了一鼻子灰的土豪金、鲁志松和花豹归来,把想法一说,小伙伴们都惊呆了。折腾了这么久,竟没搞明白游戏规则和程序,捶胸顿足,叫苦连天。
专暴**道:“目前风头正紧,赶回去继续挖,肯定不行。”
土豪金有些丧气地道:“先解散吧,待过一定时日重新集结,我得去补充下零花钱,不然经费预算也要用光了。”
花豹接着道:“有道理,撤退,恢复一下状态,在此行基础上再制定好方案,下回一举拿下。”
大伙在豪华的敦煌饭店吃完分手饭,就地解散,各自踏上归程,鲁志松和花豹是一路的,因为鲁志松有事与虎爷商量,他在年前本来就计划好的,正巧遇到春节和土豪金组织探索队,便放下手头的活,这回“中场休息”,趁机去和虎爷聚聚,好好消化消化手头一大堆料材。
俩人上了列车,屁股一落定,买两份报纸,看看世界发生什么事,在近一个月与沙漠戈壁打交道,都快与世隔绝了。没一会,花豹愤怒叫到:“太丧尽天良,令人发指了,拿刀砍向无辜的平民百姓。还有一家世界级的媒体竟给恐怖主义标上引号,暗指行为性质有待推敲。”
花豹抖抖手中报纸对鲁志松道:“这家鸟媒体,睁眼瞎,倒在血泊中的都是手无寸铁的百姓啊,完全是对伤亡者的践踏。”
鲁志松道:“趋利避害,漠视公理和正义,该家媒体是在以偏见和趋利对世界揭示自个的卑贱与无知。”
花豹不解道:“什么利,什么害,身为媒体竟可以漠视公理与正义。”
鲁志松道:“没有永远的朋友,也没有永远的敌人,只有永远的利益。这就是该家报纸的信条,但它恰恰忘了他(她)们的神说过一句话:富人进入天堂,比骆驼穿过针眼还要艰难。”
花豹有点蒙,问道:不明白,讲清楚点。”
鲁志松放下手中报纸对花豹道:“何为富,便是追逐利益才能拥有。而在过程中不免会遭遇到正当与不义的利益选项时,一味强调自身利益而不顾他人利益,那只能给罪恶提供温床与养料,终日在罪恶地狱中打转,能上得了天堂吗?”
花豹似有所悟道:“明白些,正是因为发生在中国,只要中国被缠住,成为梦魇就符合其所谓的利益是吧,但罪恶却在这个地球根除不了,同样的恶行也会在其土地上发生,是吧?”
鲁志松赞许道:“大致如此,罪恶是不非阶级,种族,地域的,具有效仿性,你不去谴责或者制止,报应迟早会落到自个头上。还有,你看明白了吗,除了杀害、砍伤无辜民众,还隐藏着另一层面的恶行,那就是恐怖分子们,都是利用被煽动的宗教极端分子和无知年幼的人,我常在网上浏览的这家报纸竟然对其无动于衷,还给其辩解专题,和前面的道理都是一样的,但这家级别差点,属于应声跟屁虫。”
花豹感叹道:“一切都讲利益,这个世界就变得和丛林法则差不多了。”
鲁志松摇摇头道:“错,正当的利益还是要讲的,请参照两会的政协发言这句“鼓励尖锐而不极端的批评”,只要不是走极端,世人会取得共识和符合多元利益,这个世界才是所有人的天堂。”
据英国《每日邮报》报道,3月6日清晨有一颗小行星以每小时3.3万英里(约合5.3万公里)的速度近距离掠过地球。这颗小行星的大小大概相当于3辆双层巴士。这颗小行星的正式编号为2014DX110,其最接近地球的时间为格林尼治标准时5日晚21:07(北京时间6日清晨5:07),最近时距离地球约21.7万英里(约合35万公里),这几乎已经与地球到月球的距离相当。
就在土豪金众人离去没几天,凌晨3点多,在他们原楼兰边缘宿营地出现了四个模糊的身影,高矮胖瘦不一,看着小行星划过,其中一位道:“好了,任务完成,我们回去吧。”
当中一位领头的冷冷地说:“一切才刚开始。”另外三人诧异地凝视着他,仿佛在看一陌生人似的。
浮尘扬过,早已不见人的影踪,不远的地方,结伴上路的旅人,在各处打尖住店的客栈准备一天行程,他(她)们唱歌哼曲,顿时天地热闹起来,充满了生机。分散的探索队员们也个个在归途沉思着,此番虽空手而回,却也收获不小,明确再次探索将更具有方向,沙漠中那隐藏的眼也透视着人们的内心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