顿了顿口气,专暴**才道:“关于姜义武,你就得拿捏一下分寸,他现在可是本城的宠儿,网络的红人,既要让其尽展雄姿,又得严格把关,重要是别让我掏钱。还有一点就是不要让人看穿门道,你的担子很重啊。”专暴**叹了口气,抚摸着戴中华双手,有如捧着情人的手,令戴中华感到毛骨悚然。
戴中华道:“放心,他俩的情况,我已经观察过了,没问题,三个回合,让他俩打满三个回合,行了吧。”
专暴**高兴地道:“嗯,不愧是我的左膀右臂。有料,三个回合就三个回合,你就有如猫逗老鼠,耍一耍,捉了又放,哈哈哈,我对你是放一百个心的,但你要突出你的泰拳来。这么犀利,酷酷的拳法,将来可是一大项目啊,保证很多人排着队来学。”
戴中华嘻嘻一笑道:“要突出,可能他俩挨不到三个回合了,说不准,第一回合就让他俩当中一位趴下不起了。呵呵,你知道我在说谁了吧。”
“嗯,你说的没错,不行,如果是这样的话,肯定会打乱所有布置,效果会严重打折,我想想看,该怎么办呢?”专暴**被戴中华一提醒,觉得事情难办多了,姜义武绝对是撑不过戴中华全力攻击的,而且会输得很难看。虽然说戴中华胜了,是替武馆扬名立万,但不得不考虑本城人民群众的喜好啊。
一旁的刘响迸出一句话道:“你俩大馆主不会去给他们当教练啊,如此一来,好坏,全家端。”
一语点醒梦中之人,专暴**搂住刘响“啵啵”在他左右脸颊来了一下,沾染着他早晨还未刷牙的唾液,戴中华差点连隔夜饭都吐了,刘响连忙抽起桌上面巾纸擦拭。
专暴**不以为然,上身衣冠楚楚,下身一条短裤,踢踏着一双人字拖,在办公室欢天喜地蹦蹦跳跳,他按住桌面盯着俩人道:“你俩要小心了,从今天开始,我们就是敌人,我会让我的选手,磨死你俩,小心点,哼!”
戴中华抬起右手,拇指搓了搓食指,不怀好意地笑道:“我俩输了,武馆就要破费了,哈哈。”晴天霹雳,一下子震住了还在兴头上的专暴**,他定了格,动都不动,他求援地看着刘响,希望他能够有点提示。
刘响目无表情地吐着字句道:“你以为,那四个人可以在你俩操控下赢得了我们吗?如果是这样的话,我俩也无颜在本城教授武学。”
“好!有气魄!我喜欢!我和昆哥,一人带一组,打,毫无顾忌地打,豁出去了,最多残局我来收拾,嘿嘿嘿,大不了,苦苦哀求侥幸胜了你俩的人成为武馆的股东,或者向泰哥求救呗。”专暴**声调时庄时谐,阴晴难测。
戴中华有个问题不得不问,他道:“如果是你俩亲临指导,会不会被人说闲话啊,毕竟你俩是本届的发起者,人家会说里头有猫腻的?”
专暴**脸色一变,大声地道:“说什么闲话啊,又没有赌外围,各凭本事取彩头的,如果他们有好的教练,我俩甘愿让贤,如果他们不想要,我们也不会厚颜贴上。只要他们信任我和昆哥,当然是尽心尽意当好教练,这也是展现武馆实力一个战场,我俩是不会放水的。别管了,一旦打起来,鬼才去追究这些事,主要是精彩度,精彩度就是一切。”
问题,没有问题了,专暴**长长舒了一口气,总算毫无疑义了,他对着刘响道:“你要注意那个呼延雷,这家伙太邪门了,他不只是警校毕业的,我看了多少遍回放,警校里头的格斗技巧只是他会的一部分,他应该学过荷兰的格斗术,腿法、膝法、组合攻击以及出色的防守著称,非常擅长飞踢以及膝盖攻击,攻击自由度比泰拳是有过之无不及。
破防和掌控比赛主动是惊人的,你得要当心点,这小子不知什么来路。我想,他是不会接受武馆的指导的,因此,我授权你,打,这个人是决不能让他晋级的,否则是一颗*,比赛的稳定性会被搅乱。”
“打,这个字,你早上说了几遍了,放心,我和响哥会按照您的思路,让比赛发展下去的。”戴中华拍拍屁股,他得去准备早餐了,不然全武馆的人都得饿肚子了哦,专暴**意犹未尽,他还想多说两句,交待一下,眼前的俩人各自站起,对他挤出笑容,结伴出门,把这个问题托付给他。
始终放心不下,专暴**调出存放在电脑的呼延雷资料,这人资料真的看不出有什么不对的地方,但他学的路子没填写有关场上使出的,这也不违规。反正,到时在场上使出啥路数,都可以说是随机应变的,大概就可以的了。
时间,时间有些怪了,他是最后一名,在截止日报名参赛的,邻城,还有网络报名,不应该啊?比他还远的都能够在他前头报名参赛,或许是自已想太多了,怎么回事?专暴**老是觉得不对劲,怎么一直联想到哈得胜那副嘴脸,还有他离去时那副吊诡的面孔,警校毕业,应该不会和这个混混是一伙的吧。
很快,专暴**的疑窦就解开了,呼延雷果然不与其他人一样领受武馆的好意,拒绝了专暴**与亚特兰蒂斯的指导。因此,专暴**并不想就此无视他的存在,在一天傍晚,邀亚特兰蒂斯一道去呼延雷的租房公寓去关心一下,问问他有什么需要帮忙的,顺便给他指点一下。
在路过一家大排档,这家大排档是酒店式服务,坐落在十字路口,在当地很出名,门口停放着不少来自城市各角落慕名而来的食客车辆,整个街道广场、行人道挤挤挨挨的都快停满,只放开一条窄窄的通道供行人走动,呼延雷的公寓外也是车满为患。
专暴**刚要为此感叹,亚特兰蒂斯拉了一下他的手臂,指了指那家大排档,通过落地玻璃橱窗,专暴**看到了熟悉的三个人,苗泰华、哈得胜和呼延雷,他们有说有笑,正在吃喝着,没有任何避讳。
毋庸多说,这三人已经打成一片了,建立某种程度上的统一战线,专暴**奇怪了,苗泰华为何要与哈得胜勾结在一起,而且呼延雷看似真的和哈得胜认识已久。
摇着头,担心的事毕竟还是发生了,而且多加了个苗泰华,他和哈得胜在一起虽然是自甘堕落,但也是在所难免,因为苗泰华和哈得胜是本地人,低头不见抬头见,他不能对哈得胜的请求太过分推拒,否则,今后麻烦会不断的。
适当的应酬和对苗泰华原则把握性及利弊权衡,专暴**是有一定程度信任的,只是呼延雷,真是令人失望。
“怎么看起来像一部影片的故事情节呢,呵呵,走吧,昆哥,我们此行是多余的,回武馆。”专暴**对身边的亚特兰蒂斯道。
亚特兰蒂斯也对眼前看到情形颇感失望,他道:“嗯,确实,和《无间道》里的内容差不多,不过啊,这个呼延雷肯定不是什么好鸟。”俩人转身回返,那三人还不知自已的所作所为已经落入了专暴**和亚特兰蒂斯眼中,还在红光满面地说笑着,频频举杯。
隔天,苗泰华一大早就屁颠屁颠地过来武馆找专暴**,他没有料想到昨晚自已的行踪已被专暴**看了个透,对其好感度大大降低,警惕心保持得满满的。
专暴**正在喝茶,筹备周末决赛,看见苗泰华来了,冷冰冰地请他落座,就不再理会,苗泰华兴冲冲地来,被专暴**态度给弄了个“下马威”,心情也不太爽,他和专暴**合作一段时间了,也不讲什么客套,自个拿个杯子,倒了饮用水,问道:“怎么啦,一大早,起床气还憋着啊?”
专暴**现在对苗泰华的言语十分小心,怕被他落了套,只能抬起头,强摆笑脸道:“哪里啊,烦着呢,你看看,周末这场比赛,天气似乎不太好哦,阴晴不定,温度也低,恐怕效果会打折,不理想啊。”
苗泰华没听出专暴**话里有话,他凑过来,仔细看电脑,专暴**瞧的是中央气象台的一周预告,还有气象云图,不禁捧腹大笑道:“你还真是未卜先知的诸葛亮啊,不怕,兵来将挡水来土掩,到时在擂台旁边可以多开设些卖热饮的,或者烧烤什么的,大伙吃着火锅,看比赛,赞。”
“你还真是神人啊,风雨无阻,按期按效,疏而不漏,小心哦,别赔了夫人又折兵,还是小心驶得万年船吧。”专暴**进一步要点醒苗泰华,苗泰华开始觉得不对劲了,他奇怪地看了看专暴**,好像要从他脸色看出门道来,专暴**没有给他露出任何表情来,只是搜索着本城天气有关的资料。
苗泰华放弃了,他直起身子,双手撑住后腰道:“说吧,兄弟,你要告诉我什么,给个痛快话。”
既然苗泰华要问清楚,专暴**也不拐弯抹角,他放开手里握着的鼠标,靠着经理椅,拨弄下头发,右手的食指比了比嘴唇,淡淡地道:“昨晚,我和昆哥想去关心一下选手,嘻嘻,没想到啊,我俩来晚一步,已经有人抢先去关心。没什么,这没什么,好事。可,我还是担心有的人用心不良啊,你说呢,华哥?”
“哈哈哈,我当什么事啊,你俩多虑了,多虑了。得,我还是好好解释给你听,免得牵肠挂肚的,对我们今后合作不利。”苗泰华先是一楞,很快就哈哈大笑起来,专暴**冷静地道:“好,你说吧,我听着。”
苗泰华把昨晚之事按照他的故事情节告诉专暴**,确实,是哈得胜电话邀请他去的,本来不想赴宴,可哈得胜让呼延雷再次邀请他,看在呼延雷的面上,苗泰华只能去一趟,了解下究竟他俩想干什么。没事,就是哈得胜想要请客,说是呼延雷是自已的表弟,要拜托苗泰华多多照顾,提携提携,既然如此,苗泰华也就放下心来,和他俩你来我往,称兄道弟的,应酬一番,真的没有多余的故事。
对于这段解释,专暴**暂时接受,因为哈得胜到底是提着一食盒二十万百元现钞站在武馆门前过,苗泰华这个逐利之徒会没嗅到气味,没有多余的故事,简直就是敷衍,但不点破他,专暴**道:“那就好,那就好,这家伙奇奇怪怪的,最好少与他打交道,免得被拖累。”,苗泰华唯唯诺诺表示应当的,该和这类流氓地痞保持恰当的距离,免得被破坏事业光明前途,谈了一会,他就知趣告辞离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