同时,命人加大力度抓捕在外兴风作浪的太监。
时间一天天过去,洛舒宁的心也跟着一天天悬起。终于,在一个风雨交加的夜晚,西厂的探子传来了消息,他们在一处废弃的仓库中找到了那名商人,并且从他口中得知了一个惊天的秘密。
原来,这一切都是宫中一位权势滔天的大臣所为,他利用太监和商人作为棋子,企图制造混乱,以达到自己不可告人的目的。
正当洛舒宁调查遇到瓶颈的时候,之前洛舒宁找过的青楼女子媚儿前来寻他。
“媚儿见过厂公大人。”
洛舒宁道:“媚儿姑娘不必多礼,不知此番前来,所为何事?”
媚儿道:“奴知道厂公在为外面传言一事忧心,或许,媚儿能够帮厂公,只是……”
“媚儿姑娘有什么难言之隐,但说无妨,只要能够抓出此人,本厂公可承诺将你从青楼赎身,还你自由之身。”
媚儿听闻,福了福身道:“多谢厂公好意,只是媚儿身无长物,离了楼里,恐怕没有活路,只是媚儿此举,恐怕会将楼里的姐妹陷入危难。”
洛舒宁颔首,“媚儿姑娘尽管说来,本厂公保证,会护着她们的安全。”
“如此,媚儿就多谢厂公大人了。”
从媚儿那里了解到,那名太监实则是挛鞮邺的人,挛鞮邺虽然已经回去,但他跟洛舒宁的仇已经结下。
故而,他命在我朝安插的探子向洛舒宁发难,如今,那人就躲在媚儿所在的青楼之中。
难怪他们怎么也找不到此人,合着是有人打掩护,也难怪媚儿说会让青楼陷入危难。
包庇敌国奸细,可不是大罪吗,可看在媚儿主动来找他的份儿上,洛舒宁决定护一护,不过……
“妹儿姑娘,明知此事会牵连青楼,为何会来找本厂公说此事?”
媚儿道:“媚儿虽说身在青楼,可厂公大人对媚儿却并无半点轻视,反而多有照拂,这份恩情,媚儿铭记在心。”
“若非厂公大人,媚儿或许早就轻生,这世界上就没有媚儿了,如今,既然厂公大人问起,媚儿便直言不讳,媚儿之所以前来,是因为相信厂公大人有通天彻地之能,定能妥善处理此事,既保护了青楼姐妹,又不致让厂公陷入不义。”
洛舒宁听罢,心中暗自赞叹,这媚儿不仅貌美如花,心思更是玲珑剔透。
她沉吟片刻,缓缓开口道:“既然如此,本厂公自有安排,你且回去,切莫露出任何端倪,一切交由本厂公来处理。”
媚儿闻言,心中大石落地,再次福身道:“厂公大人恩情,媚儿铭记于心,日后若有用得着媚儿之处,定当赴汤蹈火,在所不辞。”
洛舒宁微微一笑,摆了摆手,示意她退下。待媚儿离去,洛舒宁的眉头紧锁,他知道此事非同小可,必须谨慎处理,以免牵连无辜,更不能让挛鞮邺的阴谋得逞。
他立即召集心腹,密谋对策,务求在不惊动对方的情况下,将那名太监揪出,同时确保青楼的安全。
洛舒宁深知,这不仅是一场关乎个人恩怨的较量,更是一场关乎国家安危的斗争。
她必须全力以赴,不容有失。
夜色渐浓,洛舒宁独自一人坐在书房中,烛光摇曳,映照着他沉思的面庞。
她深知,这是一场没有硝烟的战争,每一步都必须走得极为谨慎。
他唤来亲信,低声吩咐了几句,亲信领命而去,消失在夜色之中。
洛舒宁知道,接下来的行动必须迅速而隐秘,不能让对方察觉到任何异样。
与此同时,媚儿回到青楼,心中虽然稍感安慰,但仍旧忧心忡忡。
她知道,洛舒宁虽然答应了帮助,但此事牵连甚广,稍有不慎,便是万劫不复。
洛舒宁在书房中反复推敲着每一个细节,直到深夜。
她决定亲自出马,以厂公的身份,暗中调查那名太监的行踪。
还要确保每一个环节都无懈可击,确保青楼的姐妹们不会受到牵连。
次日,洛舒宁换上便装,悄然离开了府邸。
穿梭在市井之间,观察着每一个可能的线索,她的目光锐利,心思缜密,不放过任何蛛丝马迹。
经过几日的布局,他不动声色地安排了人手,准备在夜深人静之时,将那名太监秘密抓捕。
夜幕降临,洛舒宁亲自带领着几名心腹,悄无声息地包围了那名太监青楼,他们行动迅速而果断,没有发出任何声响。
太监被抓捕后,洛舒宁亲自审问,从他口中得知了挛鞮邺的阴谋。
青楼的其他姐妹们对此一无所知,她们的生活依旧平静如常。
而洛舒宁,也因为成功地处理了这一事件,得到了朝廷的嘉奖。
媚儿得知这一切后,对洛舒宁更是感激涕零。
她知道,这一切都是厂公大人冒着生命危险换来的。
从此,她对洛舒宁的忠诚更加坚定,而洛舒宁也对这位聪明伶俐的女子刮目相看。
等抓捕到了那名太监后,洛舒宁才将此事完整地呈报给江铉祁。
江铉祁一听,大为愤怒,“没想到,匈奴人竟然如此卑鄙无耻,小骡子,此事你办的很好。”
洛舒宁垂眸,“这都是奴才应该做的。”
真相大白后,将人移交大理寺,此事告一段落,立刻命人张贴告示,百姓才得知,此事并非西厂所为。
虽说此时已经了结,但洛舒宁却因青楼女子的话而泛起涟漪,不论前世今生,女子总会受到不公待遇。
而这个时代,对于女孩而言更加不公,她辗转难眠,迷迷糊糊地睡着。
感觉刚闭上眼睛,天就亮了。
“不行,我得帮她们一把才行,如今善堂已经在筹备当中,不如……”
她火急火燎地起床,用完早膳后,她顿时一愣:可若是将她们都牵扯进来,那我的小金库就不够了啊,嘿嘿,有了。
洛舒宁这般想着,又进宫去,连着几日都在江铉祁的面前晃悠。
这日,江铉祁刚批完奏折,见她最近行为很是反常,便问她:“小骡子,你最近怎么回事?西厂不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