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章 自己想办法
朱常渊只负责出题,出完题就跑,至于后面发生什么事,他就不知道了,而且也不关心。
一路回到工部衙门,天还没黑透,看见麻青在桌子后面坐着一动不动,还以为他死了,上去吼了一嗓子,吓得那货差点从椅子上掉地。
麻青揉揉眼站起来,原来是在椅子上睡着了,看到朱常渊气不打一处来,道:“你干嘛,吓死人是不是?”
朱常渊道:“麻大人这么好的心情,公务期间还可以睡大觉,说明你东西也都收拾的利利索索差不多了吧。”
麻青脸色铁青,道:“还没呢,你慢慢等吧。”
朱常渊咬牙切齿,很想现在就上去揍这老小子,你特么不快活针对我来一两下也就差不多了,这来来去去的给老子使绊子算那样?
不过想想还是算了,打是不能打的,这一旦把人给打了,往后工部可就没有立足的地盘了。
收起东西,也不理会麻青,出门找小厮要来自己的马,骑行遁走。
回到家里,老婆们已经做好了饭菜等待。哎,不对,是老婆们已经在客栈点好了饭菜等待,看到朱常渊到来,慌忙给他打水洗脸,又是捏肩膀又是揉背一个个好不勤快。
朱常渊诧异,道:“慢着,两位大公主啊,你们这态度我有点承受不住,有什么事说吧。”
拉娜笑嘻嘻的道:“掌柜的在京城给看中了一套房子,说是挺适合我们居住,夫君明天有空的话能不能陪我们一起去看看。”
朱常渊愕然,道:“他看中了就定。也不至于这么讨好我,说吧,到底是怎么回事?”
毓敏有些扭捏,道:“就是有点小贵。”
“多少?”朱常渊一边吃菜一边问。
“五百两。”
毓敏还没说完,朱常渊道:“买。哪还有什么可以犹豫的,咱又不是没钱”
刚刚说完话,又听道毓敏说:“黄金”
“噗”朱常渊一口饭直接喷了出来,毓敏一惊,赶紧上前给他拍了拍后背,小心翼翼的揉捏了几下。问道:“夫君这是怎么了?”
拉娜道:“还能怎么,被你说的价格吓到了呗。”
朱常渊确实吓到了,尼玛明末一两黄金大约相当于八两白银,五百两黄金也就是四千两白银,这特么的价格能购买到四处豪华宅院了。
“什么园子这么值钱。那得有多大?”朱常渊不动声色的问道,至少不能在自己夫人面前气短不是。
“是城西的一处大宅子,听说当年是某为官员给信王准备的礼物,后来因为种种原因没有送出去,一直搁置到现在。。。”
“停停停停”朱常渊差点一口老血喷出,道:“别说了,狗日的掌柜,敢这么欺负我。你们知道他口中说的信王是谁么?”
毓敏和拉娜一愣,同时摇了摇头。
朱常渊道:“当今圣上称帝之前,便是信王。让我住那里,是不是想我不活了?”
朱常渊说的极是委屈。
毓敏道:“原来是这样啊。”有些不情愿,可也没有办法。
拉娜火爆脾气,当即就要下去找掌柜的算账,朱常渊道:“算了,算了。可能他也是无心的,让他接着找吧。晚上,你们看看谁陪我。”
二女不由自主的开溜。
“别走。”朱常渊拉住二人:“还没吃饭呢”
第二天一大早。上班之前,忽然想到麻青这货昨天东西还没收拾完毕,故意磨磨蹭蹭给自己难看,心中不爽,一个恶作剧般的主意涌上了心头。
找掌柜的从客栈中购买了一张实木大桌子,又雇了一辆马车将桌子放进去,一路赶着马车直奔工部衙门。
走到衙门口的时候,天还早的很,就连司务厅的司务还都没来上班,仅有的几人便是值勤的小厮。
朱常渊将那车赶紧院子里,过来两个小厮给朱常渊行礼,道:“我帮大人将马车放好”
朱常渊摆了摆手,“别急,给我赶到营缮清吏司那边,我车里有东西要弄下来。”带着三四个小厮一路走到营缮清吏司的门口。
打开门,对两个小厮指了指中间麻青的办公大桌子,道:“把那个桌子给我抬出来,就放在门口的院子里。”
小厮们只负责干活,领导让咋干咋干,哪管你是谁的桌子。两人领命后,费了九牛二虎之力才把一张沉重办公用的大实木桌子从衙门中抬出来放到院子里。
“好了。”朱常渊大喝一声,一个人从马车中将自己带过来的桌子搬下来,一口气没停,又将桌子放在原先麻青的位置处。
嘿嘿,你特么不是东西没收拾好么,我不动你的东西,你慢慢收拾吧,老子现在有地方坐了。
心里喜滋滋的坐下,两个小厮上前,给他桌子清理干净,讨好似的说道:“老爷您力气真大,这桌子恐怕也不轻吧。”
朱常渊笑道:“你俩试试”
两个小厮同时出力一抬,感觉比之前抬走的麻青那桌子重多了。
“老爷您真是神武啊。”小厮也挺会拍马屁。
朱常渊哈哈大笑,道:“神武个屁,在这京城里呆着真是不快活。老爷我以前当兵的时候,一个打十个。”
“真的假的,老爷您还当过兵。”
“当然是真的,我还打过皇太极呢,我告诉你,皇太极被我揍的不行,鼻子老流血,每天还得拿个破碗接住,一上午能流出大半碗来。”朱常渊吹牛逼不要钱,想咋吹咋吹。
忙活了一阵,说话之间,太阳已经升起,工部衙门已经陆陆续续有人到来。
朱常渊也不在和两个小厮吹牛,让他们将马车拉出去好生看着,每人赏了一些碎银子,乐滋滋的回到了自己的新办公桌前。
霸气,有力度
嘿嘿,虽然办公桌上面还没有什么像样的办公用具,但是对于朱常渊来说,万里长征的第一步算是走出去了。不管怎么说,在工部算是有了自己的立足之处。
“咦这是谁的桌子,怎么跑到院子里来了,难道咱们清吏司遭贼了。”
“什么贼人这么大胆,竟然敢偷到衙门里来?”
朱常渊正坐在椅子上闭目养神,突然两个熟悉的声音从门外传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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