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编,说实话,我觉得这本《金银花案》.......”对于颜朴提出的询问,底下很快就有看得快的编辑出声道。但是显然这名编辑的语气有些不确定,他不知道自己该不该说这些话。
而颜朴也看出来了,于是便摆摆手说道,“说吧,你怎么看就怎么说。”
“我觉得,这应该是千山雪这些年水平最高的一部作品了,至少在我看来。”见颜朴这么说了,这名编辑也直接索性将自己想的说了出来。
“你们呢,还有没有看完了的,说说看。”颜朴点点头,随后又对着其他编辑们问道。
见状,其他编辑们不管看没看完,都纷纷出声发表了自己的看法:
“说实话,千山雪确实有两把刷子。”
“老牌作者的实力还是强啊,我感觉我们这次恐怕要栽了。”
“不好说,千山雪实力强,柏舟难道实力就弱吗?当今蓝星新生代作者的第一人,你以为这个名号是谁喊出来的?是读者,是每一个被柏舟的作品折服的读者,心服口服地喊出来的。”
“虽然我还没有看到结局,但是就前中期来看,水平确实很高。”
底下的编辑们你一言我一语,将自己的看法和意见说了出来,同时也表达了他们对于千山雪这个老牌作者实力的认可,毕竟,一个能够靠着笔名吃饭的推理小说作者,实力还是非常强劲的,其文笔更是无比老练。
整部《金银花案》的故事围绕着一位名叫苏韵的年轻女教师展开,她在一次郊游中被发现死于金银花环绕的小道,死因扑朔迷离。千山雪在书中巧妙地设置了多个嫌疑人,个个都有令人信服的动机,但随着情节的发展,读者逐渐体会到,这部作品绝非表面上的简单谋杀案。
小说开篇,千山雪用简洁而生动的语言描绘了那条小道的宁静。金银花的芬芳弥漫在空气中,伴随着鸟鸣,形成了一幅迷人的画面。然而,在这美丽的背后,却隐藏着无数的秘密。他用对比的手法,突显出生与死之间的强烈冲突,这种写作风格让人感到压迫,同时又充满了期待。
随着故事的深入,千山雪不仅在情节设计上精巧,更在人物塑造上充满灵动。苏韵生前的点滴回忆通过插叙的方式层层展开,读者逐渐了解到她与每个嫌疑人之间错综复杂的关系。她的前同事、昔日恋人,甚至是那位文静的邻居,每个人都似乎与苏韵的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
读者在翻阅的过程中,常常会停下笔,陷入思索:谁才是真正的凶手?
在书籍的不同章节,千山雪故意留下了几个悬念,引导读者的思维向深处延展。每当读者认为“真相”即将浮出水面时,千山雪便巧妙地将情节引向另一个方向。这样的设计不仅让《金银花案》成为一部耐人寻味的作品,更是让柏舟的《罗杰疑案》在读者心目中的光环开始黯淡。
在某个大学宿舍内里,几名没课的大学生围坐在一起,讨论着这部新作带来的震撼。一位年轻的女孩激动地说道:“我觉得苏韵的死和她的邻居有直接关系,他总是盯着她看!而且,当她出事后,他的反应也很可疑!”
另一位女孩则摇摇头,表示对这一观点的不屑:“别忘了,小说中的每个细节都有可能是误导,千山雪可是个高手!”
“确实,往往越是简单的线索越是可能,千山雪是老牌作者了,他的小说又岂是那么容易猜出真凶的。”
“哪有你们想的那么复杂,依我看啊,你们都想多了,这个案子其实是这样的.......”
其他抱着《金银花案》正在阅读的室友闻言,也纷纷加入了这场讨论中,对于书中所出现的人物,大家各抒己见,谁也说服不了谁,因为每个人都被自己的主观定义所影响,当你认为书中的某个人物是凶手之后,你怎么看他都像凶手,甚至于这名角色在书中看了谁一眼,都会被你认为是线索之一........
但是这恰恰就是推理小说的魅力,虽然在知道结局之后会对小说的阅读观感呈现断崖式的下跌,但是在不知道结局的情况下,这种跟随着书中的侦探,一点点抽丝剥茧,寻找真凶的感觉,十分让人上瘾,这也是推理小说不管在哪个地方都能保持常青的原因。
像其他类别的小说则不然,例如武侠,在之前蓝星动**的历史时期,武侠小说往往被作者寄予了一些家国情愁在里面,而正是因为这样的背景下,才有了武侠小说的兴起。但是随着和平反战的口号打响,蓝星进入了长达一百多年的和平时期,这样安稳的局面和情况,也让曾经大火,受到无数人追捧的武侠小说,一点点销声匿迹..........
在这场热烈的讨论中,千山雪的作品逐渐成为了人们茶余饭后的话题。书评人们纷纷在网络上发表看法,称赞她的文笔细腻,情节设计巧妙,甚至有人认为《金银花案》已经超越了《罗杰疑案》。
“千山雪到底还是老练啊,这《金银花案》写得是真好啊,不愧是老牌作者。”
“这还用说吗,千山雪写推理小说的时候,那个什么柏舟还没出生呢,拿头跟人家比啊。”
“真的,我是真没想到凶手居然是他,老作者的实力确实厉害啊,不看到最后根本猜不出最终的凶手是谁。”
“我也是,我一边看书一边拿本子记录每个线索,可是最后我猜测的人没有一个是凶手。”
“老作者的书你不要想着不看到结尾就能猜到凶手,人家写过的推理小说比你看过的片都要多。”
“大神的心思我们这等凡人果然琢磨不透。”
“什么大神,那是古神,旧时代的真神,咱们推理界的旗帜之一。”
“这么看来的话,柏舟的《罗杰疑案》确实不行啊,除了一个诡叙的手法新颖了一点,其他地方好像也没什么特别的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