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恩恩点了点头,也算是有被安慰到吧。
两人一路畅通无阻的进入了总统套房。
彼时,折腾了一晚上,好不容易能够放松休息一会儿的杨一铭选择洗个澡再睡一觉。
刚走到客厅,林恩恩两人就像土匪一样直接破门而入,紧接着气势汹汹的朝着自己走了过来。
“不是,你谁啊?林总?”
薄穆寒看着他这幅样子大概是误会了什么,不等杨一铭反应过来,直接就给了杨一铭一拳。
杨一铭还没来得及反应过来,就被打倒在地。
林恩恩则是冲进了卧室,看到薄心恪脸色苍白双眼紧闭的躺在**,十分焦急。
再一看,身上是衣服都不是昨天那件。
当即怒火攻心,冲出去就又要打杨一铭。
她一只手揪着杨一铭的领子,另外一只手拳头眼看着就要落下。
杨一铭眯着一只眼睛,愤愤的开口道:“为什么要打我?我做好人还要挨打?”
林恩恩的拳头在离他的脸只有十厘米左右的距离堪堪收住。
她道:“你这话是什么意思,说清楚?”
杨一铭反应过来之后,挣扎着要起身,把自己的衣领从林恩恩的手里扯了出来。
薄穆寒扶起来了林恩恩,也是虎视眈眈的盯着杨一铭。
但杨一铭也不是吓大的,并且这平白无故挨顿打,换谁,谁都不乐意吧?
杨一铭冷哼一声说:“你自己安排不够妥当,薄心恪险些就落到了那糟老头子的手上,是我把人救了出来,你还倒要打我,这是个什么道理?”
看着对方义正言辞的样子,确实好像是受了委屈。
再联想到薄心恪出事,林恩恩本身就很自责,当即信了大半。
但林恩恩还是谨慎的问了一句,“那为什么心恪的衣服不是昨天那件?连……连贴身衣物都换了。”林恩恩大概是觉得有些羞于说出口,更觉得这件事情一说出来就像是板上钉钉了。
不然平白无故,孤男寡女,换什么衣服连内衣都要一并换了?
林恩恩刚才进房间的时候就注意到了,床头柜上面摆着两个吊牌,是某女子贴身衣物的吊牌。
很显然,是给薄心恪的。
杨一铭脸色涨红,但还是梗着脖子辩驳:“那肥猪下了药,在医生来之前,薄心恪为了不被药物支配,所以选择了泡冷水澡。医生后面来了打了针,她才慢慢睡着了,都是后半夜的事情了,但我总不可能让她就这么睡觉吧?那会感冒的。”
薄穆寒蹙眉,“所以这就是你给她换衣服的理由?”
“不是我换的!”杨一铭眼睛瞪得老大,“我给小费让这里的服务员换的,我又不是那种会趁人之危的人。”
最后一句话,杨一铭是小声说的。
自此,疑虑打消大半。
“不好意思,错怪你了。”林恩恩对着杨一铭鞠了一躬。
薄穆寒在旁边看着,没有阻拦。
他知道不是因为冒犯了杨一铭或者是误会了他所有要鞠躬道歉。
而是感谢他在薄心恪差点身陷囫囵的时候出手相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