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三个人目前已经组成了一个小团伙类似性质的组织。现在的水奇祥好像也不提地图的事儿,也不和馆长抢地图,好像已经完全成了馆长的人似的。

得到的那块地图目前由馆长保管着。

至于李明,对什么地图完全没有兴趣,他现在有点想退出,他实在不想卷入任何的秘密,他累的不行。

可是,副馆长的死必须有个说法。

还有,李明是继馆长后又一个阴人,他的血有着无可比拟的阴性,比馆长的还要纯正,他甚至不知道自己的血是否会给自己带来好运。

如果可以的话,李明会放弃自己的血,至少,现在李明是这样想的。

第二天的时候,馆长紧急把李明和水奇祥召集到一块儿,说是收到了一个快递。

李明一晚上又没有睡好,到了馆长室一副萎靡不振的样子。

馆长见人来齐了,就把那个快递拿出来。

李明首先把那个快递拿过来,快递已经拆封,想必馆长已经打开看过里面的东西。

李明首先看了一下邮寄地址,是澳大利亚来的快递!

署名LT。

“这是……”李明脑袋就像是被雷打了一般,“这是保卫科长……李铁……来的快递吗?”

“是老铁的字。”馆长说。

李明惊奇的倒不是这个,李明之前拿到了副馆长临死前抱着的快递,一样的地点一样的署名,李明就像个受惊的兔子一样被活活的吓了一跳。

李明打开了快递的封皮,用手伸进里面,想要拿出什么东西。

可是,里面什么东西都没有!

李明不敢相信,又把袋子的口倒转,往外倒了倒。

真的什么都没有!

李明吃惊的看着馆长:“他就……邮寄过……一个空袋子来?”

“封皮里面写的有字。”馆长说。

李明赶紧看封皮里面,结果真的发现了一行潦草的字:你们阻止不了拍卖会进行,秘密会被揭穿。

“拍卖会?”李明疑惑着说,“秘密揭穿?怎么回事儿啊?咱们也没有阻止什么拍卖会啊?难道是……长治老乡会那一帮人?”

“老铁和长治老乡会凑到一块儿了?”一直没有说话的水奇祥弱弱的说。

“我其实一直想问。”李明慢慢的把快递放到茶几上,他不敢直视馆长,因为他觉得这个问题是在挑战馆长的权威,“馆长,您当时……为什么要把副馆长和保卫科长……炒鱿鱼啊?”

“不管你信不信。”馆长咳嗽了两下,“他们是自己要走的,他们……他们放下了保险库的钥匙自己就走了。”

“自己走了?”水奇祥好像有些好奇,“他们为什么要走呢?后来老林还被人撞死了,其实我一直都搞不清楚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儿?”

“其实……他们已经知道了……秘密……”馆长抓了抓头发日渐稀少的头顶,“或者说,他们知道秘密的大概,或者说他们根本就不知道秘密,他们知道发现秘密的方法,他们固执的要把这一发现秘密的方法公之于众。”

“阿坤啊阿坤。”水奇祥摆弄着流行的三七式分头呵呵的笑着,“你到底还有多少的事儿瞒着我?”水奇祥又看了一眼李明。“或者说,你还有多少的事儿瞒着我们?”

“这事儿先别提了。”馆长满面愁容,“到时候,我……会告诉你们。”

“可这个好像是问题的关键吧!”李明鼓起勇气反驳了一句,“咱们去曹操墓是要做一个预先的探索,事实上,您老是去找那个秘密的地图去了。

“在之前跟事情相关联的就是副馆长被杀了!现在,您儿子水智康被挟持,这一系列的事件,需要找一个头绪,或者,找一个线索把他们联系起来啊!”

“先别管其他的了。”馆长说,“当务之急是要把我那个臭小子给解救出来,至于副馆长的死,让警方处理吧,这是警方的事儿。”

“那您说,保卫科长给咱发这个快递是啥意思啊?”李明摇着头,“找不到一点头绪,怎么救人?”

“或许是想引开咱们对拍卖会的注意。”水奇祥摸着下巴,“让咱们的注意力转到对他自己的调查上,忽略拍卖会的存在。”

李明脑袋灵光一闪,好像有了些头绪。

“或许是误会了。”李明微微的笑了一下,“咱们压根就没有想要阻止什么拍卖会,馆长或许只是想阻止秘密的传播。

“副馆长和保卫科长是负责这个拍卖会的,结果有人阻挠了拍卖会,并且还把副馆长给杀了,就目前的这个情况看,谁都会怀疑到馆长,认为是馆长阻挠了这次的拍卖会,于是,他们就挟持了水智康,还派出保卫科长分散咱们的主意力,他们是想保证拍卖会的正常进行。”

“就现在看来,这次拍卖会对那些人特别重要。”馆长沉思了一会儿说,“他们做了这么多的准备工作,这次的拍卖会,咱无论如何也是不能错过的,这可肯定和秘密有关。”

李明心里犹豫着,他不知不觉好像卷进了秘密中,他觉得自己就像是当年的馆长,懵懵懂懂,可是后来就成了秘密的驱动者。

他想到了副馆长临死前收到的快递,那分明是这次拍卖会的与会记者名单,根本不是什么记者招待会,他的方向完全错了。

“目前看来,追逐秘密的有好几拨了。”水奇祥笑着说,“咱们算一拨,仙境算一拨,水家的算一拨,现在又冒出个长治老乡会,老林和老铁和他们是穿一条裤子的,现在最隐秘的一拨就是杀了老林那一拨人了,他们藏在最阴暗的角落,是阻止拍卖会的真正凶手。”

“那咱的下一步是干什么?”李明搓着脑袋,“报警吗?还是暗地里找人来一下,还是等到拍卖会结束?”

“暗地里肯定不行。”水奇祥说,“我们都老了,劫法场什么是肯定是干不动了,再说了,英国的侄女说不定还在长治老乡会手里呢。”

“我要见奇香。”馆长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