B市的大街上繁华宣闹,到了晚上,老外更是比Z国人还要多。而进入一些居民区的后巷,那些卖些水果蔬菜的小街道,就会有些小房间,里面开着粉红色的昏暗灯光,门外坐着些穿得很露的姑娘。这里,就是传说中的红灯区了。他们大多数是外来的打工妹,由于找不到工作,或嫌工资太少,而走到了这个地方。

最常见的红灯区小店,就是洗头房。写着休闲美发,实际上,里面连把剪刀都找不到。只有几张沙发,和后面拉着半透明隔帘的小暗室。如果真的进去,也就是洗个头,暗室中,只有简陋的水槽和热水器。小妹们一个个长得不一定出类拔萃,但都深得驭男秘术。大胆,撒娇,装纯情,一件件制胜法宝,把市井嫖客们弄得心满意足,就跟是在初恋一样。

当然,这里也是打斗高发区,很多色狼急色,就冲过来玩小妹。玩完了,结果没有钱,这时就会有些住在临近的男人,手持钝器称来威协,实在没钱的,也要打掉半条命。

紫竹园向北五里地,临河的一条小破街上,就有着十来家这种洗头房。而这天晚上,风飞凡接到的消息,也就是在这里寻找那领主级的**兽。

走在破街上,一个个穿着大衣露着腿的小妹在那里招呼着。有几个主动的,已经冲了上来。

一个穿白色长棉衣的女孩拉住了风飞凡的胳膊,看她的样子,也就十八岁左右。粉嫩的小脸,虽然不是大美女。但长得也不算丑。尤其是那双大眼睛,水汪汪的,看得人心里直晃**。她显然对男人也很了解,对自己的姿色更是有信心。双手拉着小风就娇哼道:“帅哥,来嘛。人家是正经女孩的,看你帅才来跟你搭讪的。我可不是谁都可以交朋友的哦。”。

小风虽然对这种人不反感,但也没有过什么歪念。他看了看只有一米六出头的小妹,随口回道:“不好意思,我是来找人的。请你放开我。”。

谁知道,他这么说那小妹也不放手,反到更加贴了起来,她将小风的胳膊抱在了自己的怀中,用胸部磨蹭着说:“不要走嘛,你走了我今天没钱交,会被送给五十岁的老大爷的。你忍心看我这么可怜的小姑娘去跟一个硬不起来的老头睡吗?不要去找人了,你怎么知道我不如她?也许你试过就会知道我比她好的,我才十七岁,刚入道。还很纯情的,为了生济才在这里的,昨天才破的处哦,真的,骗你是小狗。”。

她用期待的眼神抬头望着这个大帅哥,希望自己的一翻话能留住他,即使没有钱,看这帅哥的模样,也算是圆了她的一次帅气情人梦。

风飞凡的另一只手伸向怀里,然后问道:“要交多少钱?”。

小妹以为自己成功了,她马上跳到风飞凡的正前方。将棉衣的扣子扯开了三颗,双手拉衣服,亮出里面的春色。媚笑着说道:“很便宜的,两百块。老板先看下货,我的本钱足吧?”。

随着小妹的跳动而雀跃着的玉兔,个头真是17岁中的娇娇者,看起来像是妊娠期的妇女一样涨涨的。而比较完好的顶尖,也证实着不是经常被光顾。难怪她对自己这么有信心,光是*这上面的本钱,就足以让很多嫖客立即交枪了。

风飞凡看着那明晃晃的雪白和殷红,从怀里拿出了一个大号钱包。随手取出一小叠百元大钞,递给了面前的小妹。然后劝道:“把衣服穿上吧。现在是冬天,小心着凉!这里是五千块,拿着去上点菜什么的卖,干好了一天也有两百块。还不用受人冷眼,也不用怕被送给五十岁的大爷。”。

小妹接过钱,正在高兴,突然听到了风非凡的话,她的表情顿了一下。突然有种想哭的感觉,但很快就止住了。她看着一老一少向里走去的身影,弱弱的说了一句:“烂好人!谢了!”。

回到红灯屋后,她收好了自己的包。姐妹们在边上起着哄:“怎么了娟子?连你也有拉不到人的时候?”。

被叫娟子的,正是刚才穿白棉衣的女孩,她笑着从兜里拿出几张百元大钞,对这些小妹们炫耀道:“笑话,我只用说的和叫的,就让那银样蜡枪头泄在了裤子里。看到没?这是他给的保密费,你们呀,累一晚上也挣不上一张呢。嘿嘿,我这周都休息了。白白了您呐!”。

一群大姐小妹在屋子里聊翻了天,而娟子却拉开门走了出去。

“干什么你?我都说了今天不做了。”娟子被一个中年男子又拉回了小屋之中,她奋力的挣脱了被拉住的手,大声叫着。而这男子将门一拉,指着屋内的女人们说道:“今天,你们八个,我全要了。”,说着,从口袋里拿出了两整叠的钱,整整的两万块。

屋里的女人全都直了眼,八人两万块,真是挺多。对于他们这种小背四五十,大背一百块的洗头小妹来说,一次有两千多块,可真是遇到了财神了。

而娟子今天却十分不爽,她拉开门就想走。却又被那男人一把拉了回来,揪着她的头发问道:“你想去哪?有生意都不做。装什么清高。快给老子进里屋去。”。

娟子拉着自己的头发,哭喊着被这男子拉到了里屋。洗头女们被吓到了,连忙打电话叫人。不多时,三个爷们儿手里拿着棍棒出现了,一进门就喊:“哪呢?妈的,三少的场子也敢砸,不想活了。”。

而从里屋光着屁股走出来的一个男人,一手夹着衣服被扯坏了的娟子,一手拿着扯下的袖子。看到来的几个爷们,便高兴了起来。他扔掉手中的袖子说道:“哟呵,还有帮手。也好,就让我也多几个帮手好了。来吧。”。

说话间,这中年男子已经冲到了三人的中间,以手指各点了三人一下。这三个人就全部倒在了地上。小姐们被吓得在声叫了起来。她们大呼救命。但平日里的做风,再加上街上现在大多都是同行。所以,换来的只是很多人嫉妒的骂声:“臭不要脸的,百十来块,叫得这么卖力。哼!”。

可是,逛了一圈回来的风飞凡可不这么认为。他跟老道快速的跑到了这家洗头房,拉开了门后,风飞凡对老道说:“找到了,还真是不容易。”。

老道笑道:“你们所谓的领主级,就是连个地仙都不如的?看他们三个的样子,最多也就是个修真者。让老哥哥用小手指撵死他们好了。哈哈。”。

屋内的七个女子,全部围在了一角。刚刚被点晕的三个男子,起身后,就变得面目狰狞,嘴里流着口水。他们对那个中年人唯命是从,正在这里看守着他的猎物。听到有人开门,三人转过身来,看了看不是女人,马上就显出了愤怒的表情。

小暗间内,又有一个女子的苦叫声传来。那叫声蚀骨消魂,让人听了全身都麻酥酥的。风飞凡听着,却知道其中的含意。她已经在被**兽食用了。如果这叫声变成痛苦的哀号,那就是她生命的尽头。

想到这里,小风对老道说道:“老哥,拜托你了。”,然后他一个跨步就冲到了小暗室内。

三个喽罗看到有人闯进去了,马上想往里追。但刚到门前,那个看起来很精神的青衣银发小老头就像鬼一样闪现在他们面前。只见他手中拿出三张黄色的纸,上面用红笔画着一些奇怪的图形。他的手慢慢的伸向了这三个人,而三人却怎么也躲不开。只能任他这么慢的动作把纸贴在了自己的头上。

随着老道口中的一声:“急!”,三个人的头就爆炸开来,红色的血和白色的脑浆粘着头发溅了满墙都是。而当他们的身体倒地后,这些血全都开始冒起泡来,像是被烧开了的水。不多时,却已经连血带肉化成了绿色的**。

老道哼道:“哼!果然是些邪魔,劳道爷我出手,算是你们的造化。”。

众洗头女哪见过这样的场面,当场就有三个吓得昏了过去。而剩下的几个也都全身瑟瑟发抖。

话分两头,再说风飞凡。他冲到小暗室内,凭着自己的眼力,看清了里面的情况。里面只有一个躺椅,是用来洗头时躺着的。现在,一个衣服被撕得满地都是的女子,正两腿站直微分,上身趴在那躺椅上。头发遮住了她的脸,只能听到她不断发出的哼叽声。

在他身后,只穿着个深蓝色劳动服的中年男子,眼睛向上翻着白,嘴里不断的吐出些白沫,双手扶在那女子的腰臀间,正不断挺动着腰肢,突然地没有理会闯进来的风飞凡。看他的脸,干老的皮肤满布着皱纹,头发乱糟糟的,就像是在工地里常年风吹雨淋的农民工。

风飞凡一眼看到了地上的一叠钞票,再看那被撕碎的白棉衣,他马上明白了过来。“啊!”怒吼着,小风冲了过去。他的一个正踢,直接将那农民工踢得撞倒了后面的墙,冲到了隔壁的另一家洗头房。

那一家洗头房内,一个大叔正抱着一个白白嫩嫩的小妹,如婴儿般吮吸着她的胸前。突然间墙倒了,他一把推开了小妹,趴在地上双手抱头就喊道:“警察同志,我是第一次来呀。真是第一次,刚看了看,还什么也没干呢。你就放过我吧。”。

而脱离了**兽的娟子,这时慢慢的清醒了过来。她抬起身,嘴里的口水已经流了满脸都是,也看不清情况,只觉得混身无力,下体传来很强烈的需求感。最后,她飘着飘着,躺倒在了那长椅之上。

小风一踢得手,已经追了上去。他一把卡住了那农民工的脖子,将它按在地上,与他对视着问道:“快说,那个领主级的**兽在哪里?”。

这时,那个农民工也清醒了过来。他看着风飞凡的脸,眼神中闪过一丝惊讶。他双手拉着风飞凡掐着自己的那只手,憋着气说道:“怎么是你?被我打得飞下了山还没死。现在居然变得这么强,不可能,不是你,绝对不是你。”。

听到他的话,小风明白了,原来他就是把原来的风非凡打成重伤的那个领主级**兽。可是,他也太弱了,自己只用了两成力,就把他制服了。再想想,原来自己真的已经很厉害了。怪不得老哥哥总是在夸自己。

隔壁的娟子这时突然全身抽畜了起来,她痛苦的叫着,下体不断喷涌出如泉般的**。不到两秒钟,就化成了一具干尸。风飞凡的眼睛红了,“操你大爷!”他一手加力死死的按这个领主级的**兽按住。另一手化做虎爪,以极快的速度,将身下的**兽分解成了几块。

警车声响起了,按照惯例,有警察插手之时,就必须走了。小风双将那扯下的头狠狠的踩扁,然后才跟老道踢破了后墙,飞奔着离开了现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