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错,这种虫子叫作蛊虫,利用蛊虫来消除病症,是一种常见的治疗手段。”宁乐一副轻松的语气说着。
大妈骇然失色,显然是被吓坏了,但宁乐看起来实在不像是坏人,虽然小宝爹妈无法理解宁乐的诊治思路,但下意识就很信任宁乐。
宁乐忽然想起一件事,“小宝暂时不宜吃大妈的母乳了,你们有奶粉吗?”
“奶粉家里有。我年纪大了,母乳不多,所以家里本来就有奶粉备着。”
宁乐闻言点点头,准备用针灸术和蛊虫给大妈扎穴放毒,然后,到了大妈扎的时候,就不是用小号针,就是换了根筷子粗细的大号银针,吓得大妈浑身发抖。
“神医,你……你确定要用这么大号的银针扎我?”
“大妈,你中毒比小宝早,毒性也更重,若是不立即用大针,能不能保住你的命都难说。”
“他娘,保命要紧,小宝都能扎,你难道还不如小宝?”小宝爹劝道。
小宝爹生怕大妈挣扎,一把按住她的肩,“神医,你下针吧!”
这哪是给人下针,分明是按着猪待宰。
大妈那神情,就是我为鱼肉的悲壮。
宁乐一针落下,就听到大妈一声惨叫,整个人的脸都白了,这一针下来,黑血立刻顺着银针淌出,原来这银针的间竟是空芯的。
直至流出鲜红的血液,宁乐才拔了银针。
待给大妈放过毒血,大妈一脸煞白,全无半分血色,小宝爹捧着的杯子里,满满一杯都是毒血。
大妈一看就是一声惊呼,眼看着要昏过去。
宁乐说:“这才进行一半呢,怎么也要清了余毒才行,不然以后还得再来一遍。”
一句话,吓得大妈不敢昏,硬是强忍着。
宁乐又扎了一针,直到确定余毒已经清除了。
大妈已经彻底面无血色。
宁乐抹了抹额头上的汗,感到后怕又愤怒。
她还真想看看,究竟是哪个没有底线的禽兽,能给一个哺乳期母亲下毒?!
此时此刻,小宝爸妈也开始思考这个问题了。
宁乐已经查明,其实大妈中的毒来自一种名为焚心草的奇异植物。
一般来说,焚心草生长在人迹罕至的森林和烟沼之中,常人不可能接触得到,因此,很少有人会中这种毒,乡下大夫所以才没发现。
中了焚心草之毒的人,最严重时,全身如同烈焰焚烧,幸好大妈和小宝诊治得早。
小宝爹妈听宁乐说了焚心草的事,顿时火冒三丈,下毒之人实在是太恶毒了!
“一定是村长儿子干的!”大妈咬牙切齿地说。
“我去找村长算账!”小宝爹气愤地说。
就在这时,空间里的小咪却又有了动静。
“怎么了小咪?”
“主人,我觉得这家人中的毒有些蹊跷。焚心草不是常人可以接触到的,下毒的可能另有其人。”
宁乐也有同感。村长儿子可能的确和小宝家有过节,但村长儿子一介普通乡下人,怎么可能轻易接触到焚心草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