东吴最前线,水域上,陆逊所率领的水师,已全部箭在弦上,做好了战斗准备。
战鼓齐鸣,响彻云霄,就连空中的云层都被震碎。
陆逊还有一众副将,目光灼灼,死死的盯着正前方的武朝水师。
两军这般,隔空对峙着…
由于武朝水师没有出击,让东吴水师多少有点儿不明所以。
明明已全军列阵,却没有进攻,什么意思?
难不成,武朝水师是摆设,故意让他们看的?
不过话又说回来,武朝水师,在水域上,黑压压一片,一眼望不到边,给人一种前所未有的压迫感。
军容严肃,旌旗猎猎,整体大军犹如直刺苍穹的长枪,气势如虹,锐不可言。
可,就是这样,武朝水师也没有前进分毫。
“将…将军,这都两天了,大军没有前进分毫,究竟是什么意思?”
“是啊,我们的水师都已做好了死战准备,可他们却半天没动静…卧槽,难不成是故意的?”
“要不,我们出手吧!”
“没错,反正这一场大战不可幸免!”
陆逊身边的副将,一个个斗志昂扬,恨不能马上出兵。
陆逊却摆摆手道:“现在的武朝水师,全军列阵,正是士气强的时候,贸然出击,毫无疑问就是在啃硬骨头!”
“我觉得不妥!”
“何况,我们出击,就脱离了水域下的三道防御线,如此一来,胜率就会锐减,我不认为可以出击!”
“再等等吧!”
分析…
陆逊之所以不愿出兵是因为,武朝水师战船上,装备着三弓床弩这种大杀器,其威力巨大,连船板都能穿透,一但离了水下防御,这场水战必败无疑。
故,按兵不动!
副将们听陆逊的,也就再没有多说。
就这样,两军水上对峙…
武朝水师这边,雷毅等一行人,说实话都有点儿按耐不住,恨不得马上出击,身边的副将,也是一个接着一个发牢骚。
这要等到什么时候?
雷毅来到石敢当身侧,说道:“石将军,咱们具体要等到什么时候啊!”
不解。
还有,他觉得这样等下去,也不是办法。
石敢当眯眼一笑,“当然是等到他们坚持不住的时候!”
还没有开打,有坚持不住的时候?”雷毅反问。
“当然……”石敢当点点头,“等到他们放下戒心,认为我们不会出手的时候,再出手,这样便能打他们一个措手不及!”
“这……”雷毅欲言又止,总觉得不现实,不过转念一想,既然是陛下的对策,想来有一定的道理。
石敢当想了想说道:“现在是东吴怕我们,不是我们怕他们,所以武朝每走的一步策略,都能牵着东吴鼻子走,要的效果就是,他们觉得这场战事不过是我们武朝在虚张声势而已!”
雷毅明白其中的道道后,脸上露出些淡笑。
“好,我知道怎么做了!”
“嗯!”
石敢当在没有多说,只是目光深邃的盯着前方。
这一次,他一定要向陛下说的那样,首战即决战,拿下东吴,故…循序渐进,按部就班的推进。
…
东吴皇城,偏殿。
吴君在发了一通火后,冷静下来,才让张白衣来见自己。
张白衣走进,二话不说,便跪在地上,“臣有罪,请陛下降罪!”
吴君斜了张白衣一眼,平淡的说道:“行了,起来吧,你没罪!还有,大敌当前,不说这个!”
张白衣犹豫了一会儿,才缓缓起身,不过还低着头。
吴君又冲身边的太监说道:“行了,让那些没用的废物都起来吧!”
太监点头离开偏殿。
吴君这才说道:“丞相,你觉得接下来这场大战,应怎么打?”
张白衣想了一会儿,才道:“老臣认为,武朝水师来势汹汹,有想要**平东吴之态,故首战有可能就是决战,希望陛下能够御驾亲征,和将士们,共同对敌!其二,老臣现在愿赴南朝请求联军,到时候两朝军队兵合一处,再加上城墙防御,必能挡住来犯之敌!”
这是他前不久在门外想的对策。
吴君听了,陷入沉思,片刻后道:“嗯…的确是良策,现在看来除了这样应对,也没有好的办法!”
张白衣选择性的沉默。
其实,张白衣的策略,和吴君也想到了一起,而且也做好了御驾亲征的准备。
和武朝的这一战,他想的,一定要赢。
如果再输了,那恐怕,东吴就永远没机会了!
现在还没开战,他们还有机会,所以必须要抓住这个机会!
吴君思索片刻后,“好,就按丞相你说的做吧!”
“是,陛下……”
“我马上前往南朝!”
张白衣道。
“好,路上要注意安全!”
吴君摆摆手。
张白衣没有犹豫,出了皇城,便乘战船前往南朝。
一路上,不敢有一丁点儿的耽搁。
…
与此同时,武朝皇宫中。
江宁正坐在沙盘前推演这场战事,很多点,都算在了其中。
不多时,李木子走进,拱手道:“陛下,你找我?”
江宁点点头,“嗯,朕已集结了二十万大军,准备攻打东吴,你来说说,朕需要注意哪些点!”
李木子顿了顿,实话实说,“陛下,对于军事行动,我不太懂!”
江宁应了一声,自言自语的嘀咕,“也对!”
旋即,他把木棍丢下,沉声说道:“现在正面已排兵布阵十多万,朕觉得,还缺一把火!”
李木子不解,“陛下,我不明白!”
江宁神秘一笑,“这把火需要墨阁来点!”
说到这里,李木子瞬间明白怎么做了,点头道:“我即刻飞鸽传书,让潜伏在东吴的墨阁成员出面!”
江宁点点头,“放一个武朝集结六十万大军攻打东吴的消息吧!”
“朕就是要虚张声势,吓也得吓垮他们!”
李木子点头领命,“好,我这就去安排!”
“嗯,一定要尽快!”
“是!”
李木子退离偏殿。
江宁自言自语的嘀咕,希望虚张声势,能起到一定的作用。
李木子出了皇城,吹响一道清脆的口哨,一只信鸽便扑棱的落在其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