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虎出现在附近,森林中哪个动物见了不打颤。
魏军不远万里赶到赵国自然不是来旅游的,摆明了要搞事,赵国的邻居哪个能淡定?
教廷圣城内的气氛同样压抑,上到教皇下到奴隶,所有人都如临大敌,生怕一觉醒来魏军就兵临城下。
事实证明越怕什么越来什么,这天早晨十点左右,二十多架魏军战机突然出现在圣城上空,然后不由分说直接轰炸。
魏军的轰炸目标很嚣张,城中那么多建筑不理会,反而直奔教廷的皇宫,接近目标后直接开轰,无数炸弹跌出弹舱砸向地面,爆炸之声接二连三,与此同时战斗机也没闲着,两个机枪口喷着火焰落向地面,宛如两朵绚烂的烟花。
烟花虽然绚烂却是致命的,沿途的建筑乃至守卫躲避不急纷纷发出惨叫。
宫殿之中,“太上皇”孙桓正在教他的教皇儿子读书,教皇看起来比较害怕他父亲,战战兢兢老老实实的,遇到质疑的不敢反驳,遇到不懂的也不太敢问,老爹说啥就是啥,老爹说啥都是对的。
父子温馨的画面没坚持多久剧烈的爆炸声便传入殿中,孙桓闻之脸色当场拉了下来,扭头呵斥道:“怎么回事?”
话音刚落殿门便被暴力推开,一名亲卫跌跌撞撞的跑进来拜道:“将军不好了,魏军的战机正在上空轰炸,我们的防空炮打不中他们。”
轰炸教廷皇宫,魏军竟肆无忌惮到了这种地步?
孙桓气的脸色发僵,迅速站起就要出殿组织反击,走到半路又折返回来,拉起教皇儿子直奔密室,同时下令道:“打不中就别打了,命所有人找地隐藏,魏军战机还要返航坚持不了多久,待会就没事了。”
他说对了,皇宫上空的轰炸只坚持了一刻钟便结束,魏军战机留下一地废墟扬长而去。
孙桓这才带着儿子走出密室来到殿外查看,放眼望去,视线之内全是尚未散尽的硝烟以及坑坑洼洼的地面,原本铺在地上的青石板被炸成碎片,飞的到处都是,除此之外还有不少被炸死炸伤的亲卫,死了的还好,受伤的无不凄厉哀嚎。
孙桓从废墟中有过,看着眼前场景脸色阴沉的能拧出水来,该死的魏军太过无耻,二话不说直接轰炸,这是在向教廷宣战吗?
谁摊上这样的事都会愤怒,愤怒之后孙桓心中又泛起一股深深的无力,魏军再嚣张也是基于实力之上,任何时候,实力才是最大的话语权。
正在这时玛丽莲娜走了过来,站在孙桓身边脸色同样不好看,恶狠狠的说道:“孙,此事不能就这么算了,必须报复。”
孙桓强迫自己冷静,沉稳的说道:“请曹琪和夏侯荣来一趟吧,有些事该说清楚了。”
大魏使者被他晾了一个冬季,不能再晾下去了,否则人家在圣山好吃好喝,自己在皇宫却要天天挨炸。
命令传出,曹琪与夏侯荣很快赶到,看着教廷皇宫的惨状嘴角泛起意味难明的微笑。
“大魏特使曹琪(夏侯荣)见过孙将军,见过玛丽太后。”曹琪与夏侯荣行礼之后便陷入沉默,双手捅进袖中静等孙桓发言。
孙桓恼怒的质问道:“敢问两位特使,魏军公然轰炸教廷皇宫意欲何为,难道不知这是宣战吗?”
他虽然恐惧魏军实力,但这个时候必须强硬,关键时刻越是软弱就越容易受欺负。
面对质问夏侯荣依旧淡定,平视着孙桓说道:“这话该问教廷吧我的孙将军,十年前教廷红衣大主教达勒亲自前往长安,邀请我家琪殿下继承教皇大位,如今十年过去琪殿下应约而来,教廷却公然反悔,将琪殿下扔在圣城不管不问,这是在拿我大魏开涮吗?”
“大魏给了教廷一个冬天的时间考虑足见诚意,教廷却始终无动于衷,连最基本的道歉都没有,真当大魏没有脾气是怎么滴,外臣斗胆不妨告诉将军,教廷再不给我家殿下一个交代,今天的轰炸就不是结束,而是开始。”
狗屁的给我们一冬天时间,那是大雪封路魏军过不来,别把自己说的那么高尚。
孙桓气的三尸神暴跳,却无言反驳,教皇继承一事确实是吴国截胡了,这是事实无可辩驳,但就此咽下被轰炸的恶气他却不愿意,相信夏侯荣也不愿意,教廷再不给交代的话,轰炸皇宫真的只是开始。
孙桓深吸几口气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展颜笑道:“教皇继承之事教廷确实该给大魏一个交代,咱们双方可以坐下好好商量,但也请大魏拿出诚意,别提教皇禅位之事,免的双方下不来台,这样吧,今晚我代替教皇陛下和太后娘娘举办一个酒会,望两位赏脸参加。”
明明自己挨了打,却还要向打人的恶徒赔笑脸说好话,到底谁才是受害者?
孙桓心中那个憋屈吆。
至于谈判,一人唱不了独角戏,必须双方都有诚意才行,大魏其他无理要求教廷都可以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