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寒川举着手里的平安绳问温柔,“这个,有没有办法修补?”

这个平安绳陪了靳寒川三年多,他挺舍不得它的。

温柔抬手接过靳寒川手里的平安绳,“它已经失去作用了。回头我再给你求一根。”

温柔觉得,是这根平安绳冥冥之中,帮她保护了靳寒川。

看来,她每年抄写佛经祈福,还是有点用的。

也许它不能治愈什么病痛,但关键时刻,可以帮你避免一些天灾人祸。

靳寒川像是顿悟了温柔的意思一般,他俯身抱了抱她,“柔儿,谢谢你。”

也许是她诚心诚意地为他抄写佛经祈福,所以他这次,才能避开这次的惊险之旅。

“靳寒川,你一定要好好的。”

只要靳寒川平安顺康,温柔觉得让她减寿个十年二十年都没关系。

只要他好。

“你也是。”

靳寒川偏头吻了吻温柔的额。

“我们都好好的。”温柔补充。

“嗯。”这也是靳寒川心中所想。

温柔这病,一共住院了一个星期。

靳寒川也因此推迟了前去考证的日期。

纵然自己险些遭遇了空难,靳寒川也没有放弃当飞行员的想法。

飞机算是最安全的交通工具了。

不能因为出了一次事故,你就惧怕坐飞机,或者惧怕去当飞行员什么的。

如果人人都这个想法,那么这个世界上,就没有人开飞机,没人当空中乘务员,大家的出行也会变得落后。

就好像当兵的人明知当兵会有危险,仍旧坚持去当兵一样。

信仰面前,生死不重要。

温柔知道当一名飞行员是靳寒川一直以来的理想,他过去被束缚在靳家,无法追求自己的理想,如今还年轻,还来得及,她虽然心有余悸,但还是支持他的。

只是两人到底是刚和好,就要分开,温柔心中多少是有些不舍。

临行前的晚上。

把温新月哄睡的靳寒川拥抱住站在窗边,满脸忧愁的温柔,偏头不舍地吻了吻她的额,“我会努力缩短训练时间,争取早点回来。”

温柔摇头,制止他这样的想法,“不要勉强自己,万事以身体为重。”

“是,听你的。”

靳寒川将温柔转过身来,低头朝她吻了过去。

两人相拥地吻了一会儿,靳寒川松开她的唇。

两情相悦的人总归不可能只是接个吻,何况还是刚重修于好的夫妻。

靳寒川一把将温柔打横抱起。

他抱着她来到客厅的沙发上。

将她放到一米宽,可以躺的沙发上,靳寒川倾身压了下来。

卧室里睡着小姑娘。

客卧是李阿姨平日里睡的。

夫妻俩,能恩爱的地方,就只有这张一米宽的沙发了。

这是两人分离三年后的第一次。

之前温柔的身体没好,靳寒川一直克制着,没敢碰她。

分明是一个孩子的母亲了,可温柔却莫名有点紧张。

靳寒川谈不上紧张,就是有点忐忑。

他怕温柔和之前一样还会排斥他的亲热,动作显得极其的小心翼翼。

每一步,都带着试探,不敢过于直接。

许是因为靳寒川过于小心翼翼。

温柔不由想起她和靳寒川的新婚夜。

当时她也是像现在这般,被靳寒川压在身下。

男人轻柔的吻从额头,至鼻梁,再到嘴唇,轻轻地碰撞,再到慢慢地深入。

像在对待什么绝世珍宝一般,小心翼翼,让人心生涟漪。

“可以吗?”

靳寒川怕她反感,吻想要往下之前,还是出声询问了她一遍。M..

男人小心翼翼的语气让温柔有点心疼。

她情感洁癖太重,受不了一点的不洁,所以在以为他还爱着别人的时候,她无法跟他有任何的亲密之举。

他一碰她,她就觉得恶心,浑身都在排斥他的亲近。

她其实也不确定自己等下还会不会恶心。

但接吻都可以了,这个,应该也没有问题。

想到这里,温柔便点了点头,“嗯。”

得到她首肯,靳寒川才继续。

许是温柔的心境得到了改变,因此她没有再出现抵触的反应。

时隔三年的夫妻生活,很顺利。

两人这三年来都没有过。

久旱逢甘霖。

两人都很是畅快淋漓。

靳寒川撤出来。

把用过的作案工具摘下来,用纸巾包起来,丢进垃圾桶后,靳寒川又重新从一旁摸索到一个,用牙齿撕开了,换上。

温柔还没缓过来,就被抱起来,换了个姿势,继续。

一盒六个。

靳寒川用了四个。

要不是顾及温柔久不经人事,会吃不消。

靳寒川大概会把六个都用掉。

情事彻底落幕时。

温柔累得手指头都不想动,她趴在靳寒川的身上,浑身发软,宛如一滩水。

靳寒川抬手帮温柔理了理黏在头发的鬓发,嗓音低磁中透着几分餍足,“累?”

温柔轻喘,“腰有点酸。”

靳寒川闻言,立即起身,让她趴在沙发上,他则是跪在她身上,双手覆上她后腰,力度适中地帮她按揉了起来。

温柔下巴枕着双臂,被按得很舒服,嘴里舒服地直哼。

哼着哼着,就睡过去了。

靳寒川见温柔睡过去,起身把睡衣套上,去洗手间拿来她洗澡用的毛巾,给她擦拭了一下,然后便把她抱回了卧室的**,让她和女儿躺到一块。

跟着他才去冲澡。

冲完澡出来。

他躺到温柔的身侧,手环住她的腰肢,拥着她也睡下了。

这一次,靳寒川把飞机定在了下午。

不用赶飞机,所以温柔也不用早起。

靳寒川起来给温新月弄了吃的。

温柔还在睡。

中午的时候,靳寒川才把温柔叫起来吃饭。

跟着,他们便一同出发去机场了。

温柔和温新月一直在机场待到靳寒川起飞了,才依依不舍地乘坐计程车回来。

母女俩回来的时候,看到容凌的房子门口,站着一个女人。

女人很年轻,估计也就才二十出头。

梳着青春俏丽的丸子头,身上穿着一条白t和天蓝背带裤,打扮得很是元气俏丽。

女人看到温柔和温新月,很是热情地打了声招呼,“嗨,你们好啊。我是方倩,是这间房子主人的——未婚妻。”

未婚妻三个字刚落下,门就被人从里头打开,跟着,容凌板着脸出现在那,

“你胡说八道什么呢。你才不是我未婚妻。”

方倩不服气地哼了哼,“我哪有胡说八道,小时候,是你说长大后要娶我的啊,我怎么就不是你未婚妻了?”

“明明小时候还亲过人家小嘴来着,怎么长大了就翻脸不认人了?”

方倩委屈地嘟囔,“小凌子,你怎么可以始乱终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