砰!

手持木棍的强壮男人,一棍敲晕了大喊大叫刘三丫。

看着晕倒在地上的刘三丫,男人一脸的怒意,“该死的贱丫头,好好的计划被她毁了。”

瞧了一眼前方的动静,其他人直接问怎么办?

“能怎么办?”

“想要银子,想要吃的,冲啊,别让她跑了。”

手持着木棍的男人话一落,一脸狰狞地朝林三七所在的方向冲了出去。

其他人也跟着冲了出去。

而被打晕的刘三丫静静地躺在地上,血液从后脑勺的伤口处慢慢流了出来

被刘三丫的尖叫声惊醒过来的林三七,猛地从地上站了起来,便见远处的黑暗中一群人正朝这边冲来。

眉头一下子皱了起来。

老虎在此时,也发出了响亮的咆哮声。

但依然阻止不了被贪婪迷惑了双眼的这些人,他们依然手持着木棍,凶狠地朝他们冲来。

“姐,要不,跑?”包打听紧张地吞了吞口水,好多人!

“跑?”

“我的字典里没有跑这个字,”林三七捡起了一根木棍。

字典?

什么东西?

包打听一脸茫然,但没等他将疑惑问出来,林三七已手持着木棍冲了出去。

而老虎紧随在她左右,林三七抽手拍了拍它的头,“一会,不用客气!”

就在此时,刘四丫哭着狼狈地冲了过

来,“娘,三姐……”

林三七不耐烦,直接把她给推到后面,然后迎上已经冲过来的人,手中的木棍毫不客气地挥了过去。

人不惹我,我不惹人,人若要惹我,奉陪之。

这些人,自找的!

老虎此时也张大了嘴巴咆哮着朝着他们冲了过去。

这些人,明显是不怕死的,而且也是有备而来。

只留了三个人去对付刘三七外,其他人都冲老虎而去,在他们眼里,老虎才是最大的威胁。

寂静的深夜里,虎啸声伴随着惨叫声,刺破了深夜的寂静。

找死!

还瞧不起人呢!

一脸怒意林三七没几下便解决了围攻自己的人,然后冲向老虎那边。

而刘四丫这边,一脸焦急地看着眼前这一幕。

看到许多人围着要打她娘一个,从旁边捡起一根木棍,想要冲上去帮忙,但又害怕得直哆嗦不敢上前。

“小丫头,这种事不是我们能参与的,别上去添乱。”包打听抓住刘四丫手中的木棍。

“可,可他们很多人,我娘就一个,”刘四丫红着眼睛,手抖得厉害。

三姐说了,不管什么时候都要跟娘站在一块,帮助娘,不能再撇下娘。

不行。

不能让娘一个人面对这么多人。

“你娘一个顶……”

包打听话都没说话,一脸错愕地看着眼前已经

冲出去的小丫头。

不怕了?

刚才不是还怕得手抖吗?

刘四丫尖叫着冲到其中一个男人身后,本高高举着的木棍,在闭上眼睛同时,狠狠朝对方打去。

但,打了个寂寞。

林三七呆了。

这是来帮倒忙的吧?

看到旁边的人,正拿着木棍朝傻乎乎的刘四丫打去,脸一黑,果然是来添乱帮倒忙的。

咬牙,手一动,她手中的棍子脱手而出,把想对刘四丫出手的男人砸了个正着。

但一个不察,她后背吃了一闷棍。

嘶!

林三七吃疼。

脸上闪过一抹戾气,一个转身,抓住对方再次砸落的木棍,一个巧劲把木棍从对方手中抢了过来,然后对着对方就是一棍。

惨叫声起。

没再管这个偷袭了自己的男人,林三七冲向老虎那边。

因为被围攻,此时老虎已吃了不少亏。

刘三丫呆呆的看着这一幕。

直到包打听来把她给拖走。

而林三七和老虎,却跟杀疯了似的,不断朝这些人攻击过去。

直到把这些人给杀得心胆俱裂,最后不得不如流水一般迅速退走。

林三七坐在地上,粗喘着大气。

伸手摸了下自己的腰部,嘶,亏死了。

疼!

“娘。”

就在此时,刘四丫和包打听跑了回来,而包打听的怀里抱着刘三丫。

刘四丫一看到林三七就忍不住哭了出来,“娘,三姐的头流血了。”

此时,包打听也把刘三丫小心翼翼地放在了地上。

“姐,你赶紧来看下,这丫头的情况怕恐怕不是很好。”包打听皱眉,伸手压在刘三丫的伤口上,“伤口有些大,一直在出血。”

伤到头,可大可小。

林三七没任何迟疑,走过去,拿出自制的止血药粉,快速地给刘三丫包扎伤口。

刘四丫红着双眸一直守在旁边,看到刘三丫的伤口被包扎好后,才小心翼翼地问道:

“娘,三姐不会有事的,对不对?”

“不知道!”林三七坐在一旁休息,“就看她命够不够大。”

这话一出,刘四丫的眼泪又要掉下来。

但看到自己娘朝着自己看来时,忙把眼泪憋了回去。

三姐说了,娘不喜欢人哭。

包打听头疼,她们的母女关系,还真不是一般差,不像母女更像仇人。

忍不住轻声安慰起刘四丫来。

林三七不管这些,这一旁眯起了双眸。

只是闭眼的瞬间,一抹不耐烦从双眼中闪过。

白痴。

谁要她提醒了,愚蠢!

很快,天就亮了。

此时刘三丫还没醒,而林三七已经用布袋装好烤好的肉,放在了马背上。

而剩下的野猪肉,则被她重新绑回了简易的拖架上

早饭,自然是烤肉。

但此时的刘四丫,啥都吃不下。

看着还没醒的刘三丫,担忧地看向林三七,“娘,三姐还没醒,怎办?”

林三七扫了一眼,“死不了!”

说完,叫上老虎就要朝树林深处走去。

“娘……”

看到她要走,刘四丫立即紧张地朝她喊道。

等看到她根本就没停下来的意思,委屈了许久的眼泪终于落了下来。

包打听瞧她又哭了,头顿时大了。

这小丫头,水做的吗?

怎么这么能哭?

伸手揉了下自己的额头,“好了,别哭了,你娘会回来的。”

她的马和野猪都还在这,不是吗?

若是他猜得没错的话,她应该是带老虎到森林深处去放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