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章 精装软饭男

“嘿嘿,老大,你可别小看这一招!”张博文得意的一笑:“这可是我花了好大功夫,几乎已丧命的代价学来的!

丧命?潘红升知道这句话的真实性。

那些关在刑天的人们各个生性古怪,要想从他们哪里学到东西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张博文作为一个外人,从他们身上学到东西真是一项不可鞥完成任务。

但是这孙子还真是完成了,在这些刁钻古怪,甚至有些冷血残酷的较家伙手里学会了这种实用的东西!

这种应该属于牵制术,并不算是主战招数,但是却可以在势均力敌的作战中发挥很大的作用,只不过张博文和自己力量相差过于明显,这种东西也不能瞬间将偌大的差距缩小。

潘红升躲过乌云的缠绕,一个缩步将张博文击倒!

“呵呵,还是不行啊。”张博文尴尬的笑笑:“比起老大你来,我还是有点嫩。”

“这一招,你是从谁身上学到的?”潘红升看到乌云在张博文倒地之后还久久不散,心里不由的升起一丝寒气:这种招式的所有者,一定不是个省油灯!靠着博文这点本事,能说服对方学到招数吗?

“这个我可真不能说,”张博文突然变的很严肃:“人家叫我之前就交代的清清楚楚,教授我武艺可以,但是绝对不能给人家泄露出去!也不可以教授任何人使用!”

“但你这算是教我了吧?”潘红升戏谑的看看他:“很遗憾,你已经算是食言了。”

张博文头上挤满汗珠:“升哥,你不要拆我的台,好不好,我可是没有传授你一点口诀或是要点,你若是靠自己的天赋学到,那我真是没办法了,这也不算是食言,但是关于对方的身份,我是绝对不会说的。”

“好吧好吧,随便你.”潘红升知道这孙子的脾气,他认真起来十头牛都拉不回来,关于谁的招式也不重要,反正都锁在刑天里面,还有自己的老爹镇守,不会造成什么危害。

张博文一回来,他手头的人手就宽裕多了。

虽然这犊子处理一些细活不行,但是一些特殊的任务,还真是缺他不可。

作为雷巨星里的招牌明星之一,用他监管起白素那个小丫头来,是再合适不过了。

但是潘红升的如意算盘在第二天就宣告破产。

白素轻而易举的就找到了张博文的死穴,在李艾静来视察的时候,她故意把脸贴在张博文身上:“哥哥,你什么时候单独教授我演戏的秘诀啊?我也想成为明星!”

张博文脸立刻黑掉了,之后就向潘红升请了病假,当次日潘红升去探望他的时候,只见对方一副殉难者的表情,一只腿上打着厚厚的石膏。

“升哥,这些年,我有没有任务失败过?”张博文表情很悲壮:“我是不是一直尽心尽力?”

“失败的次数也不算少……”潘红升使劲憋住了这句话,没有说出来。

“这次我是真不行了,你换个人执行任务吧。”张博文扭过头去不让对方看到自己夺眶而出的泪水:“李艾静说了,再见到我跟白素拉拉扯扯的,就把我另一只腿也打断!”

潘红升瞠目结舌的点点头,从医院出来的时候脚像是踩在棉花上:想不到博文苦练这么久,一出来就被人废了……女人拥有毁灭世界的力量,这句话真是一点都没错!

抖抖索索的点燃一根烟,却打不着火了。

突然有人在背后狠狠的给了他一锤!这一锤打得他魂飞魄散!白素不知道从哪里冒了出来,一脸坏笑:“你怎么也来了?博文哥哥到底是怎么了?”

“哼!”潘红升气呼呼的把烟丢在地上:“你还敢说!还不是都是你害的!”他本来想狠狠的训斥对方一顿,谁知道白素立刻换上一副泪眼萌萌的表情,搞得路人纷纷侧目,他也只好作罢。

潘红升总结出来一个血泪教训:千万不要再人前跟这个小丫头片子发生什么冲突,不然的话……她会搞的你痛不欲生。

坐在潘红升车上,白素突然变得沉静起来,一双眼睛直直呆呆的看着窗外。

“我爸昨晚去找我妈了。”她这句话像是说给潘红升听的,又像是说给自己听的。

“哦。”潘红升不知道这句话什么意思,只好随意的点个头。

“他是去找我妈要钱,”白素说到这里眼里立刻蒙上一层轻雾:“我恨死这个男人了!他不仅不配做我父亲,还不配做个男人!”

潘红升随后才知道,原来白素的母亲,也就是自己那个外表**的女老师其实是个很传统的女人,她跟白素父亲结婚的时候,她父亲只是个小瓦匠。

后来女老师不顾家人的反对嫁给了他,并且拿出自己的积蓄给他开工厂,并且长期用工资补贴他那入不敷出的生意。

用白素的话来说,现在想想,自己父亲每做一件事似乎都有明确的目的,他一开始在城里需要站稳脚跟,所以要靠着自己的母亲,而站稳脚跟之后立刻跟母亲离婚了。

那个时候,白素父亲的生意只不过是刚刚开始好转,手里刚开始宽裕一些,他就迫不及待的换了一个二十出人头地的女大学生。

潘红升不由的摇摇头:男人生在世间,会受到形形色色的**,不可能只对一个女人钟情一辈子,但却要对自己的每一段感情负责。

白素的父亲看起来相貌堂堂衣冠楚楚,做出来的却是禽兽不如的事情。

“那……你母亲怎么处理的?”潘红升不由自主的跟着问了一句。

他想知道,那个在单位一直穿着优雅,谈吐大方的女老师是怎么样挨过来这么多年的。

唐佳佳的母亲有多不容易,他是见识过的。一个单身母亲带着女儿,处处都会受欺负。一个家里没有一个男人,是很难维持平衡的。

“我母亲给他了,”白素面无表情,但是眼泪却无声的滑下来:“那是我妈省吃俭用,存了几年的工资啊!他一声不响的拿走了,就好像我妈欠他的一样!这么无耻的人,怎么好意思活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