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卷 基层镇长 第十五章(1)

花二眉目传情给官太太,官太太浑身上下软得要化水。她穿戴**地去找花二,花二热情周到地接待了她,带她来到包间。好酒好菜一上来,她起身反锁上房门。这个举动,花二没感到突然,平白无故,他干吗请这个女人?这个女人又干吗平白无故接受他的邀请?

官太太细腰**,满脸**相。她脱下咖啡色貂绒大衣,里面只穿了件露背露胸的粉色小衫,一对**撑出好看形状。随着喘息,**一鼓一鼓打在花二的眼睛上。花二对不爱的女人从不动情,哪怕女人脱得赤条条站在面前,他都会无动于衷。今天不同,眼前这个女人对他太重要,想起死回生,只有这个女人能救他,这个女人是他仕途东山再起的导火线。他非但不敢怠慢,而且还要使这个女人对他着迷癫狂。着迷癫狂得没他不行的日子,就是他实现愿望的日子。

花二把女人钓在钩上,没犯贱,没主动讨好,也没乱阵容。他始终正襟危坐在那里,斟酒、敬酒、碰杯,大方得体。官太太果然越看越着迷,花二动作绅士,男人味十足,女人打眼便想以身相许。

室内环境幽雅得让人老想深呼吸,高档桌椅、淡粉色壁纸墙上挂着台阶式相框,里面镶有各种奇花图案,餐桌对面放着一个错落有序的花架,花架上面摆放了打着骨朵儿的盆花。官太太陶醉地望了眼花二,很想花二冲过来抱紧她,把她变成一摊泥。花二依旧凛然正气地坐在座位上,眼睛却柔情地瞥着她。喝了两杯威士忌,她开始面色桃红,身体轻飘,眼里冒火。她终没能忍住女人那道尊严底线,起身坐到花二身边,头一下子栽到花二怀里。一股热浪透过毛衣钻进肉里,花二觉得有什么东西往血管里奔腾,花二知道那是冲动。可他不再是冲动就急着趴向女人、急着扒裤子的年龄,他三十岁了,有足够的控制空间。他要撩拨得这女人俯首帖耳、心醉神醉,找不到方向为止。他低头吻了她,从头顶开始一直吻到女人的细腰。女人是种浇水即开的花,此时如同得怪病样呻吟着,他恰到好处松开女人,说时候不早,我们都该去休息。女人满面恼火撤出他怀抱,想抽他嘴巴,手一抬,看见那抒情的眼神,全身又瘫成泥状。

以后的几日,花二还是按部就班请官太太吃喝、跳舞、唱歌,也还拥抱、接吻、**,唯独不做官太太喜欢的事,这时的官太太对花二完全着迷。搬到办公室居住的那个夜晚,花二想火候已到,要是再拖延势必砸锅。这女人好比烙饼,火大会糊,火小会夹生,只有火候到位,烙饼才醇香可口。和往常一样,花二带官太太去包间痛快吃喝一顿,然后他眼冒欲光抱走官太太。

花铁匠一连串踹了几脚房门,房门开了,花二衣冠整洁地站在门前,花铁匠一把扒拉开花二,愤怒地冲进室内。他在花二办公的外间一阵扬手挥拳,不停地呸,还破口大骂着:

“死不要脸的短命鬼,竟敢来缠我儿子,我打死你,我吐死你,呸,呸,呸……”

花二不解地望着花铁匠:

“爹这是做啥呀?”

里屋的官太太以为花铁匠在骂她,尤其听到“短命鬼”这句骂话,她满腔怒火燃到吼管,身上的睡衣大敞领口,露出半截**,盘头完全披散开。要冲出去时,官太太顿生诡计,她打开随身携带的化妆包,取出脂粉,三五下,脸就变成一堆白面,随后,她又涂得满嘴透红,嘴巴以外都给她涂得鲜红一片,最后,她戴上黑色长指甲,对着镜子照了照,鬼样地冲出来,张牙舞爪、吐着红舌。花铁匠停止骂话,先前那股不撕下鬼皮不罢休阵势一扫而光,他哆嗦着指头质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