蔡御史突然说了:“皇上,不如把实力最强的飞虎军调过来。”

嘉诚帝便坐直了身子,仔细一想倒也不是不行。

梁大人也觉得这是个好主意,“皇上,这一次宁王亲自过去,几大世家都不敢有所作为,就是畏惧宁王手上的飞虎军,如果把飞虎军派过去,刚好可以震慑一下他们,而且上一次战役单,地国损失惨重,没个十年八年的是恢复不了的,所以他们暂时是不会攻打过来的,肇州城也有驻军,再加上飞虎军一旦出什么事儿,起码能够抵挡一阵子。”

嘉诚帝也不犹豫:“那就用飞虎军。”

到了第五日,大半的官员都受不了了,太医院忙得脚不离地,连饭都吃不上。

萧院正不得不感慨,也幸亏有李骄阳在,要不然的话太医院这些人怕是真的熬不住,尤其是这三个丫头,他们基本已经把穴位认明白了,给老夫人或夫人看病的时候,比太医要有优势。

尤其是月九,萧院正一开始只是把他当作是普通的学徒,可是带了他一段时间之后才知道这丫头也是天赋异禀,不仅会开方子,还会许多针灸手法,有些手法就连他都不知道,一看就是跟李骄阳学的。

不过这丫头的厚脸皮也是跟李骄阳学的,明明看着年纪不大,脸皮却厚得出奇,很多问题就是他们的同行都不会轻易提问,可是她倒说的理所当然的,偏偏还用无辜的眼神看着你,你要是不告诉她吧,就会觉得自己太小气,你要是告诉她,又觉得亏得慌。

不过萧院正又一想自己的孙子,没准跟着李骄阳学的也很多,话说好长时间没见孙子了,也不知道孙子学的如何了。

萧院正顺嘴提了一嘴,要不要把萧长柏他们几个也叫进宫里来打下手。

李骄阳当然同意了,她还去找云贵妃要了腰牌。

然后找到萧院正,厚颜无耻的让萧院正找几个医术好的太医,带着萧长柏他们。

萧院正看着是自己的亲孙子,只好一忍再忍。

陆止戈回来已经是第六天了,灵堂的哭声已经比之前沙哑了不少,但到处都是烟灰,同样呛鼻的很。

陆止戈结结实实地磕了几个头,按照礼部官员的指引行动,然后就老老实实跪在五皇子下面。

路过的官员看到宁王这风声朴朴的样子,一些参奏他的人就明白为何之前的奏折压下来了,宁王这明明是出去公干了。

就是不知道宁王出去干什么了。

“六弟,你怎么才回来?去哪儿了?”

“出去办了点事,对了,最近宫里面没什么事吧?”

五皇子想了想,最近宫里可出了不少事,可说到底都是一些小事,不值得跟六弟说。

“我母亲生了个皇子排行第十。”

宁王已经知道了这件事儿:“我听说了。”

五皇子就不好意思笑了,八皇子和九皇子也悄悄的凑了过来。

“六哥,你身上怎么这么臭啊?去哪儿了?”

陆止戈听八皇子这么说,还故意的往他身边凑了凑,把八皇子给熏得远远的,然而没一会儿他又回来了。

“六哥,你是不是因为讨厌皇后娘娘,所以才故意不回来的?”

陆止戈看了眼四周没好气地拍了一下他:“闭嘴。”

八皇子摸了摸被打的头,然后心中就确认了,一定是六哥讨厌皇后,所以才不回来的,话说他也不愿意在这里哭。

话说谁愿意在这里哭啊?

陆止戈一抬眼就看到了,忙忙碌碌地李骄阳,她正在给一位老夫人诊脉。

“长虞呢,她怎么没来?”

“长虞哭狠了,有点发烧,母妃就让她先回去了。”

陆止戈看着李骄阳忙忙碌碌的,穿梭在人群之中,忍不住朝着他一再眨眼,本以为她能看到自己呢,结果每次她都忽略自己。

九皇子的在一旁看的真真的:“六哥,你是不是想让骄阳乡主过来呀。”

五皇子立刻说,“六弟,这几日骄阳乡主在宫里帮忙,可看了不少的夫人,这些夫人娘子们对她可好了,连萧院正都说要不是有他进宫帮忙,指不定要乱成什么样子呢,马上就要到中午休息了,不如找她过来看看。”

八皇子也跃跃欲试,“六哥,要不要不我帮你叫她?”

陆止戈被他们三个调侃,有些不好意思,“不用你们叫。”

他自己又不是没长嘴。

中午休息,陆止戈回了昭阳宫,抽空洗个澡,头发还没干,就让人去找太医,说他身子不舒服,结果来的竟然是一个老太医。

不用他说太医人精一样明白过来:“宁王殿下是要找宁王妃,臣这就让人去叫。”

李骄阳拎着药箱进来见他像大爷一样正在吃东西,由不得笑了,“哪里生病了。”

陆止戈忙笑嘻嘻地伸出了白白净净的手,“本王也不知道,就是浑身不舒服。”

李骄阳忍着笑,按住了他的脉搏,“有些疲劳过度,喝药什么的没用,我给你扎两针吧。”

“行啊。”陆止戈没多想,都不用李骄阳提醒,陆止戈利落的就把衣服给脱了,然后跳到**还朝着他招了招手。

李骄阳的脸砰的一下就红了起来。

陆止戈原本没觉得怎么样,看到她红彤彤的脸,就忍不住想逗她:“要不要把裤子也脱了?”做势就要去解腰带

李骄阳气得举起,全都就要揍他。

陆止戈嘿嘿一笑,老老实实的塌了下来。

平复了一下李骄阳才上前扎针,倒也没客气,基本把他的后背都给扎满了。

“还没问你呢,你前几日干什么去了?”

“抽空去了一趟澜沧江。”

“为什么是你去?是不是那边出事了?”

陆止戈刚要动,李骄阳拍在他的肩膀上:“别动,一会儿针改错位了。”

陆止戈只好忍着又趴了下来,“没什么,就是死了几个人,出了点小事,基本都已经解决了。”

“说的怎么那么轻松呢?死人还不是大事儿啊。”

“也没什么,就是有人把上好的河堤修建材料换成了次等的,被工部的人发现,然后工部又死了两个官员,皇上没办法就派我过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