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么好看的颜色谁会不喜欢呀,而且还是宫里面赏赐下来的。
两姐妹连连称谢,和月九一起把那布料收下了。
然后就是准备开饭了。
李骄阳看着方小易眉心拧在了一起:“你怎么还不走,难道还有什么事儿吗?”
方小易:李大夫,您不觉得缺点什么吗?
方小易眨了眨眼睛,李骄阳的确没有这方面的意识,只好说:“李大夫,王爷现在还没用饭呢。”
李骄阳心中了然,没吃饭就没吃饭,宁王府还没他的饭?
“既然这样,你还不如赶快回去伺候你的主子用饭,我这里就不留你了。”
方小易苦恼:“李大夫,我的意思是,王爷还没吃饭呢。”
李骄阳继续装傻:“我知道,你刚刚不是说过了吗?”
方小易有些捉急了,李大夫是真听不懂他的话,还是故意的呀。
“李大夫这王爷吃惯了府上厨子做的饭菜,您这里若是做了多余的,不如把王爷也叫过来吧。”
李山子和月九对视一眼,就连他们都听出来了,王爷是想来吃饭,让师傅派人去请呢。
不过看师傅这意思,怕是不想让人来,昨天不还好好的吗?
闹矛盾了?
“那倒是不巧了,我今天做的这些饭菜只够我们几个吃的,王爷想吃饭,也不提前打声招呼,这下倒是不巧了,不过这府上做的饭菜想必也差不到哪儿去,王爷在军中连馒头就水都吃的下去,怎么回到了上京城就吃不下去呢?”
“那不是不一样吗?王爷毕竟是金贵之躯,之前在飞虎军那是没办法,如今回到了上京城,住在王府里可不就需要讲究一些嘛。”
方小易不断的陪笑,也不知道昨夜王爷是怎么得罪了李大夫,今日李大夫用这种办法来为难王爷。
也说不上来为难。
只不过这么做不是为难了他们这些做奴才的,若是他就这么回去,回头王爷还不将他抽筋剥皮呀。
李骄阳让芮平芮静两个人也坐下来一起吃,两个人刚开始还有些不太敢,但是看着月九,李山子两个人也上桌子了,再加上李骄阳的视线在那里瞪着,两个人犹豫片刻之后也只好坐下来。
“看吧,这里已经坐满了,你就回去吧。”
方小易一看,这个时候再去把王爷叫来,怕是也不合时宜。
总不好叫王爷吃剩饭吧,看李大夫这样也没打算给王爷再重新做几道菜。
回去难免会被王爷训斥一顿的。
“李大夫,这午饭王爷赶不上也就算了,晚饭李大夫不如多做一些。”
“看心情吧。”
方小易都要哭了:“您别看心情啊!这段时间王爷日渐消瘦,就是因为吃不惯府上厨子做的饭菜,自从王爷回到上京城之后,已经换了好几个厨子了,但没有一个人和王爷的胃口。”
“也就是昨天晚上王爷吃了李大夫做的饭菜,才算是吃饱了,您真的忍心让王爷就这么饿着,奴才就这么回去,王爷肯定不会吃饭的。”
李骄阳心里软的一塌糊涂,却嘴硬的说:“他吃不吃饭跟我有什么关系呀,我来上京城是给六公主看病的,又不是专门来给他做饭的。”
“再说了,你们的厨子做不好饭菜,难不成别人也不会做?我听说这上京城的千金小姐,都是文韬武略样样精通的,下个厨还不容易吗?你不如去请请你们的侧妃娘娘,看看她能不能做出你们王爷喜欢吃的饭菜。”
李骄阳大口大口的吃着鸭腿儿,样子粗鲁极了,像是和谁有仇一样。
李山子,月九对视一眼,也感觉到无奈,师傅这样也不知道是要闹哪门子的脾气。
算了,还是吃饭吧。
芮平芮静也老老实实的吃饭,李大夫的饭菜做的的确是比府上厨子做的还要好吃,趁着现在有机会还是要多吃一些,免得到时候李大夫走了她们吃不上。
方小易看着他们一个个动筷子,满嘴流油的样子,他自己就更加饿了。
不过他自己饿倒还是小事儿,最重要的是王爷还没吃饭呢!
这午饭吃不上,晚饭若是再没有,怕是王爷一定会扒了他的皮。
方小易脑筋一转就品味过来了,李大夫提起葛侧妃的事情,难道说是吃醋了?
“李大夫,您这说的哪儿的事儿啊,葛侧妃哪里会做菜呢?自从她到王府里之后,王爷只见过她一面,平日里就让她老老实实在院子里待着,王爷可一点儿都不喜欢她,更别说吃她做的东西了。”
李骄阳疑惑的看了一眼方小易,不是说她是侧妃吗?
平日里不应该伺候着陆止戈吗?
方小易一看,大概明白了怎么回事,原来李大夫闹了半天是吃醋,还是吃那个葛侧妃的醋?
“李大夫,您有所不知。”方小易神神秘秘的说。
李骄阳:……在场就这么几个人,他这是防备谁呢?
“这话奴才也就敢跟您说,这个葛侧妃王爷根本就不喜欢,她是太后娘娘临终之前留下来的娘家侄女,我们家王爷和太后娘娘本来就不怎么好,太后娘娘这么做不是在算计王爷,所以王爷从心里压根儿就看不上她,更别谈会喜欢她,宠爱她了。”
李骄阳吃肉的速度慢了下来,浅浅的尝了一口西红柿鸡蛋汤,味道清新不错,月九的手艺见长。
“照这么说的话,王爷没有宠幸过她?”
他忍得住吗?
“当然没有了,王爷根本就没有去过她的院子,就连王爷的书房都没有让她踏进去过半步,知道您来了,王爷还特意吩咐,让葛侧妃在院子里面不准出来,就怕她会惹到您,葛侧妃和您一比,您就是这天上的彩云,她就是这地上的泥土,王爷还是更在意您的。”
李骄阳唇角勾勒起来,眉头上挑黑白风明的眼眸多了几分自信。
虽然方小易这话说的不太好听,但是若是事实的话,倒也是好事一件。
看样子葛侧妃是名存实亡,这么说来,王爷根本就没有宠幸过她,她不过是徒有一个名分而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