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凭什么?”李骄阳也来了脾气见他不松手,不知怎么想的,一脚便踹了过去,陆止戈一看,瞬间撒手还倒退了几步,一脸惊愕的看着李骄阳。
李骄阳说道:“我说过了,我不怕你,你也别想用你王爷之尊来压垮我,总之我虽然嫁给了你,但是我可不完全属于你,要是哪一天你敢欺负我或者说娶旁的女子,那我们就分开到时候桥归桥路归路。”
陆止戈英俊的面容上笼罩着一层寒霜:“李骄阳别太过分,你知不知道你在说什么?”
“我当然知道了,你这么凶干什么?是不是心虚了?如果你能够做到对我一心一意,你又何必在意我说的话。”
陆止戈的确有一瞬间的心虚,不过很快就压了下去。
就在这时护工来说是有一个紧急的患者,需要她过去看看,李骄阳瞪了一眼陆止戈开门就走了。
人争吵的声音并不是很大,但也绝对不小,起码外面守着的人还有左右病房的人都听到了。
最后陆止戈将门都踹翻了,临走之前都没有去见李骄阳,李骄阳处理了紧急的变换,才知道他把门给踹翻了,于是把屋子里的瓶瓶罐罐都扫落在地,连屋子里的珠子都给踹翻了。
两个人倒是各自生起气来。
谁都没想到安怡郡主的事情竟然惹得两人都动了脾气。
不过多久,殷寅过来询问此事。
李骄阳的态度十分的生硬,安怡郡主几次诊断的结果记录药方等全都拿给他看。
殷寅愣了一下,没想到李骄阳会准备的如此齐全,但再一想到对方经营着如此庞大的骄阳医院记录清楚是必要条件。
“多谢宁王妃!”
“哦,对了,你们在调查的时候不要把错全都怪在安怡郡主的头上,如果不是徐海阳太过分,钱小太医爱慕虚荣的话也不会让安怡郡主有今天,凭什么,男人犯的错都要怪在女人的头上,男人如果心里没鬼又如何会害怕?”
“……”
“……”
“……”
殷寅被劈头盖脸的数落了一顿,也不敢反驳,只能老老实实的应下。
“宁王妃说的是,在下一定会多方考虑的,不会将此事全都怪在安怡郡主的头上,不过该如何处置还是要听皇上的。”
“我知道要听皇上的,但是我只是希望你们在调查的时候能够多听听旁人的话,不要以偏概全,这事情一旦传出来,几乎所有的人都在咒骂安怡郡主,可是你仔细想想此事,能够完全怪她吗?”
殷寅摇摇头,干笑了一声:“所有的事情都有因果,宁王妃放心,在下一定会据实已报,一定会多方调查之后在呈交给皇上。”
“这可是你说的。”
殷寅点了点头,心里不由得纳闷,安怡郡主还曾经为难过宁王妃,可宁王妃如今怎么跟她站到了一起,而且还如此的生气听她那话是跟自己说的还是意有所指?
是殷寅是一脸懵的从骄阳医院离开,本来他拿了记录就应该进宫向皇上禀报的,可是想起了李骄阳的那番话,又想起了徐海阳,便犹豫着去了一趟徐家,将徐家的人都问了一个遍,耽误了将近三个时辰,天黑之前才进宫。
嘉诚帝也没有想到此事会闹得如此之大,不止王公大臣惦记上了此事,就连民间对此事也进行了热烈的讨论,他手里就有不少民间对此事的看法。
说到底还不是怪寿亲王没有教好女儿,让她做出如此不知羞耻的事情。
这是按照嘉诚帝以往的性子,他就想着把安怡郡主送到尼姑庵去,让她和三公主做个伴,说不定两个人能够互相监督安分一点。
但是几位老王爷来找他,怕此事影响陆家所有宗室女的婚事,他一想也是,所以只好让殷寅去调查。
可没想到殷寅这一调查竟然这么长时间。
“这些都是从骄阳医院找到的。”嘉诚帝瘪了瘪嘴,不得不说队李骄阳的这一套记录的方法和认真是十分欣赏的。
如果每一家医馆都能将病人记录的如此详细,那日后在查案子的时候也能够简单轻松一些,不过许多病人都为了隐藏,不愿意给别人看。
“是,安怡郡主前前后后有好几次在宁王妃那里看病,其中最严重的只有三次,一次是安怡郡主,徐海阳施暴小产宁王妃亲自上门看诊,第二次就是一个多月之前的事情,安怡郡主去找宁王妃,宁王妃怀疑她是宫外孕,还曾经提醒过她,最后一次就势安怡郡主小产。”
嘉诚帝看着上面的字眼不得不说,这记录的挺详细的,就是这次实在太丑,不仔细看不联系上下文,根本就看不明白。
他心里正琢磨着要不要搜集一些好的字体给宁王妃送过去,不管怎么说,这字总要写的好看一点。
殷寅见嘉诚帝,许久不说话,想了想又将徐海阳做的一些事情,以及徐家仰仗着寿亲王府做的事情,还有钱小太医近段时间的事情全都汇报了。
皇贵妃不知什么时候赶了过来,刚好听到殷寅在汇报。
“这么说来这事儿也不能完全怪安怡郡主了。”
嘉诚帝脸色总归是和缓了一些,听了殷寅的汇报,再加上李骄阳记录的时候上面的这些狰狞的字眼也刺激到了他。
上面写着安怡的身体十分的不好,因为上一次被家暴小产,再加上感染了花柳病,所以日后受孕艰难。
安怡郡主之前多么的飞扬跋扈,多么的骄傲,如今却有如此的地步,也着实是可悲可叹。
“行了,此事朕需要考虑一下,先让寿亲王出宫,此事朕明日和大臣商量了之后再说。”
殷寅一走,皇贵妃便端着羹汤走了上来。
“皇上打算怎么处理这件事?”
嘉诚帝眉心一皱,拿过羹汤,搅拌了两下。
“朕倒是想要听听爱妃的。”
“臣妾倒是觉得这徐家人实在是过于无耻可恨,且不说安怡郡主脾气秉性如何,就冲着徐海阳动手打人,还得了那种病,郡主跟他和离也都不为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