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四人回到住处，真巧遇到来找我们的姜天。
“你们干嘛去了？我在这儿等了好半天。”
“哦，我们刚才出去了一趟，这不回来了嘛。”
姜天没有说什么。我开了门之后，大家在沙发上坐下。
这时莉莉最先开了口：
“姜天，我们刚才遇见李明了。”
我们一同看向莉莉，我没想到莉莉居然会这么直接就说出来。
姜天听到这话，很是惊讶，连忙问道：
“你们没事吧？他人呢？还在附近吗？我派人去找他。”
“不用了，他已经走了，他发现我们之后，就匆匆逃走了。”
莉莉没有说实话，我心里松了一口气。现在不知道姜天到底是敌是友，所以不能打草惊蛇，万一姜天翻脸，这么狭小的地方，还是高楼，我们铁定走不了。
虽然莉莉没有继续说下去，但是我们还是需要试探一下姜天。
“姜天，你们摆渡人是个什么样的组织啊？”我向姜天问道，
“我们啊，我们只是一帮死去的人，没有投胎，被地府收入编制。”
“那你大概是什么时候加入摆渡人的？”
“大概是两千年前，秦朝同一之初，我和我手下的副官，都是在对抗北方游牧，民族的时候死的。地府见我们生前战功卓越，便把我们收做摆渡人。”
“一开始我们都是跑腿的，但是后来我们一次次立功，然后就当上了摆渡人的头领。”
我继续问道：
“你和你的副官同时升职的？”
“对，地府任命我当头领，他当副官。一开始他还愿意呢，还是我开到他之后，他才没有怨言的。”
听到这里，我似乎明白了。我冲李沫使了个眼色，李沫立刻就岔开话题聊了起来。
也许摆渡人不完全听命于姜天，他的副官完全有可能叛变。
从他指示摆渡人袭击我们，就能发现其中的端倪。
随着话题的深入，我们还了解到，原来在五百年前，姜天和他的副官hi有个小插曲。
副官名叫刘瑜，生前就是姜天的手下。那次，他们追捕逃脱的鬼魂，任务异常艰难，两人费劲千辛万苦才将鬼魂捉拿归案。
可是在论功行赏的时候，刘瑜却没有被评上头功，头功给了姜天。
据姜天说，这一度让刘瑜很不爽。不过一段时间刘瑜也没有再提起过。
现在基本清楚了，姜天说不定早就失去了对一部分摆渡人的控制。
正在这时，门外一名摆渡人前来汇报，
“头儿，刘副官今天早上带着几个人离开过，然后再十几分钟前才回来。”
“怎么回事？我今天没有外派任务啊？他去哪儿了？回去好好问问他。”
姜天示意摆渡人离开。摆渡人离开后，姜天问道：
“你们有遇见过他吗？你们早上也出去了。”
我们几人对视一下，拿出隔音符纸，将这个房间变成无声状态后，说道：
“这个问题正是我们想问你的。”
说完，我一把揪住姜天的衣领，将他抵到墙边，接着说道：
“早上我们遭到袭击，袭击的人拿着铳，穿着能隐藏自身的衣服，朝我们连开数枪。那些准备和你给我们的一样，是你们摆渡人的装备，今天必须给我解释清楚。”
面对我的质问，姜天有些目瞪口呆，他表示自己并不知情，而且早上是刘副官擅自行动的。
“你给出的解释并不能证明你是清白的。”
随后姜天表示，他会派两波人，一波暗中调查，一波暂时听命于我们。
我们选择先相信姜天，之后再做打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