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彭瑜珺赞同自己,顾祯转头看着彭瑜珺露出了笑容,但是彭瑜珺根本看不见,两人却是丝毫不慢,似乎又稍微加快了速度。

不一会儿两人又赶到了一个官道上的驿站,而两人**的马都已经有些虚脱了,马鼻子喷出的热气在这寒冷的夜里非常的清晰。

驿站中的驿卒见到有人来,而且并不是官府中人,刚想上前将两人赶走,彭瑜珺却是迎面走去,掏出一个令牌吩咐到:“两匹最好的马,速度。”

那名驿卒见到这令牌,立刻点头哈腰然后招呼其他人牵来两匹最好的马。

彭瑜珺和顾祯只是简单的扯下面罩喝了口水,待马匹牵来,直接翻身上马,扬起马鞭,猛烈的抽着**的马匹,顿时两匹马就如离弦之箭一般往官道远处窜去,不一会儿就不见了踪影。

“驾、驾……”

只有两人策马的声音还能远远的传到驿卒的耳边,一个驿卒将那两匹快要虚脱的马牵回去后,另一个驿卒问到:“我说蒋老大,那两人是谁啊,看样子一路都是换马不换人啊,这是有什么重大的事情吗?”

蒋老大比了个‘嘘’的手势,低声骂道:“做自己的事情去,整天就瞎打听,那两人可是天机门的人,不说了不说了。”

听到蒋老大说出‘天机门’三个字,那名驿卒身体打了个颤,心里惊怕,自言自语说到:“原来是那些杀人不眨眼的阎罗。”

说完赶紧的跑进了驿站,生怕多想一会儿自己就没命了。

——

孙可人自从回到自己的院子就一直把自己关在房内没有出门,她就这么过了两天。

没有人来看过她,也没有人来关心过她,她甚至连其他声音都听不到。

除了准时送饭来的外门弟子,她就没有见过任何一个人,连送饭的弟子都似乎不愿意多待,将饭放下就快速的离开了。

孙可人没动过什么饭菜,她现在觉得已经找不到目标了,也开始怀疑自己该不该活在这个世上受尽白眼了。

“师兄,我们这样不好吧?”就在孙可人发呆的时候,她房间门口响起了一个男人的声音,孙可人没有心思去管,也不想去管。

“担心什么,她现在就是个万人骑的贱货,比那银春楼的娼妓还不如,咱们师兄弟几个去关照她,她还不感恩戴德?”另一个男人的声音响起了,明显带着醉意。

这句话一出来,孙可人就已经听出来了来人是谁,这是她大师兄章陵江的声音。

原本自己心心念叨着的人中就有自己的大师兄章陵江,但是现在听到他的话,孙可人感觉全身如坠冰窖。

没想到从小和自己青梅竹马,疼爱有加的大师兄会这么形容自己,竟然说自己是贱货,连银春楼那些娼妓都不如,孙可人嘴角露出了一丝苦笑,这世间还有什么值得留恋的。

听着门外的人断断续续说的话,孙可人已经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快步刚想把门栓捎上,三个男人就已经破门而入了,这三个人孙可人都认识,除了章陵江外还有她曾经的师弟。

看着三人那充满欲望的眼神,孙可人难得开始怒了,她无助,她愤怒,大声地喊到:“你们想干什么!师兄,你看看我,你看看我,我是可人啊!”

她希望能够唤起自己大师兄的良心,也想让院子外的人听见,好来阻止面前的三人。

但是外面依旧是静悄悄的,什么回应都没有,仿佛这个世间只剩下孙可人这一个房间大小的角落了而已。

章陵江一把抓过孙可人把她搂在怀里大声笑到:“哟,真的是可人啊,你不是在天安堂那边天天被万人骑吗,回来了都不告诉师兄,是想给师兄一个惊喜吗?现在回我们秀峰派是来犒劳我们师兄弟几个吗?”

章陵江的话刚说完,三人都是哈哈大笑,站成一圈将孙可人围在中间,每个人的手还不老实的在孙可人身上肆意的游走。

在三人的肆意轻薄下,孙可人感觉自己活着已经没有任何指望了,如今还不如死了算了,何苦还要回来遭受这一遭?

虽然孙可人现在内心已经崩溃,可是她依然不甘心,所以她很硬气的一口咬在勾住她脖子的手臂上。

被咬了一口的章陵江在醉酒的状态下更为愤怒,一巴掌把孙可人扇倒在地,指着孙可人愤怒的骂道:“臭婊子,给脸不要脸,你以为你还是以前的孙可人?那个清白的孙师妹?做梦,你现在就是个贱货,人皆可夫的破鞋一双!”

孙可人在地上捂着发红的半边脸,嘴角也渗出了鲜血,又听了章陵江的话,孙可人一时间身心都受到章陵江的侮辱,她已经受不了这样的活着,眼里充满了水雾,心中无限的委屈,似是这个世界已经将她抛弃。

骂完后的章陵江更是不满就这样完了,直接抓起孙可人把她丢在**,粗鲁的将孙可人的衣裳扯开。

孙可人的衣服一被扯开,章陵江就看到了孙可人身上那些还残留着的伤痕。

看着这些屈辱的伤痕,章陵江似乎能够想象到每天孙可人经历的场景是怎么样的,想到这,章陵江更加的愤怒,似乎也更加的兴奋,狂笑着扑了上去。

刚开始被章陵江粗鲁的撕开衣裙的时候,孙可人还是大声的尖叫着,双手胡乱的拍打着,但是看着那满脸既兴奋又愤怒的章陵江,孙可人将头别过,放弃了挣扎,双眼无神的看着一边,就这么任由章陵江在自己身上肆意妄为。

章陵江一怒之下,又是一巴掌抽在孙可人脸上喝骂到:“贱人,给我叫出来!”

但是孙可人还是没有反应,咬着嘴唇,眼中依然那么无神,即使已经充满了水雾。

她很绝望,真的很绝望

不一会儿章陵江便从孙可人身上下来,一边穿着衣服一边骂道:“还没有银春楼的娼妓有意思。”

说完还朝着地上吐了一口口水。

章陵江穿好衣服后看着面前的两个师弟,刚刚这两个师弟在一旁观看了章陵江做的事情,现在面色都有些潮红,呼吸也有些急促,两双如饿狼一般的眼神直勾勾的盯着****的孙可人。

章陵江看着两人笑着说:“两位师弟,憋的难受吧,还看什么,还不赶紧上啊。

这可是以前你们可远观而不可亵玩的孙可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