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六章 剧情开始鸟

一只如寻常人般普通的手,夹着一枚棋子落在了棋盘上,大名端起放在一边的香茗,淡品了一口气,一脸温煦的笑意。侧着身子,一手支在桌便,笑说道:“老师的棋艺比我要高明了许多,只是下到了一半,就已经能看见了结果。呵呵,市场与您下棋,我这脑袋瓜子也比以往灵活了许多。”

七夜笑了笑,松贺说的固然有吹捧的嫌疑,但更多的却是一种良好的心态,行就是行,不行便是不行,看得清自己,才能超越自己。

这话虽然很狗血,但是用在松贺身上却也不为过。到了这回松贺对七夜的态度依旧很恭敬,一来是七夜手里有不少丑陋的交易内幕,二来是大名也需要一个能为他剪除那些自己不能动手的势力,至于三嘛,大名也是从七夜的身上看见了自己的不足,把七夜身上有的而自己没有的,当作了一个目标,一个模板。

七夜捻着一枚棋子,看似随意的落在了棋盘上,松贺的脸色微变,接着有些苦恼,轻叹了一口气,有些不舍的看着棋盘一角那一小撮棋子,只好咬着牙将它们舍去。夹起一枚棋子,落日了棋盘的中央,一脸肉疼的模样。

“鸣人那孩子说是要继承水门的志向,我也不好多做阻拦,毕竟每个人都有自己发展的方向,我也只能在一边看管着他,尽量让他少走一些歪路。十二星我留下一半,六个小子也都带回木叶,有什么事十二星他们会为你处理。若是有了大事,想必我也会尽早赶回来处理。”七夜淡泊的语气仿佛说着什么无关紧要的事,又是一招棋落,大名苦笑着摇了摇头,双手一摊,认输了。

七夜笑了两声,一边大名的随身女侍迈着碎步走到了一边,轻柔的将棋盘上落下的棋子分辨按照颜色装在了一边的棋壶内。

“这事是您的私事,我也就不多过问了,只是鸣人那孩子……”话没有说完,偏着头望了一眼七夜。聪明人之间说话说一半留一半,对方就已经明白了这话的整体含义。

“嗯,没有问题,只是看怎么操作了,如果操作的好……呵呵!”七夜笑而不语,饮了几口茶。大名的心思并不难猜,自幕府时代终结,忍者可以说是各国大名手上最尖利的匕首,同时也是悬在大名头上的一柄利剑。用的好,那么威力无穷,用不好,害己伤人。

忍者村历来都是不服管教之辈,对大名的命令多有不从,便是应了,也是三天打鱼两天晒网。之所以一旦战争结束之后,各国大名都会对国内的忍者村停止补给与支持,就是因为害怕他们有了反心。

借着七夜所说,松贺立刻就想到了将木叶掌控在自己的手中,但是心中有了一点疑惑,七夜这时说出来,是不是有什么目的?心中揣测了许久,没有找到一丝头绪,但也没有放下那一点警戒,七夜的手段松贺见识过不少,对七夜也是有一点畏惧的。

松贺思索了片刻,眼中精光一闪而过,最后还是敲定了主意。人生就是一场豪赌,赢了欢天喜地,输了一赔到底,不能总想着会输,要有赌徒的精神。

“这事您说吧,该怎么办?”大名心中看得开了,脸上再次露出了笑容。

从大名那回来,一进院子就看见了鸣人那小家伙,抵着下巴坐在屋外的台阶上,本来郁郁的脸色见了七夜进来,立刻喜上眉梢,立刻就迎了过来。

鸣人之前的训练多是一些基本的,简单的,很少牵扯到一些复杂和难度较大的训练。一来是七夜有自己的想法,二来是鸣人体内还有九尾,九尾是个不稳定的因素。若是那些为打开人体极限的训练,怕是九尾会乘机跑了出来。即便不会造成多大的麻烦,但总会引起一些人的窥测,人力柱这三个词代表着什么那些忍者恐怕知道的一清二楚。

鸣人很亲切也很自然的拉起了七夜的手,这小家伙自一睁开眼,看见的就是七夜与樱,兰不喜欢婴儿,很少去照顾他。樱嘴上不说,但七夜也看得出,这班人里就没有一个喜欢小孩,七夜也是如此。好在樱这丫头贴心,主动揽下了别人都避开的活计,才缓解了七夜的烦恼。

“叔,是不是应该训练了?老是做那些简单的训练好烦呀!”

鸣人这话一说出来,七夜的脸立刻拉的老长,鸣人虽然还小,却已经到了最佳塑造性格与心智的时候,这个时候最为关键,会影响到他的一身。水门只是说要七夜照看鸣人到成人,可七夜却要把鸣人塑造成水门与自己所期望的那种人,算是对他与水门友情的一个交代。

呵斥了几句,大道理也没有说,只是看似暴怒的臭骂了小鸣人一顿,想了会,将鸣人扯进了房里。既然要加训练量,那正好接着这个机会,把他体内的那东西与他说一说,好让他有个准备。

九尾用得好,那么鸣人的前途将在不可限量,九尾代表着无限的查克拉,若是能完全的兽化并且保持心智,想必这个世界上就多了一个不死轰炸机。如果用得不好,那等鸣人有了后代,七夜就亲手结果了他,免得遭罪。

听说自己的身体里有一只怪兽,鸣人的脸色唰的一下就绿了,好在七夜解释了一番,这才放下了心,同时也对身体里的九尾产生了兴趣,缠着七夜要问它是如何进入他的身体里的。

得知了那是父亲送给他最后的礼物,平日里那个乐观的鸣人整个人一下子阴沉了下来,耸拉着脑袋,紧咬着要,任凭泪水无声的从眼角划过。一只手掀起了衣服,另外一只手摸着肚子上那奇怪的符文,眼中闪着泪光,可嘴角却有了笑容。

“这就是父亲给我的礼物……”说着也不知道是悲伤啼哭,还是喜极而泣,反正大声的哭了起来。哭着哭着渐渐收起了泪水,一脸的坚毅,恍惚之间好似水门在临别之前那张发誓要改变木叶的脸,让七夜心中又有了一丝涟漪。

稍微皱了皱眉毛,也不知道为何,年纪越大,情绪越是容易有波动,稍微耐着性子压制住了那股波动,吸了一口气,看着鸣人,笑了笑,道:“嗯,既然你这样要求,那么好吧,这两天你好好休息一下,我想很快就会有你喊苦的时候,去吧!”

鸣人点了点头,平静的走了,似乎一下子成熟了一些,不再像以往那般百无禁忌,这是好的表现。看在眼里,心中也有了喜意,如此要把鸣人培养好,想来也不会难多少。

一连几日七夜窝在屋里计划着鸣人的训练方法与量。量最难以控制,少了起不到效果,多了可能会引起九尾的不良反应,鸣人还太小,幼小的身体根本无法支持九尾庞大的力量。思前想后,一时间拿不定主意,只好慢慢接着另外一个世界的方法,尽量减少九尾会出现的几率,将危险降到最低。

五年后,木叶

这一天,木叶可以说非常热闹,普通人只是知道又有一个豪门进驻了木叶,这可是从二战之后到现在都没有发生过的事,一时间那些年纪小一些的村民都去凑热闹去了。而豪门与木叶高层,在高兴的同时,略带忧愁,也不知道猿飞当初这一决定是不是做错了。

七夜的独断独行与强势,那是谁都知道的事。当年既然他与大蛇丸离开了,现在又回来了,而且身份与地位比之以往要高了不少,可以说手握重权。虽然这个权力与木叶无关,可却关系到木叶的根本,那便是大名的态度。得罪了七夜,就等于得罪了火之国的权力机构。

在木叶的外围,有着一座占地约有三十多亩,外面是一圈灰色的石墙,正大门处有两座镇宅异兽。通体漆黑的金属大门上悬挂着一个标示,只是几条简单的线条,却勾勒出一个奇怪的生物,没有人见过,但拥有着一种难以言语的压迫感。

整个府宅分为三层,最外一层只有一间大屋,光是这大屋就占据了四亩多的土地,雕梁画栋雕栏玉砌,大气且庄严,严肃有略显和煦,难得一见的建筑。第二层是七夜那些子弟子们居住的,没人一个单独的庭院,不大,却很雅致。二十六个风格各异的房子,围绕在以操场的周围,也不显得怪异,给人一种简洁明快的感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