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向日足像一个慈祥的老父亲,少了几分严厉。
“父...父亲大人...我...”雏田涨红着脸,把头低的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
“不过他父母不在了,要是真的喜欢,尽量多关心一下吧,”话锋一转,日向日足终于打算问出自己的目的:“不过鸣人一直都追着佐助跑,佐助这孩子也挺可怜,他最近怎么样?”
“佐助被初代火影大人关起来了,鸣人也很苦恼,一直希望火影大人能够原谅佐助的罪行。”
雏田将自己知道的一股脑的说了出来。
“是个重情重义的孩子,为父把你交给他很放心,你们都回去休息吧!”
雏田和花火离开后,日向日足的脸色骤然黑如锅底,被初代火影关起来,难怪音忍村的药师兜翻遍了木叶找不到人,他可不敢保证佐助还活着。
初代的木遁能够汲取查克拉,能够克制...算了,佐助是自投罗网,在音忍村好好呆着不比这强,现在完蛋了吧!
锁在死对头手里了。
战斗经验丰富的宇智波斑都不能在初代火影手中讨到好处,佐助这菜鸟乱撞不是找死么!
看看得罪宇智波祯的有几个好果子吃,再看看跟他混的哪个不是风生水起,这是一门玄学。
日向日足连夜找到千手曾经的驻地,偷偷摸摸的开启白眼观察从上到下观察,生怕有一个细节漏掉。
功夫不负有心人,他在千手驻地的地牢中发现了一些踪迹,但是并不能确定就是佐助。
不过药师兜说他翻遍了木叶没找到,肯定就是不在木叶之内又归属木叶之中的地方,他们年轻不知道一些古老的家族是有私牢的。
“肯定是这里没错。”
日向日足确定之后偷偷摸摸的又返回日向府邸,他刚回来,就见到药师兜坐在他**。
“你,你怎么进来的?”
“这些重要吗?”
日向日足无语,不过也是事实。
“曾经的千手驻地,不在木叶之内,又归属木叶之中,我在那里发现了不久之前走动过的痕迹。”
药师兜眉头微蹙,难怪他翻遍了木叶没找到人,原来人根本就没关到木叶,还以为有什么隐藏的地牢呢,倒是高看他们了。
消失在日向族地后,兜来到千手驻地,确定这里没有任何人之后潜入地牢,感知到了佐助的气息。
当他悄然无息的找到佐助以后,发现他被蒙着眼睛,双手被反绑着,困在这木遁的牢笼中,木遁不断汲取他的查克拉,让他像普通人一样根本无法离开。
难怪这里无人看守!
听到脚步声,佐助猛然抬起头,虚弱的唤了人一声:“兜?是你吗?”
兜脸色阴沉,刚准备过去切断这些这些木头,被佐助的声音打断。
“你别过来,只要你触碰到这些木头就会被初代火影发现。”
兜眯着眼睛,脑子开始疯狂运转,木遁维持需要空气,水,查克拉,而且连接着初代火影,虽然麻烦,但是......
“呵呵,不知道能不能侵蚀到初代火影呢!”
他从包里取出一个小瓶子,站在木遁的牢笼之外,对着就是喷喷喷!
常年跟着大蛇丸和宇智波祯混,有些药无色无味还能麻痹神经,最重要的是可以侵蚀查克拉。
只不过不知道对被称作忍者之神的初代火影是否管用。
木遁牢笼被喷上之后仅仅是片刻的时间开始枯萎, 只不过佐助也受到了波及,直接倒在地上。
兜趁机用查克拉刀切开这些木遁,将佐助带出来后使用逆通灵之术安全撤离。
而此时在办公室和纲手讨论佐助存留的千手柱间脸色顿时煞白,浑身无力,查克拉像被抽走了一般。
“爷爷,你怎么了?”
“糟糕,佐助很有可能被带走了。”千手柱间很快反应过来是困住佐助的木遁出现了问题,“好强的毒素...”
“爷爷!”
纲手吓的手不断打哆嗦,如果爷爷完了,整个木叶就完了。
她迅速将千手柱间带到医院亲自着手为其做各种检查,结果令她十分苦恼,毒素在查克拉,想要去除这些毒素必须将所有查克拉清除。
而千手柱间恢复最快的就是查克拉,根本就是除之不尽的。
“到底是谁?太毒了!”
纲手坐在千手柱间的床前,紧握着拳头,眼泪不争气的往下掉。
“小纲,我们是忍者,这是再正常不过的,在战国时期啊,这种事天天都能见到。”
千手柱间自认为是一个好爷爷,安慰着纲手,实际上想借机会去音忍村找斑。
他发现曾经的那种羁绊不断淡化,他和斑之间变得逐渐陌生,哪怕见面也形同陌路。
有时候他在怀疑,他是不是错了。
他得到的情报显示,现在斑在音忍村就是祖宗,什么都不干,大家都供着他,大大小小的孩子都喜欢他。
在木叶的时候可不是这样的。
而他自己呢?
累死累活不说,还要处理各种事务,在大名那求爷爷告奶奶的要钱,结果一个没看住,被纲手给赌了。
哎,都是战国时期的风云人物,怎么重生一世,日子差距这么大呢!
“爷爷,我一定会想办法救你的。”
“不用,抬我去音忍村就可以,兴许看到斑什么都好了。”
纲手:??????
“您说什么?指不定就是他们的人干的,您现在去太危险了。”
“我觉得我在木叶更危险,你以火影的名义向音忍村发起合作,我当使臣,对,就这么做,音忍村的那什么扫地机器人不错,我去要两个。”
兜带走佐助以后,并没有想象中的开心,而是回到他们曾经在海之国的实验基地为佐助调理身体。
“把药喝了,别让我亲自动手喂你!”
佐助靠在**,曾经他特别不喜欢这种见不到阳光的房子里面居住,现在反而觉得安心,只是看到桌子上的汤药,又闹肚子怨念,硬气道:“我不喝!”
兜眯了眯眼睛,舔舐了下唇角,端起药碗坐在**,阴恻恻的说道:“你是在邀请我喂你喝下去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