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过一个月的伐青山,这一批杉条计划就多有多剩了,这些树砍倒后,要困山两个月才能打出山,这是一个必须的程序,困山有这样几个好处,砍倒的树困在地上可以吸收地气,同时枝叶在慢慢枯萎过程中还可让主干吸收部分营养,进一步提高木材的品质;再就是困山以后的树条干燥一些后才有韧性,放标时才不会折断;小叔还有一个说法就是师傅传的“困山是对山神土地的抚慰,如果你将树砍倒后就连忙柯枝去皮,就会激怒山神,就会出事。因此,木工队的人都要回家休息一段时间,因为木工队的事是承包了的,他们回来休息,队上也不会给他们安排什么事的。小叔因为要守场,就没有回到那个木棚里。三婶的大儿子回家后就说了小叔待他的好处,使他感受到了父爱。三婶就在内心里感激小叔对她的真心实意。三婶问明小叔在场子里守场,衣裳没有人帮忙洗,更没有人去帮忙补,心里就有点想去帮助小叔做做这些事。

小老大因为在木场里得到小叔的**,就显得更加懂事,回来休息两天后,就替妈去到队上劳动,让妈在家将该洗的该补的一应家务做好。

三婶就利用这个机会去了十里地以外的木场,小叔自己正在水沟里洗衣裳,三婶就咳了一声,小叔先是一惊,这个野地里那来的女人咳嗽呢,连忙站起身来回头一看,是三婶来了,心里顿时就有一股激流涌动,说:“三嫂,你怎么来了?”

“我怎么不能来呢?”

“我是说,大侄子回去了,你还到这里来看谁呀?”

“他小叔,儿子回去了,我就不能来看看儿子的小叔吗?我是专门抽空来帮你洗洗衣服,补补衣服的。快,我帮你洗!”

小叔说:“衣服我已洗好了,就是有两件衣破了,你就去帮我补补吧。”说罢,将洗好的衣服提起来拧干,搭在一棵小树上晒着。然后请三婶到工棚里坐下,找出破衣服要三婶补。

三婶就细针细脚地为小叔补衣服,小叔在旁边盯着三婶,内心里有说不出在燥动,三婶补着补着也就有了一种难以言状的企盼。

过了一会儿小叔打破了沉默对三婶说:“这几年来,你拖着几个孩子,又要到队里上班,真够苦了你啊!”

“他小叔呀,你不知道啊,自从你老三去了,苦对我来说都是无所谓的,只是我的这个心里感到有一个特大的空洞,我极其渴望有一个象你这样的人来给我填补,但是,你又有你自己的家,又有小婶也需要你呀,你来帮助我弄柴,小婶就闹,我心里就一些过意不去,是我影响了你们的家庭团结。后来,小婶越闹越凶,我就感到我有希望得到你了,因为是她将你在往我面前推呢。我知道你的性格,夫妻之间绝对不是越打越巴肉的。”

小叔就说:“是啊!我开始对你的帮忙,确实没有存在什么外心,看到一家人去了主心骨,去了脊梁,作为小弟的我应该出手帮一帮,想不到那婆娘居然如此地小眉日眼,如此地到外告状整我们。我后来就想横哒,如果三嫂真喜欢我的话,我就和三嫂过去。”

说到这里,三婶就感到特别的激动。激动得身体不由自主地颤抖起来。

突然,三婶不经意间“哎哟!”一声,原来三婶心迷意乱中被针扎了手指,一滴鲜红的血珠就渗了出来。小叔见状,连忙一手抓住三婶的手指,伸进自己的嘴里,用在山里常用的吮吸法来为三婶止血。三婶一下子浑身稣软了,倒在了小叔宽大的怀抱里。小叔紧紧地将这个久久思念而又难以启齿求爱的嫂子搂在了怀里。接着将一张大嘴吻在了三婶的樱桃小嘴上。三婶于是就有了久违了的呻吟,这种呻吟使小叔的身体更加迅速地膨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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