骁勇是强大的,一个能够毁灭天道的人,说他不强大,那是自欺欺人。

但是红衣男子自己也强大,且因为身在层次更高的世界的缘故,且骁勇毁掉的天道仅仅是层次更低的世界崩溃过后分裂而成的那种小型天道,红衣男子就觉得自己去了那边也是能够灭掉那么一方天地的天道的。

也就是说,红衣男子自认为比骁勇强大。

三月界这个层次的世界的天道肯定比红衣男子要强大,那么比不是红衣男子的骁勇,就不应该引得天道如此的重视才对。

“莫非是有什么事情是我不知道的?”红衣男子有此疑惑是非常正常的。

红衣男子获知的有关骁勇的事情,是透过各种手段方才知晓的只言片语,对比有直接的途径知晓的天道,红衣男子知晓的信息太少了。

骁勇也把自己站在天道的地位上,说出一些应该告知红衣男子的事情。

“他曾将遭到强行同化,是一众天道联手的同化,可他挣脱出来了,毁灭天道的事情,也是他在挣脱天道们的同化过后发生的。”

层次再低的世界,那也是个完整的世界,即便那个世界有着崩塌,相应的天道也分成了各个天地的天道,可是啊!当一众天道联合,也就相当于那个世界原有的天道出手。

骁勇面对那样的天道的同化,都能够挣脱……

红衣男子有点正视了,骁勇需要他更加的重视,就再说道:“知道那一众的天道为什么要同化他吗?因为他当时处在顿悟的关键时候,那一众天道趁机扰乱他的心智,使得他走火入魔。”

红衣男子这下是惊然了。

走火入魔的状态,哪怕无人伤害,最终走出来过后也得元气大伤,而有着一众天道的强行同化,骁勇就不只是元气大伤那么简单了,只怕是非常之虚弱。

在这样的情况之下,骁勇都灭了一个天道,这骁勇强悍得堪称可怕。

红衣男子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挤出笑容的说道:“我和他相比,谁更强?”

没得比,骁勇比红衣男子强大多了。

骁勇也是说这实话:“他要杀你,就如同你要杀死刚刚离开的那个天道分身。”

红衣男子是能杀死假的镇山老祖的,即便对方是天道分身,但是杀死了他,就与三月界的天道彻底为敌了,这是不妥的。

至于杀死假的镇山老祖的消耗,会费些力气,会受些伤势,却远远不及耗费根基和两败俱伤的程度。

红衣男子凝重的道:“他……有这么强?”

红衣男子说道:“我听我的徒儿说,他的修为境界没有达到顶尖的,而且他的出身……”

话到一半,红衣男子自己终止了。

血池之主向着层次更低的世界输送血池的事,身为血池之主的师尊,红衣男子是知道的,不仅有着知道,红衣男子还知道输送过去的血池与他们赤羽宗的血池有着不同。

其中的那份不同,是血池之主得了上仙的启示才改良出来的。

所谓的上仙是比三月界所在的层次还要高不少的世界的顶尖修士,而就血池之主的了解和猜测,上仙给出启示的目的,是为了帮助某个人。

修士之间的帮助不可能来得凭空,必须有着相应的缘由,尤其是比三月界所在的层次还要高不少的世界的顶尖修士,他们不可能吃饱了撑的的帮助相隔好几个层次的世界的某个人。

那么答案就明显了,所谓的上仙想要帮助的人必然是与之有着关系的人,甚至根本就是他们的亲人。

只是因为这样那样的关系,那个人跌落到了层次很低的某个世界。

红衣男子声音微颤的说道:“你的意思是说,骁勇就是那个人?”

骁勇点了点头,说道:“不然他怎么可能灭了天道还无事?你不会真以为天道之下的人修炼个几千年几万年就能轻松的灭掉天道?不可能的!就像你,你只能杀死天道分身,对上天道本体,你斗不过的。”

“这是上限的关系,你生于此长于此,这里的上限就是你高不过天道,骁勇则不是,他是生于长于更高层次的世界,上限比你高了太多,甚至比你这里的天道都还高,这样的他,反正我是不敢激怒他的,我想你们这个世界的天道也不敢。”

“否则你真以为你们的伪装能够瞒得过这里的天道?还不是这里的天道早就认清楚了这个事实,才没有以邪魔的由头找她的麻烦。”骁勇说到这里,话语突然转来充满了讥讽:“结果呢?结果你们自己在作死,还折磨她?你们是在撩拨他啊!”

红衣男子自从道成之后就没有过大汗淋漓,这一刻呢?他的冷汗直冒。

但是也有憋屈之感带来的恼怒的滋生,还因之说道:“你说他强大,他就有那样的强大?没有真正的见识过,谁知道你弄来的消息的真假?”

骁勇淡淡一笑,说道:“简单,你把她杀了,你就能自己去确认他的强大是真还是假了,对了!我也不瞒你,骁勇在那边拜的师父就是她的师尊,也就是说,她是骁勇的师姐。”

红衣男子其实已有好几分的相信,就真还不敢动手杀害慕容有晓,当然了,若是他知道眼前这个慕容有晓是骁勇的分身假扮,他……他更加的不敢。

红衣男子能看出眼前这个慕容有晓与以前的慕容有晓存在一些差别,却不认为眼前这个是假的,换句话说,他就看不破骁勇的分身的伪装变化。

连分身的伪装变化都看不出来,红衣男子就能确定自己与骁勇之间存在偌大的差距,这样的情况,他如何敢动手?

就是……红衣男子的心情不好啊!

以为自己已然是天道之下的第一人,没想到闹了半天,如此认为根本就是一个笑话。

红衣男子轻轻的叹气,复又重重的叹气,而后说道:“说说看吧,说说看我们的合作是怎么一个和做法?如果可以,我与你合作就是。”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