骏只要不是那关键时候,被莽牛认死理的品质影响。他完全可以先将一味真火融于灵气中,在将灵气灌入牛角,那么孙熊则抓不住什么不适,灵气也自动恢复了七八成,却见自己正躺在一副担架上。

“小兄弟,将军叫你醒后去见他。”一个中年士兵,皮肤黝黑,看上去更像是一个老实巴交的农民,朴素、平凡。且对人透着和善。骏对这位中年人的好感大增,不知觉中听进了他的话,一切等那位领头的给我解答。

骏下了担架,揉了揉太阳穴,挫了挫脸。彻底让自己清醒,骏快步向军队的前方行去。没有以旁人的眼光去观看,融入了军队当中,没有了那种心悸的压迫。骏来到孙熊面前看着他,等着这位浓须大汉给他解答。

孙熊见这位年轻人,由于长年在野外生活,身上的肌肉微微突起,即显得人灵活又充满了力量,是一个当兵的料,而他的兽身又是强力种族。而且看得出他经常在森林中生活,没有受到外面的风气影响,越看越喜欢。在马上说道:“年轻人,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骏,没有姓名。”骏没有隐瞒,老实的回答了,还是跟着马,望着这位马上的将军。

“呃!别这样盯着我。像一个小媳妇一样。”孙熊叫道:“明跟你说了,你小子惊扰行军,本该问斩。不过,本将军念你年轻不懂事。让你参军给我当近卫,你可愿意。”

“当兵。”骏错愕道,其实心里惶恐,在幼时记忆里,族中不管身份地位的高低,凡懂事都会统一接受教育,不过在习武,练兽身等方面才会体现出不公。教过他,兵者!国之凶器,用之无常。乃最无情、最激烈之事。也是骏向往的,号令所至,皆令而动,铁血染甲,至死不悔。

让骏懂得,当兵的杀伐无情。现在眼前的将军却不杀他,而让他当兵。他当时被抓住是因为从来没有正面碰到过拥有下等智兽的人,根本不能逃跑,被抓住反而不好解脱。现在他居然不追究骏的罪过,还让骏从小到

战场上撕杀的愿望实现。“好!”骏喊出声。

孙熊看着骏,还以为这小子不干,得用强呢!没想到答应的这么快。“来人给他烙上我军的标志。”对骏说道:“小子,哦!对了你叫骏,以后你便跟在我身边,做一个猛将。打上我军的标志,换上军甲那你生是我军的人,死是我军的鬼。记住,我军是仇池国的冒刃营。”有对大骏喝道:“全军听令,就地扎营,吃干粮。”

一个军医样的老人提着药箱挤了出来对骏说道:“小兄弟,你运气好,征兵时都是用烧红的烙铁烙上的,那得有多大的痛苦,现在不能生火,就只能给你纹上去了。不痛有一点痒而已。”

骏背过身,等着老人给他刺青。老人从箱子最底下取出一个土制的瓶子,银针蘸着药剂。开始在骏的后劲处,飞快的刺了起来,骏感觉麻麻的,像蚊子在叮一样,不一会儿便刺好了。拿着一把光亮如镜的刀后到水边去看了起来,是一个刃字,那一点像一把尖刀样。刺上刃,一是冒刃营,那一点像刀,让你记住你是一个受军令的人。劲上有一把刀,随时断劲。

“呃!那小子,快过来吃早饭了。”那位像朴素的农民大叔,对骏叫道,手上拿了两张,干巴巴的大饼。

骏从来没看到过大饼,从农民大叔手中接过大饼,咬了两口,咸咸的。咬起来挺硬,不过挺香的。几口便吞下去了,被噎得窒息,急剧的想要吐出来,脸被憋得红了。那位像农民的士兵放下手中的大饼,拿起水壶递给了骏,用手拍骏的背。说道:“小伙子呀!看你这身板,不像是饿过饭的,还抢。这东西呀!吃个鲜还可以,经常吃就腻味了。”

骏喝口水,缓了过来对农民大叔谢道:“多谢了大叔!不知大叔是何方人呢!姓甚名谁!”

“我叫杨柱。仇池城郊的,杨姓在仇池里可是国姓。不过,将来你如果被赐姓是不会姓杨的,得要看你自己选,我觉得,这还挺开明的。”这位叫杨柱的农民大叔笑呵呵的说道。

“唉!我的姓。八字还没一撇呢!哦!对了,将军不是说要我换上军甲去见他吗?不知我的军甲什么时候送来。”说着骏的姓,不禁让他想到了过去那些不快乐的事,眉头微微皱起,转移了话题。

“哦!你说军甲我还想到了。你是孙将军招进来。送军甲的军需官是陈将军一系的,他们会给你难堪的,到时你千万要忍住呀!”杨柱给骏提醒道。

“他们为什么给我难堪呢!我又没有得罪他们。”

“陈将军管军需的,本来这个冒刃营是两位共同提名管理的,但孙将军武力更胜一筹,就当上了这个营的营主。而陈将军则去管了军需。陈将军不怎么服气。这是我们这个营里的人都知道的。”杨柱说起这些人尽借知的八卦,朴素的脸上都微微泛起了红润。

不知,两位将军的武力怎么样呢!那天孙熊将军轻易的就制服了我招唤出的中等灵兽三眼莽牛。骏想着就问出了:“大叔!你知道两位将军的兽身是什么等级和类型呢!”

“这个呀!这营里人人都知道。孙将军是下等智兽强力魔熊,是擅长力量的种族。陈想功将军是通灵狐猫,战力虽不强,但灵活且智慧较高。”

“哦!”难怪当初自己以兽身会被人身轻易击败。难怪以前经常说智兽和灵兽之间是一个分水岭,一个天上,一个地下。就是不知练出智兽之身有什么特别。陈想功也没什么厉害的,不过比我高一个等级罢了。骏心里想到了很多。

“野小子,吃完没?快来接战甲。”一声暴喝,中气十足,这只有当兵的人才能吼出的。不过,骏受三眼莽牛的影响,神经较为迟钝,对暴喝没有多大的感觉。“吃好了。”顺嘴便答了出来,伸手去接。

“没礼貌,新兵入伍,都得向老兵躬身行礼,以示尊重。你难道不知道吗?”士官模样凶恶,将战甲扔到了地上。头盔自甲衣上咕噜噜的滚到了骏的脚下,显然这位是鸡蛋中挑骨头的人,故意找茬呢!

..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