缓缓地褪下手指上戴着的四个巨大的玉石扳指,太后露出了她那双保养得当的纤纤玉手。
那双手,指节细小,手指纤长,肤色白腻。就好像是名师用上好的羊脂白玉雕刻而成,美丽到挑不出任何瑕疵。
将那双软若无骨的柔夷攀上男人的官服,太后一边轻轻地揉搓一边柔声说道:“浩轩,我好想你。”
被唤做浩轩的男人不是别人,正是久与太后有染的黄太医。
“阿悦,我也想你,”被人不轻不重地碰触,男人的呼吸立刻就不自觉地加重了。
他伸出大手粗鲁地一扯,衣袖破裂,露出了一节白藕似的小臂。
“嘤,你这个冤家,怎么这么心急?”太后娇嗔地瞪了黄太医一眼,说出口的话像那啼叫的黄鹂鸟似的,柔软清脆至极。
“我那该死的儿子现今不在宫中,我们有的是见面的机会。这么好的料子,坏了可惜,”她的身子轻轻扭动,眼波迷蒙,红唇微启。
她最喜欢看男人迫不及待到神志发狂的样子,这说明她是美的。
“待到杀了那锦葵,这天下就都是我们的。到时候莫说是一件,便是一百件,一千件,一万件也随你开心去拿,”忍无可忍,黄太医将人扑到墙角后用胳膊困住,低下头狠狠地撕吻。
看着全天下身份最高贵的女人在自己怀里动|情,这样的**,世上恐怕没有任何一个男子能够拒绝。
紧咬着下唇,太后半眯着眼睛喘|息道:“一说到那个贱女人我就气不打一处来,你说我们这次当真能杀了她?就怕绝不了她的后患反而被反咬一口,到时候可就得不偿失了。”
太后是真的有些怕了。
王兹烈被长剑穿胸而过后死不瞑目的样子至今她脑子里挥之不去。
黄太医:“当年先帝何等人物,还不是照样着了我们的道。她锦葵就算再怎么厉害不过就是个小姑娘而已,只要我们的计划周全些,必定能够把她神不知鬼不觉地做|掉。”
“到时候祁子螭不在,锦葵身亡,我们与翼国的交涉便算是成功了。我们的儿子就可以名正言顺地登上那金鸾宝座,成为统治羽国的九五之尊。”
说到激动处,看着眼前女人那张意乱情迷的脸,黄太医只觉得头皮一阵发紧。
将太后的身子翻转过去紧紧压在墙上,把人的惊呼声全都吞进唇里。黄太医将双臂夹紧,忍不住加快了动作。
黄太医:“你个要人命的,亲哥哥刚死就这么迫不及待地找我,真想去那太极殿的龙椅上**你。”
***
锦葵坐在甘露殿里埋头批奏折。
她已经坐在椅子上整整两个时辰没挪过地方了,屁股和腿麻到已经毫无知觉。
原主根本就没有当皇帝的意思,所以连国号都没改。她现在是干着皇上该干的事,顶着奸臣该挨的骂,结果还享受不到昏君该有的待遇。
岂可修!
这劳什子的皇位谁爱坐谁坐啊,放过她吧行不行?
人家祁子螭在西南养伤度假,每天好吃好喝地有专人伺候着。她一个人被留在这里惨兮兮地当治理朝政的免费苦力不说,四年后等祁子螭黑化回来了她还要被到处追杀。
问题是她到底干什么坏事了她就要被追杀啊?
差别待遇也不能偏心成这样吧,她才是最应该黑化的那个人好不好!
锦葵无力地敲了敲系统:“系统大哥,我现在多少收藏了?”
系统欲言又止,欲止又言:【嗯……本来之前涨到三万了,但是你把祁子螭软禁到西南的时候掉了一点,现在还剩下……2万。】
锦葵:“我死了,不要再跟我说话,谢谢。”
你家的一点是三分之一啊?
那你咋不给干脆给我涨一点呢?!
正在锦葵想要起身活动活动坐僵了的身子的时候,刘瑛水推门走了进来。
刘瑛水:“主子,各处我都查遍了,没找到任何毒源,我怀疑这毒应该还是下在了甘露殿里。”
从西南大夫的诊断里得知,祁子螭中的是慢性的剧毒。而祁子螭这人勤于朝政,几乎是寸步不离皇宫,所以很大可能给他下毒之人就是在宫里做的手脚。
因此刘瑛水一回来,就着手进行了彻查。
他是南诏国出身,对于毒药蛊术十分精通,上次在江星铁匠铺给沈包星下蛊的人就是他。
锦葵听到这话吓得脸都白了,连忙站起来捂住了口鼻:“在这殿里?”
我次奥!
要不要这么刺激?
这怎么一天到晚一件好消息都听不到,不是掉收藏掉是要中毒,真是一点反派的面子都不给她留!
将自己这么多年看过的宫斗剧剧情在脑海里迅速过上一遍,锦葵轻咳一声,故作高深地问道:“有没有可能是熏香里有麝香?”
完了,她一下子说顺嘴了。
怎么可能是麝香,她是脑残嘛?!
刘瑛水愣了一下,随即解释道:“不可能,甘露殿里的熏香我仔细闻过,就是最普通的冷梅盘香。香炉我也仔细排查了,没有任何问题。而且,陛下虽然腹痛,但并不是小产……所以绝无可能是麝香。”
被刘瑛水那句一本正经的虽是腹痛但并不是小产逗得差点笑喷,锦葵连忙深吸一口气把笑憋回去继续问道:“那有没有可能是宫殿里种的这些花花草草里有毒?”
祁子螭这人蛮喜欢花草的,所以甘露殿里摆着的到处是盆景,殿外也种满了各种植物。
听了锦葵的问题,刘瑛水耐心地解释道:“如果是这些寻常之物中带毒,那么在甘露殿中服侍的太监宫女也会中毒的。可中了毒的只有陛下一个人,所以带毒之物只可能是陛下的私物。”
哇塞,不愧是我水哥,思路真是清晰!
不过话说回来,皇帝的私物……难道是祁子螭的内衣**???
一想到这,锦葵的脸瞬间涨红得像个苹果。
我靠,这也太不和谐了!
她虽然喜欢祁子螭,但是绝对不可能去检查人内衣**的,她又不是变态!
锦葵:“知道了,我去衣匣里看看。”
开玩笑!
这么好的机会不去利用,真当她是傻子么?
转身往祁子螭收纳衣物的衣匣处走去,锦葵觉得自己就像是去偷**的猥琐大叔一样紧张地手心冒汗。
她这可不是为了满足一己私欲而去做一些奇怪的事情,一切都是剧情需要知道么?
她这么正直而又纯洁的五好青年,如果不是为了保命,怎么可能会去做这么不文明的事情呢?
话说古代男生的内衣**什么样她还从来没见过呢。
啊啊啊啊!好羞耻啊!谢谢系统给她这个机会,她一定会好好完成任务的!
系统我爱你!
就在她一脸大义凛然地往衣匣处走去的时候,刘瑛水伸出手拦住了她:“主子,衣匣里我已经检查过了,并没有问题。”
锦葵无视刘瑛水的阻拦继续往前走:“无妨,我再检查一遍,万一有什么纰漏呢。”
水哥,我在心里数三个数,你给我让开听见没有。
这是我拼命了这么久才得到的福利啊,求求你给我一个圆梦的机会好么!
刘瑛水:“不会有任何纰漏的。因为害怕主子您出事,衣匣内的衣物,我已经全命人拿去焚毁了。”
干脆利落地转身往桌案处走,锦葵觉得她需要批点奏折冷静一下。
这日子没法过了,只求速死。
刘瑛水:“主子,您在这殿里活动的时候一定要万事小心,只要身体有任何不适就立刻告诉我。”
锦葵摆了摆手:“知道了,你出去吧。”
等到刘瑛水出去,锦葵便立刻把脑袋无力地靠在书橱上,结果却一不小心把摆放着的书给碰掉到了地上。
她俯下身子去拣,把书放回原位的时候却发现了一直被压在书下面裱着的一张画。
锦葵惊叹道:“咦?祁大佬怎么把画藏在了这里?难道是什么贵重的东西?”
压不住好奇心,她把那副画拿了起来看了一眼。
然后,她的大脑一瞬间就死机了,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似的噼里啪啦地落了下来。
画中人是一位身着白衣的年轻女子。
这人五官精致,笑靥如花。在浓淡适宜,线条细腻的笔触下,她整个人栩栩如生到好似要从画里面走出来一般。
两只威风凛凛的半大公鸡被她夹在腋下,使这原本意境高绝的仕女图平添了几分喜意。
赫然就是锦葵自己。
锦葵:“祁子螭,你是傻子嘛?我一个人作死也就罢了,你这么聪明的人怎么会喜欢上一个注定要死的大反派呢!”
在画的一侧写着一行龙飞凤舞的小字。
祁子螭的字跟他的人一样,骨气劲峭,带着一股子天生逼人的傲气。
在锦葵入宫来向他求借江星铁匠铺信物的那晚,他精力集中到连摄政王入宫的通传都没听到,手忙脚乱藏起来的正是这幅画。
山有木兮木有枝,心悦君兮君不知。
他是真的喜欢她,可是这喜欢,又怎么敢告诉她呢?
作者有话要说:这周的榜单任务完成啦,明天请假!
太后太医是脑残,太后太医是脑残,太后太医是脑残,重要的事情说三遍!
这是我小说里唯一一对没长脑子的反派,一切都是为了剧情服务,千万不要跟我讲逻辑和三观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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