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表哥,你怎么不说一声就来了,人家没穿衣服。”金婉儿脸颊微红,低着头不敢看段少陵,只想把自己埋在水里。
这幅样子在段少陵的眼里却显得十分的欲拒还迎。
他立刻解开了腰带,三下五除二脱了衣服,长腿轻松的跨进了浴桶里面,水跟着上浮了起来。
“你干嘛?”金婉儿尽力地向边靠,可是还是很挤,手不小心碰到了段少陵的胸口。
“别害羞,一起洗,反正你身上我都看过了。”段少陵大手一捞,直接让金婉儿贴到了他的胸膛。
一软一硬,强烈的对比,迅速让房间里面的气氛热烈起来。
恍恍惚惚中,金婉儿不停的在段少陵耳边轻喘.
“我看你脸色红的很,好的很。”段少陵见金婉儿浑身都像是红透了的虾,眸中欲色更甚。
“嗯……什么意思……”金婉儿不明就里。
但是回答她的却是更加激**的水花。
结束了以后,金婉儿趴在木桶边上,大口喘气,段少陵的头抵在她的肩膀上心满意足。
“表哥,什么时候我能正大光明的和你在一起?”金婉儿莫名的有点儿委屈。
她不要偷偷摸摸。
“很快。”段少陵说完便赶紧起来。
“我得回去了,公主找不到我,会怀疑的。”
这两天燕南姝有事没事就去找他,话里话外的都在试探,现在看见她都有点儿烦了。
还是婉儿温顺可人。
金婉儿舍不得,却只能压在心里,帮段少陵整理好衣服,眼巴巴的看着他从窗户离开。
段少陵急匆匆的离开,丝毫没有注意到在墙角处的人影。
金婉儿刚让桃红把浴室收拾好,苏木走了进来。
好端端的她怎么来了?
金婉儿刚刚经过一场浓烈的战斗,腿还有些发软,坐在榻上没有起身,反正她很快就要成为表哥的侧室,苏木也要比她低一等。
“你来做什么?”
苏木眼神很尖的看见了金婉儿在轻薄纱衣笼罩下隐约可见的红痕。
甚至屋子里面还有一点儿没有散去的腥味。
想到刚刚这里可能发生过的事情,苏木嫌弃的抬手用手帕遮住了口鼻,道:“我当然是过来恭喜婉儿表妹得偿所愿,和将军的感情更进一步了。”
金婉儿心里一惊,但表面不动声色,“不知道你在胡言乱语什么,我和表哥从小感情就好的很,自然是你其他人都比不上的。”
不会苏木是知道什么了吧!
可是她和表哥明明做的很隐蔽,有老夫人在,就算是被人听见了什么风声,也不可能传出去。
“感情好到要滚到一张**吗?”苏木懒得和金婉儿扯皮,索性直接挑明。
“你……你别乱说!”金婉儿激动的站了起来,指着苏木道:“你空嘴白牙诬我清白,我去告诉姨母,对你家法处置。”
“好啊!”苏木丝毫不惧,上前两步,直接把金婉儿的衣服扯开。
上面红一片,青一片,尤其是胸口的位置更过分。
光是看了一眼,苏木都红了脸。
“你疯了!”金婉儿没想到苏木会动手,慌张的拢好衣服既要张嘴叫人。
“大点声,最好让侯府的人都过来看看你是怎么和将军无媒苟合的。”
苏木嘲讽的话语给了金婉儿重重一击。
“怎么不喊了?要不要我帮你?”苏木讥讽道。
“不要!”金婉儿彻底慌了。
要是她和段少陵的事情就这么揭开,她的脸就彻底丢光了。
“你想要干什么?”金婉儿冷静下来,质问苏木。
苏木不像是真的要揭发她,否则她大可以直接带人进来抓她现行。
“只要你如实回答我的问题,我不会把你的丑事说出去的。”苏木冷眼鄙视的看了一眼金婉儿。
局势突然逆转,刚刚金婉儿像是个开了屏的花孔雀,现在已经是个落败的公鸡。
“你听到了,那天早上我和姨母说的话,你在外面听到了是不是?”金婉儿忽然想明白了。
只能是那个时候,苏木发现了,但是却装作什么都没有听到。
苏木没有否认,“说吧!当年我和将军的婚事到底是怎么回事?”
金婉儿失了力,瘫坐在地上,她要是说了……
“只要你告诉我,我不光会帮你遮掩此事,还可以帮你进入侯府,做将军的妾室。”
苏木的话让金婉儿的心立刻雀跃起来,可是她很快就反应过来,“你怎么可能会这么好心帮我进侯府?你就不怕我抢走表哥对你的恩宠?”
苏木嗤笑一声,她根本不稀罕。
“你想要的未必是我想要的。”
金婉儿疑惑的看着苏木,她说这话的时候眼神坚定,不像是假的。
可是有哪个女子不想要丈夫的宠爱呢?
她竟然还要帮丈夫纳妾。
“我怎么能相信你说的是真的?”
“你没有选择,不说我立刻叫人过来。”
金婉儿看着苏木冰冷的目光,忽然意识到,她从来都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当年老侯爷去世后,侯府一年比一年没落,财库空虚,姨母托人说了好几家亲事,可人家都看不上。高攀不上只能退而求其次,我与表哥青梅竹马,感情深厚,自是水到渠成的事情。没想到我父亲突然被查,家道中落,侯府着急和我家撇清楚关系,然后就看上了苏家。”
“可苏家的生意正如日中天,当时有很多富家公子求娶你,侯府没有那么多银子,只能在暗中使了坏,找人诬陷了苏家以次充好,将你爹下了大牢,然后再让段少陵出面。”
“侯府帮你苏家喜庆了冤屈,自然让苏家感恩戴德,娶你进苏家便顺理成章,还能拥有苏家给你陪送的嫁妆,稳赚不赔的生买卖。”
苏木听完忍不住的发抖。
原来当年父亲被陷害,苏家申冤无路的时候,段少陵像是从天而降的神兵拉了苏家一把,全都是侯府的算计。
她竟然还以为段少陵是个刚正不阿的人,实际上只是为她精心织造的一个骗局。
从头到尾,侯府看上的不过都是她苏家的钱财。
真可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