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何不能?当初三少爷说过,招惹妾身已经想好了万全之策……”
“还请三少爷告诉妾身,妾身早已被你玷污,事到如今,要怎么保证侯爷不怀疑妾身,在同房之夜骗过他?”
她故意用玷污二字,把两人过往的一切讽刺成了见不得光的苟且。
陆行舟眼底微扯痛意,沉沉地看着云筝。
“小娘的意思,与我那些抵死缠绵的夜晚,都是我一人之过,与你无关?”
云筝眼底微闪苦涩,后退着,毫不认输:“不是吗?”
“小娘把脏水全泼在我身上,若爷死不承认,非要说你勾引了爷,你要如何?”
陆行舟大步迈进,箍住了她的手腕,掀翻了背后的杂物。
带翻的杂物掉了一地,云筝推搡着想要从他身前逃离。
陆行舟却不给她机会,逼近贴到她的耳边,咬住了耳垂,语气极轻仿佛棉花一般。
“现在怎么慌了?在**时小娘明明很享受的?怎就成了爷玷污你?爷若真想要强迫你,你为何迟迟不拒,等到今日?”
陆行舟愠怒道,“你想摆脱爷,就以为这件事无人知晓是吗?爷告诉你,只要我在侯府一日,小娘便一直都是我的,谁也抢不走。”
云筝耳边粉红延伸到了脸颊,晕染开后,好似胭脂般,愈显风情。
她别着脸,强忍从后脊椎袭入头顶的酥麻之意,伸手推开身前男人:“大不了……大不了闹到侯爷面前,鱼死网破。”
“好一个鱼死网破,我竟不知小娘还有这份胆气。”
陆行舟逼得越来越近,搂住了她软绵绵的腰身,掐着腰按在了墙上。
他噙着耳垂吮吸着,“鱼死网破之前,先让爷再破一回你的身子。”
云筝最终溃不成堤,伏在男人宽大的肩上呼吸越来越急,蹙眉隐忍爽意,眼底挂着说不清的暧昧。
紧接着雨打在了脸颊上,她只感觉到天地翻转,便被抵在了拐角处的一个木桌上。
轰隆的一声雷闷闷穿破了云层,明暗交错闪过脸庞,她头皮发麻,眼眸轻启一条眼缝。
只见陆行舟吻着脖颈。
密密麻麻的酥吻,降临在了如雪的肌肤上,她想要挣开,却被继续捉到桌子上。
“三少爷,会被人看到的。”
方才牙尖嘴利,这才语气软了几分。
陆行舟轻抬起了她的腰,封住了她的唇瓣。
“唔……”
雨水沾染到了后背,深入骨髓的寒凉让她再次从甜蜜的吻中惊醒。
她推开了陆行舟,“不、不行。”
陆行舟讳莫如深的眸划过不满,继续俯身亲吻而来。
这次比以往更汹涌。
**的事基本都是陆行舟说了算了。
云筝没有拒绝的力气,只得接受他的一切。
这让她觉得恶心。
可又能怎么样?
陆行舟说过,他腻味了才会放了自己。
不过这男人好似填不饱的饿狼,怎么会轻易放过她。
男人的疯狂让云筝恐慌,刚想起来,再次感到了身体的酸痛。
他肆意着,椅子年久失修,发出嘎吱嘎吱的声音。
雨淅淅沥沥的还未停,潮湿的空气和香欲的两人让空气中弥漫出一丝别致的风趣。
忽而,男人的大手从后背摸向了身前。
云筝吃痛,眼尾掉出一滴晶莹的泪珠,身上的藕荷色衣衫都凌乱不堪,湿如泥泞,皱成一团。
痛到最后,呼吸好似都变得灼热起来,持续了一阵,她再也强撑不住,好似断了线的风筝,当即昏了过去。
陆行舟察觉到了身下之人的异样,嘴里却是冷声:“这就受不住了?”
“嘴硬说爷玷污你时,你就应该知道惹怒……”
话未落,他一翻开云筝软成水的身体。
见她双眸紧闭,头发湿淋淋的,满头大汗,嘴里梦呓着好似在说什么。
陆行舟这才停下,赶紧把她的衣服整理好,抱起了云筝往倚梅园内走。
雨打在他的肩膀上,湿了一片。
小桃迟迟不见云筝回来,时不时朝院外瞧去,踱步徘徊着,忧心如焚。
就在她想要出倚梅园寻云筝时,便见三少爷抱着自家主子冒雨赶了过来。
“三少爷!”
小桃忙放下手里的活,去迎上两人,紧张兮兮地询问:“我家主子这是怎么了?”
“进去再说。”
陆行舟进了屋内。
他抱着云筝走到床边放下,抬手摸向她的额头,有些烫。
陆行舟收起手,嘱咐身侧的小桃说:“你去把大夫请来……”
“好……”
陆行舟再次叫住了她。
小桃忙不迭停下步伐:“三少爷?”
陆行舟眉头微皱:“去圣医堂找李大夫,就说是爷让他来的。”
“是。”
小桃没多想就跑了出去。
陆行舟吩咐完,视线落在那张脸上。
长指拨弄开她额角粘在一起的发丝,整张脸这才干净了些,不像个落水的小猫儿一样。
他深深看了两眼,抚摸着她的脸颊。
脸颊烫得绯红,八成是雨大受了寒,这才昏了过去。
之所以将圣医堂的李大夫叫来,除了李大发医术高明,其次为了云筝的清誉,他专门派小桃去请他唯一信得过的大夫。
约莫半个时辰后,李大夫来了。
“三少爷万安。”
“少说废话,瞧瞧她怎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