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等!”就在我打开门的一瞬间,洛基终于开了口比站起了身。“你,你有什么计划吗?”
我长舒了一口气,关上了门,快步的走到了他的身边。“听到你这么说我感到很欣慰。我暂时也没有什么计划,现在的问题是拉什迪他执意想要回到非洲,他认为现在的天蝎还在他的掌控之下。你应该也明白现在的非洲有多么的危险,他这是纯属自投罗网!”
“至少他现在还是安全的,”洛基冷冷的说道。“我认为你现在最应该考虑的是另一个人,维拉迪摩!”
“维拉迪摩?他怎么了?”
“或许你对他从来就没有过好的印象,但我还是想要提醒你一句,心灵军团会在今天的晚上对他下手!大概,也就在这个时候了!”
“什么?!”我大叫一声。“你怎么不早说!”
“我觉得你应该高兴才对吧?难道你不希望他死吗?”
“从个人角度讲我的确是非常的讨厌他,但从大局上考虑,如果他死了,那么苏联就真的乱了,尤里便可以浑水摸鱼,现在不是讲个人恩怨的时候!”
“呵呵!”洛基笑了两声。“有点意思,如果你真的想去的话,我还是可以勉为其难的陪你走一趟的。说实话,我对心灵军团的那些人没一个看上眼的,也该是时候教训教训他们了!”
“好!事不宜迟,我们现在就去医院!”
刚刚打开了门,我又突然间想起了一件事。
“王子呢?刚刚的那个英国王子,你把他怎么样了?”
“应该算是你救了他一命,刚刚我刚想对他动手你就来了,”洛基回道。“他现在只是昏迷了,被我放到了大衣柜里!”
我和洛基趁着夜色躲开了巡逻的守卫,溜出了白金汉宫。维拉迪摩目前在中央医院,离这里不远,我们两个人加快了步伐,赶往了那里。今天注定是一个不平凡的日子,生死时刻几乎一直伴我左右,而我却没有想到,在中央医院,一场更加凶险致命的恶战正在那里等待着我。
“心灵军团不是覆灭了吗?当初在雪鹞基地他们遭到了灭顶之灾,后来不是一蹶不振了吗?怎么还会出现在这里?”
“只要天秤还在,”洛基回道。“只要她一天还是心灵军团的首领,那心灵军团就不会倒下的!”
中央医院外戒备森严,虽然已经入了深夜,但由于现在是非常时期,医院外还是被各种霓虹灯照的犹如白昼。我知道这里的阵势虽然挺吓人的,但对于心灵军团而言却等同于是形同虚设。当初“雪鹞”基地又是怎样的“坚不可摧”,还不是分分钟就被那些家伙给轻松攻破了?
“维拉迪摩就在四楼的重症监护区,”洛基说道。“我先伪装进去看看情况,你在这里等我。”
目送着洛基进入了医院,我此时此刻竟然还有点为他担心起来了!要是说起来现在医院中的那些人,什么心灵军团,什么维拉迪摩,还有洛基,哪有一个是什么正面人物呢?现在最理想的状态应该就是一发炮弹打下去,把医院直接夷为平地最好了!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了,医院中依然没有什么动静。难道说洛基也出了什么意外?还是说他终究是靠不住的,最后还是反了水?
“碰!啪啦啪啦!”
毫无征兆的,一声巨响并伴随着玻璃破碎的声音从医院的上方传了过来,紧接着就见一个黑影直接狠狠的从大楼的上方急速下坠,转眼间便砸到了停在楼下的一辆防空履带车的上面!
难道说真的有人冲着里面开了一炮吗?!
众人无不一惊,守卫在旁的苏联动员兵连忙拿出枪紧紧的包围住了那辆防空履带车。但很显然,那个家伙根本活不成了。另一伙动员兵也马上冲进了医院,四周也立刻发出了刺耳的警报之声。
我的本能反应自然也是想冲进去看个究竟,但就在我抬步的那一瞬间我想到,如果真是心灵军团和洛基发生了冲突,那么他们就不可能被苏联人束手就擒的,这个时候从正门里闯入无疑就是送死。我抬起头看了看大楼的上方,发现顶层处的一个窗户没有了,刚刚的那个人应该就是从那里被扔出来的。我趁乱凑近了刚刚的那个事发处,发现掉下来的果然是一个人,而令我惊叹的是,只见他的喉咙处竟直直的被一柄尖刀活活插穿了过去!
果然是洛基!此时,我的目光又落在了那个窗口,只见几个黑影这时从那个窗口蹦出,然后身手十分敏捷的窜到了天台之上。如今整栋大楼都已经被苏联人包围,从正常的出口是不可能逃出去的。我连忙跑到了大楼的侧边,发现与医院大楼隔着一条街的另一侧有一栋和它一样高矮的大楼,而这也是他们绝佳的逃脱方式了!
想到这里,我不敢怠慢,卯足劲飞速的跑到了那栋大楼中,搭乘电梯来到了大楼的顶层,又跑到了这里的天台之上。我跑到了天台边上,远远的我看到了三个人影在一侧,另外的一个人影在离他们较远的地方。那三个人我看不清他们的容貌,但另外一个应该就是洛基了。那三个人此时正用枪不停的对洛基的方向进行射击,但洛基用灵活的身位和天台上的掩体将到来的攻击都一一躲了过去。另外的三个人明显有点慌了,他们一起来到了天台的边上。
“绳索!准备!”其中的一个大喊道。
只见他们果然冲着我这边的大楼发射了一个钩爪绳索,直接钉在了我下方楼层的墙壁之上。那三个人此时已经各自拿出了一条带子,准备用滑索的方式滑到我这边来!我俯下身看了看我下面的那个钩环,它距离离我有些远,但我知道只要我把它给解开,那么这几个家伙就会立刻死无葬身之地了!
我转过身,小心翼翼的抓住天台的边缘,然后稳稳的跳落在了下面的窗台之上。现在那个钩爪就在我的脚下,我现在只要想办法把它给弄掉就可以了!